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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娘娘她好像也是中毒了!這分明就是有人要我們兄妹擔下這個干係,所以殺人滅口的。我漠北雖然是邊陲小國,卻也不是那樣背信棄義之輩,皇上若要懷疑是我們兄妹意圖不軌,大可以立案查證,如若真是人證物證確鑿,小王也無話可說。可如今娘娘她身懷六甲,還要遭此不白之冤,就算陛下對我們漠北有所偏見,難道連娘娘腹中骨肉也不顧了嗎?”
就算皇帝因為被人投毒而發怒,也不能不顧自己的骨肉。
拓跋淮安這話分明就是拿出來壓他的,但也偏生,就算他是高高在上的一國之君也不能無視。
因為拓跋榕瑤突然栽到,皇帝也是有些亂了方寸,再被拓跋淮安一激,面色就越發難看了起來。
“還不過去看看?”皇帝道,沉著臉看向延陵君等人。
“是,陛下!”延陵君倒是沒有方才去給皇帝診脈時候那般積極,先是恭敬的對皇帝施了一禮,然後可想而知,不等他有所動作,其他人已經搶了過去,七手八腳的給拓跋榕瑤診治起來。
延陵君完全插不上手,索性也就不管了,只就站在旁邊看著。
褚潯陽坐在下面,皇帝這邊的暖閣是後宮專用,他們這些雖然是皇親,但是沒有帝后傳喚也不能隨便進去,看著那邊的情形頓時也有幾分心焦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褚潯陽喃喃道,面色雖然保持如常,不在人前露出跡象,語氣當中還是略有幾分意外的。
也偏偏是男女分席,此時褚易安和褚琪楓都不同她坐在一處。
“榮妃怎麼會突然倒下了?”青蘿更是不安,“奴婢方才一直盯著,她之前的表現一直都很正常,沒看到是誰下的手。”
褚潯陽腦中思緒轉的飛快,最後卻是忽而輕蔑的冷笑一聲,“誰下的手都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她這一栽,到底是衝著誰去的!”
會是衝著自己東宮方面來的嗎?
他們東宮方面和皇宮裡的女人們向來都把界線劃分的明確,若是真的衝著她或是東宮,卻不知道這個線索要怎麼才能扯到自己的身上來。
以她對褚琪炎的瞭解,那人必定不會做無把握的事,若是這都能叫他牽上線,那麼這一次就絕對是危險了。
褚潯陽想著,不覺就又多提了幾分注意力,嚴密注意著暖閣那邊的情況。
一眾太醫好一通的忙活之後,最後還是康太醫惶惶衝著皇帝磕了個頭道:“皇上,榮妃娘娘身中奇毒,臣請皇上,是不是先把娘娘移回寢宮,再好生診治?”
皇帝猶豫了一下,並沒有立刻作答。
四皇子褚易清卻是不肯善罷甘休的,立刻站出來,冷冷道:“父皇遇刺一事,她還帶著嫌疑呢,這就將人移走?難道是想不了了之嗎?雖說她是懷的龍種,但是這天底下,誰的命也貴不過父皇去,若是不能先把父皇中毒一事的真相查明,我看還是誰也不要出這殿門的好!”
“可是娘娘她危在旦夕”康太醫遲疑道。
“這件事能有多難?你們既然指證榮妃娘娘有投毒謀害皇上的嫌疑,那這毒藥就總該有個來由吧?不妨就從這一條線索查過去,總有水落石出的時候!”拓跋淮安針鋒相對,亦是神情冰冷。
“這毒效奇特,一般人怕是配不出來!”另有一位朱太醫念著鬍鬚似是無意識的補充了一句。
“我們娘娘的嫁妝等物,當初入宮的時候就一一查驗清楚了,絕對不曾攜帶什麼不清不楚的東西。”這時候拓跋榕瑤身邊另一名婢女也站出來,聲淚俱下的對著皇帝磕了個頭,“皇上,我們娘娘遠自漠北而來,在這朝中並無親友,這段時間她都是閉門不出,連我們王子都不曾見過一面的,您不能這樣的冤枉她,求您,還是叫人將我們主子帶下去救治吧?”
皇帝抿著唇,似乎還是在遲疑著,一時不肯表態。
德妃卻是不想放過這樣的機會,狐疑道,“你說榮妃不曾接觸過外人?那豈不是奇了?這毒藥難不成能還是天上掉下來的?”
“事實如此,娘娘不要隨便攀誣!”那婢女大聲道,“我家娘娘身懷有孕,延陵大人交代過,說是胎象不穩,叫她靜養的,娘娘的確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不曾見過外人的!”
不曾見過外人,卻唯獨與一個曾去替她診脈的延陵君有過交集,而偏偏
這延陵君又有一身叫人匪夷所思的好醫術!
褚潯陽聽到這裡,終是如釋重負的冷笑一聲
原來如此,這一局如此辛苦,又大非周章,到了這裡才是真相大白,原來不為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