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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此事,一定會水落石出,找出真兇,還小王和漠北一個清白的。”
“五殿下這話說的,這裡可是我西越朝廷的後宮重地,十幾年來,還從不曾出過這樣離譜的事,偏偏就是你漠北獻美入宮之後就出了這樣公然弒君謀逆的大事來”又有一人開口,他的語氣緩慢,甚至有些漫不經心,卻是絲毫的善意也沒有。
說話的人,是褚易簡。
相較於其他人的拘束或是緊張,他卻是從容不少。
所有人都知道,這位簡小王爺因為腿疾的關係常年不在京城,故而性子養的很是散漫,所以也不覺得他這說話的語氣有問題。
這麼似是而非的兩句話,讓拓跋淮安的心裡忽而便又產生了巨大的危機感
因為這話綿裡藏針,分明是再次把矛頭引向了拓跋榕瑤了。
拓跋榕瑤有多少斤兩他心裡有數,這些人若只針對他,他還能應付一二
可是拓跋榕瑤就未必了。
褚易簡的話音未落,四皇子褚易清緊接著也開了口道:“有一句話怎麼說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父皇身邊其他人想要接近並不容易,而且這麼多年來都是相安無事的,現在刺客出在榮妃娘娘宮裡,又是你漠北的來人。你口口聲聲說此事同你漠北無關?既然是和漠北無關,那又和誰有關?除了你們這些異類,還有誰有理由做這樣的事?”
不同於褚易簡的委婉,他這話卻是針鋒相對,半點情面也不留。
其他人聽了,也都只是默不吭聲的看著
褚易清的生母周貴妃是因為榮妃被廢,他要懷恨在心也最尋常不過。
“就因為我是異族人,你們就一口咬定是我要對皇上不利嗎?”拓跋榕瑤一急,忍不住大聲的開口辯駁。
“沒有人說是你做的!”皇帝沉著臉道。
他本身的性格就有幾分陰鷙,平時不發作的時候還要,如今公然被刺,自是帶著無盡怒意,一句話,雖然不重,也是叫在座的所有人俱是心頭一顫。
但是相較於方才,他對拓跋榕瑤的態度已經明顯的有所轉變。
“榮妃你有孕在身,這麼激動做什麼?”羅皇后察言觀色,一邊安撫著皇帝,一邊不悅斥道。
拓跋榕瑤情急之下,眼裡就滾了出來,對著皇帝叩了一個頭道:“臣妾冤枉!請皇上和皇后做主!”
“本宮倒是覺得四殿下的話句句在理。”站在皇帝身邊的德妃道,“榮妃你口口聲聲說自己冤枉,這刺客卻是出在你的宮裡,你的身邊的,這件事你若是不能給一個明確的解釋,怕是放到哪裡也都說不過去吧?”
拓跋榕瑤心中叫苦不迭。
她自己的貼身婢女做出這樣的事來,怎麼看她都脫不了干係。
德妃見她無法自圓其說,就又是冷冷說道:“說什麼冤枉,我看你根本就是早有圖謀。都這個時候了,本宮勸你還是老實招認了的好!你說,是不是你指使這個賤婢大逆不道,來趁機刺殺皇上的?”
“你胡說!”拓跋榕瑤臉色慘白,到底也是年輕沉不住氣,聞言尖聲嚷道,滿面怒色的噌的一下站起來。
“快護駕!”德妃唯恐她再接近皇帝,抬手朝她猛的一指。
十幾名長刀在手的黃金甲衛齊刷刷的往前一站,手中刀鋒雪亮,晃得人眼睛刺痛。
拓跋榕瑤本是要撲過去對皇帝陳情的,如今再看這個架勢,當真是舉步維艱,仿若一片刀林絕壁橫在面前,將她徹底逼到了絕路上。
急怒攻心,她頓時便是心神大亂。
羅皇后的目光閃了閃,心中飛快的略一權衡,也是面色一肅,厲聲道:“皇上的龍體要緊,先把榮妃給本宮拿下!”
不管此事是不是真是拓跋榕瑤所為,既然有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她自是不吝嗇於當眾出手將這個狐媚惑主的禍害除掉。
拓跋榕瑤大驚失色,惶恐的喚了聲:“皇上!”
侍衛們一擁而上,就要拿她。
她本能的後退一步。
然後下一刻,離她最近的侍衛忽而瞧見她眉心迅速竄上一抹死灰色,然後萬眾矚目之下,她的身子卻是一截僵硬的木頭一樣忽而毫無徵兆的直挺挺的向後栽去。
她這一栽,太過突然,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後面兩個婢女連忙上前將她接住,她卻是已經不省人事,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拓跋淮安也什麼都顧不得的奔過去,一看拓跋榕瑤眉心殘存的那一線痕跡就是勃然變色,朝著皇帝的方向怒然跪下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