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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只是一場玩笑,褚潯陽那笑容之間卻分明是別具深意的。
她說著,頓了一下,臉上笑容就越發的深了,口齒清楚道:“這也不無可能吧!”
褚易簡看著她,素來溫文爾雅的面龐上面表情維持不變,也只當是一句玩笑,笑過就罷,“這是多大的事?你小姑姑自幼養在深閨,她的膽子小,你就被開她的玩笑了!”
如果是褚易簡要做什麼,是怎麼都不會只放任褚昕芮這麼個閨閣女子來凡事出頭的。
畢竟——
褚昕芮那一幅溫順賢淑的貴女形象深入人心。
說是她褚潯陽要興兵作亂,或許有人會信,說褚昕芮要弒君篡位——
那就是天大的笑話了。
皇帝聽著這些花樣百出的說辭,臉上漸漸顯露出煩躁的情緒來。
李瑞祥垂首站在他身側,卻只是一心一意注意著他的身體情況,從頭到尾都是本分的一句話也沒摻和。
楊雲清終是急了,忍不住膝行往皇帝面前湊了湊,提高了聲音道:“皇上,罪臣都已經是必死之人了,也實在是沒有必要再編排一個這樣的謊言出來,真的是常寧郡主,是她找的微臣,是她——”
“一會兒說是常寧郡主,一會兒又說是蘇夫人?”褚潯陽慢條斯理的打斷他的話,語氣玩味,“楊雲清,你最好仔細的再想清楚了,到底是誰指使了你?”
褚昕芮沒有留下任何的證物或者信函,楊雲清也是無言以對。
褚易簡的眸光一閃,便是朝立在外圍悠哉悠哉看戲的風連晟看過去一眼,突然問道:“聽聞南華太子殿下也受了不小的驚嚇,殿下可還安好?”
這個人的眼光,也是相當銳利,想必是把後路已經鋪好了。
眾人的視線都不約而同的跟著移過去。
風連晟迎著這些目光,也是神態自若,“多虧了潯陽郡主和南河王世子捨命相護,本宮無恙!”
褚易簡聞言卻是再沒了後話,又再重新看向了楊雲清道:“不僅僅行刺陛下,就是對擊殺南華太子一事,今天你也算是不遺餘力了,不打算說一說——你又是所謂哪般嗎?”
楊雲清一愣,這一回是真的被問住了。
他下意識的抬頭去看褚昕芮——
這女人給了他刺殺皇帝的詳細計劃,同時也對風連晟下了格殺令,他雖然是整個事件的執行者,可當時因為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製造這一場宮變上,倒是忘了追問她索要風連晟性命的原因。
若說是褚昕芮謀奪西越的皇位還勉強有據可循,可是她要殺風連晟?
這卻是怎麼都說不通的。
楊雲清的心裡暗暗著急,正在苦於求告無門的時候,外面又有幾個人龍行虎步的快速走了進來。
一襲紅袍如火,尊貴無雙的南華安王。
一臉神色肅然,面上殺機盡顯的朝中新貴蘇逸。
兩人一前一後進來,先是各自給皇帝行了禮。
蘇逸臉上的神情很冷,就連一貫看上去都顯得溫潤的目光,這一天也籠罩上了一層寒冰。
適容的眉心隱約皺了一下,卻是——
莫名的心虛,黯然抿著唇角垂下了眼睛。
相對而言,風邑的神情卻要坦蕩很多,給皇帝文安之後,他就是嘆息一聲,坦然的看向了風連晟道:“小六喬裝出城,連夜往南,趕著回朝去了。”
“嗯?”風連晟挑眉,眼中神色一時迷茫。
蘇逸已經接過了話茬,對皇帝道:“宮中事發之後,微臣接到密報,說南華六皇子秘密喬裝出城,就火速帶人去追,路遇安王殿下,就一起出了城,不過還是晚了一步,暫時還沒有攔截到人!”
毫無疑問,風煦這就是做了虧心事,畏罪潛逃了。
再聯絡到這整個晚上發生的事,所有人的心裡都不免多了一層想法。
風連晟大抽一口涼氣,趕忙一撩袍角對皇帝跪了下去,道:“陛下明鑑,本宮此次受皇命而來,是帶著十二分的誠意的,要和貴國修好,我六弟他年輕莽撞,或許真是衣食不周,做了什麼過激的事情,但他又能有多少能耐?怎麼可能摻和到這樣的事情裡來?這其中——定是有什麼誤會的!”
對自己人,皇帝不好肆意猜疑。
可是對外人,就沒有這重顧慮了。
“是麼?”皇帝冷笑了一聲,語氣很有些��恕�
“請陛下明鑑!”風邑也跟著跪了下來,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小六平時是有些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