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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否則一旦叫皇帝因為此事而東宮起了懷疑,褚易安只怕就更沒有心力來替她開脫求情了。
這樣一想,褚琪暉那些所有信誓旦旦的心思就都跟著歇了,涕淚橫流的爬到褚易安腳邊,抱住他的一條腿,惶恐哭訴道:“父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弄成這樣,是潯陽,是她”
他說著,就又霍的扭頭朝褚潯陽看去,惡狠狠道:“車上的人是我母妃你為什麼不早說?還一再相逼,誘我出手!褚潯陽,這樣的坑害於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早就說過了,這是咱們東宮的家務事。”褚潯陽道,面對他的指責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道,“今天下午側妃娘娘罔顧父親的命令悄然回京,不是偷偷去見大哥你的嗎?難道你不知道?我瞞著父親是我不對,可也是怕因為此事情再惹了父親的不快。而且大哥你私自調派了大批人手在此,難道不就是為了阻止我送側妃娘娘出城的嗎?我還納悶呢,你同我置氣也就算了,要殺我的人洩憤也情有可原,怎麼就能不顧側妃娘娘的死活,這樣公然的痛下殺手!”
褚潯陽帶來的那幾個侍衛,包括青蘿在內都受了不同程度的箭傷,最嚴重的一人被射中腰腹的位置,躺在同伴的懷裡,站都站不起來。
整個馬車周圍一片狼藉,鮮血滿地。
這樁樁件件都是直指褚琪暉,坐實了他的罪名。
“你”褚琪暉張了張嘴,卻赫然發現自己根本無從辯駁,只就硬著頭皮道,“你巧言令色,這一切分明就是你是算計,是你陷害我的!你步步緊逼讓我擔上一個弒母的罪名,潯陽,沒有想到你小小年紀竟是這般心思歹毒。”
“大哥!”褚潯陽的臉色一沉,也是跟他較上了勁,冷冷說道,“我請你說話自重,從一開始我就跟你說的很明白了,我出城是為了咱們東宮的家務事,之前我以武力迫你讓路,我承認是我的做法過激,但是咱們到底也是親兄妹,我不該對你亮兵刃,你卻這樣喪心病狂的安排弓箭手埋伏,要將我置於死地?真要比較起來,咱們之間到底是我歹毒還是你更狠辣,只怕還有待商妥呢!”
“你還狡辯?你”褚琪暉氣節,面目猙獰的就要與她爭辯。
褚潯陽卻沒給他開口的機會,只就抬手一指等在旁邊的她的那幾個侍衛道:“你要動手我也不是沒有勸過,現在他們個個盡心盡力的想要護得側妃娘娘的安全,總也敵不過你人多勢眾。今天你真要將這盆髒水潑到我的頭上來,我也不同你強辯什麼,總之在此事只上過,我問心無愧。我也希望大哥你不要寢不安枕的做惡夢才好!”
之前這裡的事情混亂,爭論之中,褚琪暉是口口聲聲說車上藏著欽犯要拿下,但褚潯陽分辨的話只有一句
車上沒有欽犯,這只是他們東宮的家務事,而且家醜不可外揚!
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在場所有參與此事的官兵都全部懵了。
兄妹兩個爭執不休,皇帝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久久不置一詞。
李瑞祥瞧著陰霾漸起的天色,提醒道:“陛下,天陰了,晚些時候可能是要降雪了,此事不如還是先回宮再行處置吧!”
皇帝想了想,倒是沒有反對,點頭道:“嗯!擺駕回宮!”
“擺駕回宮!”李瑞祥高聲道。
所有人都立刻整肅了神情,跪地恭送。
“皇”褚琪暉一急,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只能不甘的和眾人一起跪著目送皇帝離開。
褚易安並沒有跟著一起走,待到皇帝的車架進城,他才面無表情的目光四下掃視一圈。
皇帝如今年紀大了,氣勢早就不如當年,但是這位太子殿下卻是不然,威嚴之中,總能給人極大的威壓震懾力氣。
眾人觸及他的視線,就是心頭一顫,自覺的就回避退進了內城。
陸元和青蘿等人也都識趣的跟著一併退下。
褚琪暉看著迅速退散的人群,心中越發惴惴,硬著頭皮看向他,開口的時候卻是明顯的底氣不足道:“父親”
他想要辯解,可是單獨面對褚易安的時候就有種所有的心思都被洞穿了的緊迫感,甚至於比在面對皇帝的時候更覺艱難。
褚易安的視線從一雙兒女面上依次掠過,他的目光冷毅而平靜,在看向兩人的時候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差別。
最後,他開口問道:“你母妃回京來做什麼?”
一語中的!
褚琪暉的心跳猛地一滯,心緒慌亂的微垂了眼睛,低聲道:“沒沒什麼母妃她只是只說是想念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