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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們也都不必忌諱,可以暢所欲言,出了這個門,朕會全部忘了不提。”
如果和褚琪暉無關,那麼又會是誰做的?
皇帝是堅信,在這件事上拓跋淮安是一定有內應的。
褚琪炎抿唇沉思,褚琪楓已經當先開口,為難道,“昨夜是我同兩個妹妹一起在南河王府替安樂堂姐送嫁的,拓跋淮安那邊的事情未曾親見,實在不好妄論!”
“呵”皇帝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褚琪炎的目光微微一閃,也是面有愧色的拱手一禮道:“我母妃近來身子一直不大好,昨兒個我是約了延陵大人要請教些醫理方面的問題,本想見一面就散了的,可是後來在南城那裡遇到潯陽堂妹,三人一起下了兩盤棋,話語投機又多喝了幾杯,晚間回府已經醉的不省人事,拓跋淮安那邊的情形,也不十分清楚。”
這個時候他才不得不承認褚潯陽的高明之處
皇帝一定不會輕縱了拓跋淮安一事,他們雙方無論是誰捲進此事都勢必不惜一切的設法脫身,到時候互相傾軋,難免會有蛛絲馬跡留下來,一旦被皇帝覺察出他們兩家之間無所不用其極的暗鬥,只怕他對哪一方都要生出幾分芥蒂來。
所以這一局上,無論誰勝誰負,都會留有隱患。
不是他的手段不夠高明,而是這次的機會本身就是個燙手山芋,誰惹上都會是一身腥。
因為褚琪炎和褚琪楓之間互相推脫誰也不肯吐露真言,場面有隱隱有些要僵持下來的趨勢。
一直垂眸坐在旁邊的褚潯陽這才似是無意的撇撇嘴道:“昨天拜堂的吉時就在傍晚,等到拓跋淮安尋了機會脫身都已經入夜了,月黑風高的,他要換了衣裳改了妝容,那些守城的官兵又不認得他,會叫他給混出城去,好像也不是難事,其實也不見得他就需要有什麼內應幫襯吧?了不得就是手下一批人喬裝之後分散了混出去,到了外面再會和罷了!”
“皇祖父在問政事,不許胡說!”褚琪楓不悅的低聲斥道。
褚潯陽便就抿了唇角不吭聲了。
她這話乍一聽很有些孩子氣,皇帝聞言,卻是忍不住啞聲笑了笑道:“你這丫頭,就你精明!”
“孫女逾矩了,幾句戲言,皇祖父莫要與我計較!”褚潯陽不好意識道,就又重新垂了眼睛。
正在旁邊慢條斯理品茶的睿親王手下攏茶的動作卻是一下緩似一下,最後猛然間就是神色大變,將茶盞用力往桌上一放,正色道:“不對!”
眾人的神色俱是一斂,齊齊抬眸朝他看去。
睿親王沉吟著起身,對皇帝做了一揖,神色凝重道:“皇上,如果臣弟所料不錯的話,拓跋淮安準確的出城時間應該不是在晚上,很有可能,一大早他就已經趁亂離開了!”
皇帝的心思轉的飛快,自然也是想明白了,只是一時沒有吭聲。
褚琪暉卻是喜上心頭,連忙上前一步問道:“叔公此話怎講?”
如果拓跋淮安不是傍晚之後才失蹤的,那就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就像潯陽丫頭方才說的那樣,月黑風高,要是有人藉機打了馬虎眼也不無可能,”睿親王道,在心中飛快的將思路捋順了一遍,越想就覺得此事蹊蹺。
頓了一下,他就又對皇帝道:“皇兄,請您恩准,將蘇郡主和拓跋雲姬傳進來,臣弟有事要當面確認!”
皇帝心中權衡片刻,就對李瑞祥點了頭。
李瑞祥轉身出去,片刻之後就帶著神色惴惴的拓跋雲姬和蘇皖回來。
“參見皇上!”兩人進門就自覺的跪地請安。
皇帝沉默不語,睿親王已經徑自開口對拓跋雲姬道,“雲姬公主,昨日你一共見過五殿下幾次?其間可有發現他有何異常?”
拓跋雲姬詫異的抬頭看向他,神色狐疑:“王爺想問什麼?昨日我五哥大婚,按照你們西越貴族的禮儀排場安排,我一早就已經在前面忙著招待客人了,五哥在後宅整理,重新檢查新房那邊的佈置,兩邊都忙,也就中午的時候我從後花園過去的時候遠遠往他房裡瞧了眼,見他正在整理衣冠也就走開了。再到後來,就是傍晚時分送他出門迎親,和後來在喜宴儀式上觀禮了。”
睿親王捻著鬍子瞭然一笑,突然問道:“你確定和蘇郡主拜堂成親的人就是你五哥拓跋淮安?”
拓跋雲姬一愣,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得老大。
蘇皖更是猛地抬頭,眼睛雪亮的朝他看去。
睿親王彼時已經篤定了心中猜測,對皇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