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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頭一怒,反詰道:“本官不醫居心叵測的外人!”
此言一出,皇帝的眉頭就不易察覺的皺了一下。
“外人!”拓跋淮安忽而便是冷笑,也不再管什麼西越的祖制規矩,直接起身將拓跋榕瑤一抱就要往暖閣外面走,“好,那我們這些外人就不在這裡自討沒趣了,陛下可以不顧骨肉的死活,小王卻不能不管自己妹子的安危,今日之事我漠北自認倒黴。請陛下開關放行,我們即可離開就是!”
他這一走,自是走不出去的,完全不等皇帝吩咐,侍衛們已經蜂擁而上,長刀一橫將去路封死!
“如何?”拓跋淮安回頭,冷冷的看著上坐上的皇帝,態度之間已然全無之前的禮讓和恭敬,“皇帝陛下這是欺我漠北國小力弱,要將我拓跋氏一族以強權壓服麼?說什麼是榕瑤與人合謀行刺,如今皇帝陛下您可是好端端的坐在這裡,反而是身為兇手的小王的妹子命懸一線。”
他這樣說著,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忽而便是仰天朗笑一聲。
笑過一聲之後,就又忽的目色一寒,挑眉看向延陵君:“我看也不是榕瑤與你合謀要對誰不利,而分明就是你們君臣連成一氣,要以莫須有的罪名發難,想要將我漠北一族打壓收服吧!”
此言一出,滿場譁然。
“拓跋淮安,你好大的膽子!”蘇霖第一個怒髮衝冠的拍案而起,“我朝陛下聖明,如何會行如此小人行徑?在這國宴之上你就敢出言不遜,我看分明是你漠北居心叵測,早就存了異心!”
“事到如今,隨便你怎麼說!”拓跋淮安面對他的指責卻是全然無所謂了,冷笑道,“橫豎這裡是你們西越人的地盤,本王人就在這裡,要殺要剮,你們悉聽尊便就是!”
“好狂妄的小子!”褚易民也是忍不住發作。
旁邊褚琪炎的眉心一跳,正在權衡著要不要站出來,就見李林面色發白的從那偏門之中幾步走了進來。
褚琪炎一時也就顧不得拓跋淮安那邊,只等著李林過來,目光略一掃,就瞧見他長袖遮掩之下,指縫之間一片殘紅血色。
“動刀子了?”褚琪炎壓低了聲音道,眼中有微微凝結一層殺氣,完全不似他面上此刻表情那般沉得住氣。
“屬下失職,那蔣六太難纏,那丫頭奔出宮門去了。”李林道,一臉的慚愧,“不知道外面的人能不能攔得住她!”
“難了!”褚琪炎冷冷道。
他是提前有所準備,在各處宮門外圍都安排了一定的人手以備不時之需,但是褚潯陽和褚琪楓也明顯就是有備而來,褚潯陽姑且不論,只就褚琪楓那個萬事周到的個性,他若沒有安排
那才叫活見鬼了!
“算了!”心中飛快的略一權衡,褚琪炎已經定了主意,“先去把傷口處理了,別叫人看見!”
宮裡嚴禁攜帶兵刃出入,現在雖然動手的是蔣六,但真要抖出事來,褚琪楓也一定會咬住他不放,到時候他也討不了好處。
因為殿中各方人馬爭執的正是激烈的時候,他這一隅的小動作也未曾引起多大的注意。
李林捂著受傷的手腕又無聲的退了出去。
褚琪炎若有所思,目光橫穿整個大殿,再次落在對面正神態自若垂眸飲茶的褚潯陽的面上。
那少女的神色平靜,一副完全事不關己的模樣,只是目光偶爾一瞥,卻在無人覺察的角度瞄一眼孤身站在暖閣裡的延陵君。
她似是無意插手今夜之事,可是她派了青蘿出宮又是做什麼去了?如果只是為了替延陵君解圍,他反倒放心一些,怕就怕
褚琪炎心中隱隱有了幾分不安,不過他卻並未被這種情緒左右的太久,不過眨眼的功夫已經飛快的平定心神,整理好袍子站起來,走過去,安撫性的拍了下拓跋淮安的肩膀道:“五殿下,您為榮妃娘娘的安危著急也在情理之中,會因此而有所誤會也屬正常,可若是為此就否決了我朝陛下的一番好意,壞了咱們兩家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交情,那豈不遺憾?”
拓跋淮安並不領情,由鼻息間哼出一聲冷笑,就肩膀一偏抖開他的手。
褚琪炎的面色略顯尷尬,仍是好言相勸道:“榮妃娘娘她如今生死未卜,您就這樣帶走了她,豈不是要陷陛下於不義嗎?方才的場面混亂,大家也是擔心陛下的安危,所以出言難免有過激之處,還請您海涵,包容一二就是!”
他說著就再次抬手,穩穩用力表面卻是看似輕緩的拍了下拓跋淮安的肩膀。
拓跋淮安的目光微微一沉,彷彿心中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