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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女子止步的。
皇帝既然派了李瑞祥親自來請,褚潯陽也不多問,順從的跟著他上了輦車。
輦車一路徐行,李瑞祥也沒通傳,直接就引了她進去。
裡面的情形和褚潯陽料想中無異,無非就是皇帝、褚易安外加拓跋淮安這個當事人。
褚潯陽進殿,按部就班的給皇帝行了禮,然後就退到褚易安的身後站了,乖巧的喚了聲:“父親!”
褚易安面無表情,臉色卻是不大好的,聞言略一頷首。
對面的拓跋淮安則是毫不掩飾的掛了一臉的寒霜,右邊臉頰上可見一道傷口,身上雖然沒有明顯的跡象,但是從他微微泛白的臉色上看也該是受了不輕的傷的。
彼時皇帝正和拓跋淮安和顏悅色的說這話,無非是就昨夜的“意外”大加安撫了一番,正說著話呢,外面樂水就進來通稟道:“皇上,延陵大人到了,說是到時候替皇上扎針,將體內餘毒引出來了!”
明知道皇帝在處理要務,他偏就選這個時間過來?
褚潯陽的眉心不易察覺的微微一蹙,隨即就若無其事的垂下眼睛。
皇帝對自己的身體自是萬分看重,想了想也沒避諱當前的事,直接讓把人給宣了進來。
延陵君穿了那身暗紅色官服進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身衣服的色澤壓的,他的面上也似是跟著帶了幾分暗色,先是給皇帝行了禮,然後又轉身對褚易安一揖:“太子殿下!”
躬身的瞬間他的眸光上挑,微不可察的向褚潯陽飛去。
褚潯陽有所察覺,卻是出乎意料大大方方的衝他展露一個笑容。
延陵君一愣,倒是有些始料未及,這一分神,那一個“作揖”的動作就拖的有些過了。
皇帝的眼中閃過一絲狐疑,啞著嗓子輕咳一聲。
延陵君連忙收攝心神,提了藥箱過去。
皇帝的精神不濟,半靠在身後寬大的椅背上,一邊對拓跋淮安繼續實施他的懷柔安撫政策,一邊挽了袖子讓延陵君替他扎針引毒。
該說的場面話都說的差不多了,他的態度擺在那裡,拓跋淮安雖然心知肚明,別說他拿不出證據,就算拿得出來
眼下他人都還困在別人的地盤上,能怎麼辦?最終也只是做的一通場面上的功夫罷了!
最後覺得差不多了皇帝才清了清嗓子道:“難得你大度,能體諒朕的難處,刺客那邊,朕已經勒令京兆府和大理石通力合作儘快捉拿歸案,也好給你一個交代。如今你有傷在身,怕是少不得在在此多留些時日好好養了養了。”
拓跋淮安擰眉
老頭子居然還打著這樣的主意,竟是還想將他繼續困在這裡?
這個時候,漠北方面正亂,是奪位的最佳時機,他自是不肯的,剛要開口推辭,皇帝已經話鋒一轉,含笑看向站在褚易安身後的褚潯陽道:“潯陽啊,這個小子文武全才,有些能耐。朕也替你觀察了有些日子了,覺得甚是不錯,就將她賜給你做郡馬怎麼樣?”
這語氣,雖是欠了些莊重,聽起來不過一句玩笑話,但是從皇帝嘴裡吐出來的
所謂君無戲言,誰也不敢小覷。
拓跋淮安震了震,始料未及,那些本來準備委婉推拒的說辭也一時忘了,只就驟然抬頭朝對面的褚潯陽看去。
那少女姿容清麗,眉目活潑,談笑間風度氣韻都不矯揉造作,嬌俏之中又透著明朗自然的氣息。
這樣的女子,莫說是在西越,就是在漠北也是少見,他雖不至於沉迷其中,但是無可否認
從當初第一眼見到她起他心中便存了那麼幾分旖旎心思,只是後來形勢所迫,不得已的放下了。
如今皇帝突然提及,驟然就又將他已經壓到角落裡的心思給勾了起來。
那一瞬間百感交集,雖然理智上知道這不過皇帝虛以委蛇安培給他的一個紅粉陷阱,可是一時之間,拒絕的話卻是遲遲未能出口。
皇帝瞧見他的神色,正兀自心中滿意。
驚聞此言,延陵君手下扎針的力道卻是驟然一偏。
皇帝忍不住噝噝的抽了口氣,額上就跟著就泌出一層細汗。
延陵君眼瞼低垂,看似專心替皇帝扎針,目光卻早就飄遠,帶了幾分冰冷幾分怒氣睨著斜對面的褚潯陽。
皇帝見她不語就又問道:“這裡沒有外人,皇祖父問你的話,你如實回了就是,又沒人會笑話你!”
褚潯陽垂眸牽著自己的衣角。
褚易安只是默然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