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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承剛忙道:“陛下息怒,微臣猜想長順王府應當也不是有意欺瞞,蘇郡主一介女兒身,想必蘇家也只是覺得這樣的八字不甚吉利,所以才往前推了兩天,蘇郡主她自己可能也不知詳情!”
其實不僅僅是蘇皖,許多的勳貴人家都有這樣不成文的慣例,對外放出來的都不是孩子的準確出生時辰,並且有些不詳的日子也會被自動錯開。
蘇皖自己在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寫了這副八字,皇帝就是想要借題發揮理由也有欠缺,但是如今蘇皖的這副八字克了人,克的還是懷了他孩子的女人,他心裡不痛快卻是真的。
“楊愛卿你有話一併說完就是!”褚易安開口打圓場。
楊承剛又叩了一個頭道:“陛下,蘇郡主的這副八字實屬罕見,其實和榮妃娘娘的命格相撞還只是其一,生在這樣時辰的若是男子也還罷了,這女子的話於室於家都是大大的不利的!”
他這話說的有些委婉,皇帝畢竟是年紀大了,思維也不如年輕時候的敏捷,心中略略想了想,渾濁目光中忽而有一點明光光芒閃過:“此話怎講?”
“說的簡單了,就是她這八字會克親剋夫,而更有甚者”楊承剛說著,就是心有餘悸的微微吐出一口氣,頓了一下道:“可能會妨礙整個家族的運勢前程!”
皇帝的目光又是一閃,而後面緊隨而來的卻是長時間的沉默。
褚易安的思維清明,不過卻沒出聲點破。
當年蘇家那個據聞是天資聰穎前程無量的三少爺和老長順王蘇瑾讓相繼罔顧都是發生在蘇皖出生不久之後,而若是蘇瑾讓沒有去是那麼早,蘇家的聲望也不至於下滑的那麼快,並且
皇帝也就未必會這麼急於針對要收回他們的爵位了。
總總跡象顯示下來,似乎
這一切還真是和蘇皖的命格有莫大的潛在關聯的。
聽到這裡褚易安自知已經到了極限,於是不動聲色的放下茶盞起身道:“父皇,兒臣昨夜在宮中滯留整夜,這會兒真有些撐不住了,既然您的龍體已無大礙,那麼可否先容兒臣告退?”
皇帝整個人都陷在自己的思緒裡,聞言只就心不在焉的抬了下眼皮點頭道:“你累了就先回去歇著吧!”
“謝父皇!”褚易安道,躬身施了一禮,“那潯陽那個丫頭兒臣也一併將帶回去了,不叫她在這裡鬧著您了!”
皇帝看了他一眼,眼中神色莫名的變了變,隨即倒也是痛快的點了點頭。
待到褚易安出去了,皇帝也差不多想明白了,眼中閃著幽暗而詭異的光芒看向下跪的楊承剛道:“昨夜出了點意外,現在拓跋淮安和蘇霖聯名向朕請命,想要求朕賜婚拓跋淮安和蘇皖,你覺得此事可行嗎?”
楊承剛的身子猛地一震,幾乎是下意識的猛地抬頭朝皇帝看去,撞上他的視線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失態,連忙又再垂下眼睛,斟酌再三也只是隱晦說道:“他們漠北人對八字一說似是並不看重的!”
皇帝的意思,這是看中了蘇皖這個災星降世一般的八字,想要將她推出去禍害人了!
楊承剛這裡也是膽戰心驚,他這裡得出來的蘇皖的八字的確似是大大的凶兆,而根據蘇家這些年的運到來看此事又得以驗證,他卻不敢保證蘇皖將來的夫家是不是也會跟著倒黴。
不過不管怎樣皇帝的意思他是聽明白了,自然不會當面再自打耳光。
皇帝聽了他的話也沒再說什麼,又兀自撐著太陽穴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揮手打發了他下去。
楊承剛大氣不敢出的躬身退下。
皇帝又兀自靜默的坐了一會兒,然後抬眸看向大門的方向道:“把外面那兩個小子給朕傳進來吧!”
“是,陛下!”李瑞祥領命去了。
拓跋淮安和蘇霖被二度傳進御書房,在裡面滯留了很長時間,因為裡邊皇帝就只留了李瑞祥一個人服侍,所以後面三人之間都說了什麼又論了什麼完全無人知曉。
這邊早些時候延陵君從御書房出來就先行回太醫院走了個過場,但是整個太醫院所有的太醫都耳聰目明的發現他們這位笑面虎一樣從來都是八面玲瓏的院使大人今日的神情舉止都很有些反常,笑容比以往淡了,與人寒暄的時候更是敷衍的厲害,甚至於詞不達意,更有甚者,還跟撞邪了似的魂不守舍。
延陵君回太醫院象徵性的走了一趟,見過哪些人說了哪些話全然都不記得,只是一心估算著時辰,覺得御書房那邊的事情差不多解決完的時辰就匆匆換了便服出來。
時間拿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