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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再是如何的作為她也都做兒戲看了。
不過就是較招拆招罷了!
褚琪楓原也是怕她會為了這樣的算計利用而傷懷,所以特意趕過來安慰,此時見她完全一副無所謂的神氣,心裡鬆一口氣的同時也漫上一絲疑惑。
褚潯陽也不點破,只道:“生在帝王之家,很多的事我都明白,哥哥不必為我擔心!”
“傻丫頭!”褚琪楓起身走過去,微微一笑,攬了她的後背將她的臉壓靠在自己胸前用力抱了抱。
褚潯陽靜默不語的靠在他懷裡,即使外面翻天覆地也似乎都可以遠遠拋開不管。
褚琪楓並沒有在此滯留太久,安撫了她兩句,見她真是沒事也就先行離開。
蔣六等在院子外面,連忙迎上來道:“郡王爺,咱們現在進宮去吧?”
“不去!”褚琪楓道,目不斜視的往外走,眉目之間卻再不服平日裡的溫雅,渲染一層濃厚冰冷的霜雪,“備馬,我要先去拜訪一下蘇世子!”
東宮和長順王府之間是半分交情也無的,蔣六心中奇怪卻也沒有多問,趕緊按他的吩咐去辦了。
彼時宮中,皇帝對褚易安很是推心置腹的交代了一通。
此時在皇族宗室的貴女當中就唯有褚潯陽的身份足夠貴重,用來安撫處於盛怒之下的拓跋淮安再合適不過,他原也不想去觸褚易安的逆鱗,但是情勢所迫也別無他法,因為算準了褚易安不會答應,索性也就不再隱瞞,將自己意圖收服漠北的計劃搬出來施壓。
褚易安身為一國儲君,若是連這點野心也魄力也沒有,那便等同於是向世人宣告他不配做這個位子,毫無意外,這一場談話過後褚易安也只能默然受命,只是可想而知,從御書房出來的似乎當朝儲君的臉色絕對不會太好看。
皇帝畢竟是年紀大了,徹夜未眠又加上前面中毒,整個人都顯出明顯的疲態,目送了褚易安離開,就洩了氣一般,沉重的自胸中吐出一口積壓許久的濁氣。
李瑞祥站在他身後,很識趣的並沒有上前服侍。
皇帝只自己緩了一會兒就已經坐直了身子,面色冷凝而莊肅。
這時旁邊內室的帷幔無風自動,一條高挑細長的影子自房樑上飄身落下,垂首立在身側。
“陛下!”平穩又低沉的嗓音,毫無起伏,聽出半分的情緒。
皇帝的瞳孔一縮,肌肉鬆弛的腮邊肌肉抖動不已。
下一刻,他忽而用盡平生力氣狠狠的一揮手。
皇帝是武將出神,雖然十幾年的養尊處優下來已經不復當年的硬氣勃發,但這盛怒之下一巴掌的力道卻是不容小覷。
那黑袍客定力非常,身形穩力未動,腦袋卻被抽的歪向一邊,腮邊清晰呈現四道鮮紅指印,唇角一滴殘血濺出,落在皇帝皺紋堆疊的手背上。
皇帝的目光幽冷盯著手上殷紅一點,眸子裡就跟著竄上瘋狂的血色,焚燒過後,突然歇斯底里的怒罵一聲:“廢物!”
聲音嘶啞,卻因為氣的狠了而爆發出如虹聲勢,像是粗劣的沙子從人心口揉搓過去,聽的外面把守的侍衛都憑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那黑袍客偏著臉,晝夜交替的時辰,這大殿當中光線昏暗,她的面色始終木然,不帶任何的表情,此時濃密睫毛壓下一道暗影,就連眼底神色也看不分明。
硬受了皇帝的一巴掌讓他發洩了之後,他方才利落的單膝跪伏下去,語氣依舊平穩而不帶情緒的告罪道:“屬下辦事不利,甘願領罰,請皇上處置!”
皇帝目光陰鷙的看著她,半晌,卻是冷嗤一聲。
那黑袍客也不等他發話,手腕一翻就自袖中落下一把薄如蟬翼的手臂,利刃入肉再入骨,哧的一聲穿入她肋下。
空氣中慢慢有血腥味彌散,皇帝嗅著,渾濁陰暗的眼底忽而便像是閃過一抹光亮。
殿中空寂,三個人,唯一可辨的就是老年天子盛怒之下過於粗糙的呼吸聲。
而自始至終,那黑袍客卻是哼都沒哼一聲,彷彿方才那一刀切的不過朽木一截,而不是他的血肉之軀。
皇帝一直沒有吭聲,她兀自又跪了半盞茶的功夫,然後便捂著傷口起身,一步一步穩穩的走了出去,背影筆直,步伐穩健。
時過境遷,後面才隱約聽到李瑞祥平和的嗓音對皇帝輕聲的稟報:“陛下,事出有因,其實此事也不全怪適容”
那黑袍客腳下步子不停,推門而出,外面晨曦曙光破空穿過,映女子平常的全無表情的一張臉。
她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