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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霖也算看出來了,這人的行事絕對不會受人威逼脅迫,猶豫再三終究還是一揮手,冷聲道:“轎子抬回去,把人給我看好了,若是再出什麼亂子,當心你們的腦袋!”
“是,世子!”幾個轎伕慌忙應了,七手八腳的將那轎子給重新抬進了門。
蘇霖心有不甘的又抬頭看了眼對面房簷上那個暗色的影子,然後狠狠一揮手道:“我們走!”
護衛們押解著被五花大綁了的紫絮和紫維,重甲護衛,往南河王府的方向疾馳而去,那氣勢洶洶的模樣,較之前一刻似乎又更添幾分凌厲。
蘇逸也是言出必行,果然再不曾阻撓,看著那一行人匆匆離開。
然後,他緩緩抬手,做了個撤退的手勢。
十名弓箭手無聲隱退。
他自己則是輕身飄下屋頂,款步走在巷子裡,到對面蘇府的牆壁上將殘留在那裡的一片金葉子取回,回身的時候卻又突然在那株槐樹前面止步,指尖輕撫,壓在那裡殘留的一道裂痕上面摩挲片刻才若有所思的撤了手。
隨後足尖輕點,幾個起落就在那皇廟殘破的樓宇間隱沒了蹤跡。
蘇府門前的夜色再次沉於寧靜。
而南河王府的府邸之內卻註定要掀起一場空前的風暴。
南河王嫁女,嫁的又是他唯一嫡女,更是最得羅皇后喜愛的安樂郡主,這一天喜宴的排場辦的空前盛大,從晌午十分一直襬到晚上,直至二更時分,眾人才喝的心滿意足,準備與主人作別散場。
這邊喝高了的禮部尚書正握著褚易民的手絮絮叨叨的說著讚美賀詞,哪怕只是敷衍,褚易民也笑的腮幫子僵硬,剛好不容易推開他的手,就見管家從外院跌跌撞撞的跑進來。
那管家也是這府上的老人了,辦事沉穩,也有些膽量,然則這會兒卻是方寸大亂,雖然礙著有客人在場沒有當眾叫嚷出來,但是那掩都掩不住的慌亂表情已經透露了一切的訊息出來
怕是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了,或者即將發生。
褚易民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王爺!”管家快步走到他面前,還不等說什麼,後面就是砰的一聲,一個南河王府的護院被人從院外扔進來,砸在正對門口的一張桌子上。
那桌上湯水四濺,碗碟碎了一地,驚的在座客人紛紛跳起離席。
這一聲的動靜太大,根本就再無需掩飾。
褚易民的目光一冷,循聲望去,卻見一臉被寒冰包裹的蘇霖已經大步跨進了院子。
身後跟著一隊精銳的護衛,那陣仗,絕對是來者不善!
偌大的院子裡,百十來號客人齊齊噤聲,霎時間除了蘇霖等人沉重而冷凝的腳步聲,再無一絲雜音。
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冷麵神一樣的蘇霖身上,心中嘀咕不已。
褚易民愣了好一會兒才猛地驚醒,詫異道:“賢婿,你這是”
“王爺!”蘇霖的語氣陰冷,譏誚的一扯嘴角便是打斷他的話,冷冷道,“先別急著攀這個親,省的稍後咱們彼此之間說不清楚。”
褚易民的心中一惱,臉色便驟然沉了下來,剛要發作,蘇霖已經一招手:“把那兩個丫頭帶上來!”
褚易民的眉頭緊皺,狐疑的往他身後看去。
就見兩個侍衛提小雞似的把五花大綁頭髮蓬亂的紫絮和紫維給帶了來,二話不說,直接扔在了褚易民的腳下。
褚易民當即就是面色一沉,冷冷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還要問問王爺,問問你們南河王府是什麼意思呢!”蘇霖卻是半點顧忌也無,全然不給他面子,一腳踢在紫維身上,語氣清洌的大聲道,“說吧,你來告訴你家王爺和在場的各位大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紫維痛呼一聲,眼淚一下子就滾了出來。
此時她是真的慌了,渾身痙攣瑟瑟發抖,使勁的跪伏在地,只是哭。
按照褚靈韻的計劃,自然是當眾鬧開的,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褚靈秀已經入了蘇家大門,並且和蘇霖拜了堂,然後褚靈韻才能就此脫身。
可是這會兒
不僅蘇霖的反應出了意料之外,還有後面發生的那一連串的怪事都讓她心裡起了嘀咕,忐忑不安。
蘇霖今天幾次三番的被人挑釁,早就沒了耐性,也不和她磨嘰,目光冷冷一瞥看向紫絮道:“她不說你來說,別再挑戰本世子的耐性,否則的話我要現在告到御前去,你們整個南河王府,誰也吃不消!”
紫絮一個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