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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她要忤逆羅皇后,而是
她不想在褚潯陽的面前服輸。
拓跋榕瑤的眸子一轉,想著這是個做人情的機會,就笑著開口道,“我六姐也不是那樣小氣的人,安樂郡主又不是有心”
拓跋雲姬八成是要跟著拓跋淮安回草原了,可是她卻勢必留下,羅皇后既然偏寵褚靈韻,她也該適時地打好關係,將來也能多得一重助力。
拓跋雲姬雖然不想生事,但如今已經顯而易見,褚潯陽還是在有意無意的維護她的面子,否則方才她直接開口拒了褚琪暉的事情也就罷了,也犯不著再跟鄭氏母女當面對上。
這個時候,她自是不能扯後腿的。
是以未等拓跋榕瑤說完,拓跋雲姬就已經淡然的開口打斷,看著褚靈韻道,“郡主是與我說笑的嗎?”
褚靈韻還是死咬著牙關,她不想承認,承認了就等於是被褚潯陽擺佈了。
褚潯陽見狀,就又露出一笑道:“哦?難道是我曲解了堂姐的意思,難道你之前所言都不是玩笑?而是”
她的話說的極其緩慢,為的是讓處於盛怒之下腦子可能已經糊塗的褚靈韻能夠把一切的利害關係都重新考慮清楚。
如果她不肯認錯,那麼就繼續方才的話題,談她南河王府和漠北的聯姻事宜!
褚琪炎要娶誰她不管,可是她自己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嫁到漠北的。
褚靈韻的心裡下意識的一慌,再顧不得許多的慌忙跪在了羅皇后的腳邊,咬著嘴唇艱難說道,“是我一時失言!”
說著就閉眼狠狠的嚥下一口氣,然後才勉強抬頭對上拓跋雲姬的視線道,“六公主莫要見怪,便當是沒有這回事吧!”
拓跋雲姬也有顧慮,自是不能對她窮追猛打,淡聲道,“郡主言重了!”
言罷就輕輕的往旁邊移開了視線。
她不說追究,卻也沒有主動替褚靈韻求情。
羅皇后卻是準備放褚靈韻一馬的,當即就擺擺手道:“罷了,你們這些孩子說話也沒個輕重,以後多注意一點就是,都起來吧!”
“謝皇祖母/母后!”
幾人給羅皇后磕了頭,紛紛被自家丫鬟扶起來,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遠處的褚月妍看著,大為遺憾,盯著褚潯陽的背影幾乎想要在她背上戳出一個洞來,恨聲道,“巧舌如簧,居然又叫她給糊弄過去了!”
這個死丫頭,居然連羅皇后的面子都敢駁?而更離譜的事,她在得罪了羅皇后之後居然還能全身而退?
蘇皖自從上回受傷之後脾氣似乎緩和了不少,一直冷眼旁觀,臉上也沒什麼特殊的表情,此時聞言也不過冷笑一聲道,“反正她今天是把皇后娘娘給得罪了。”
皇后可是一國之母,哪怕今天她不好當面發落誰,日後也總有機會。
褚月妍聽了這話,倒是眼睛一亮,隨即又惡狠狠道:“我就等著看,看她到底能得意到什麼時候。”
褚潯陽這死丫頭,簡直就是她的災星,不僅獨佔了父親的寵愛,還害的她母妃被禁足,現在就連一直最疼她的大哥都為了這死丫頭的事將自己罵了個狗血淋頭!
褚月妍是覺得只要有褚潯陽在的一天就絕對沒有她的好日子過,已然是將對方視為眼中釘了。
蘇皖淡淡一笑,卻沒如以往那般接她的話茬,只是若有所思盯著遠處褚潯陽那一桌。
那裡褚月寧一直拉著褚潯陽的手在嬌嗔的小聲嘮叨什麼,時不時還心有餘悸的拍著胸口。
褚月妍兀自發了半天牢騷,沒聽到回應就狐疑的順著蘇皖的視線扭頭看過去道:“你在看什麼?”
蘇皖沒應,過了好一會兒才突然若有所思的沉吟道:“你那三姐和四姐的感情很好?”
事實上褚月妍是對自己所有的姐妹都看不上,聞言就是冷嗤一聲:“惺惺作態!”
蘇皖突然就笑了,那一笑頗有些意味深長的味道,喃喃道:“這是好事兒啊!”
幽幽一嘆,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感覺。
褚月妍心中覺得怪異,待要細看之時她已經垂眸掩飾住了眼底的神色,安靜的品茶。
這天的後面幾場戲,所有人都看的心不在焉,只是為了對外表示之前褚靈韻挑起來的真就只是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還都得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硬撐。
中午羅皇后在壽康宮設宴款待,席上又免不了一場虛以委蛇的寒暄,所以待到午後出宮的時候,所有人的嘴角都已經扯到僵硬。
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