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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雲姬皺眉,亦是一臉無辜的對皇帝道:“皇帝陛下,雲姬也不知道昨夜到底發生了何事,您是知道的,我與五哥本就是遠自漠北而來,昨日我五哥大婚,裡外無人幫扶,一大早的時候我便在前廳招待到訪的諸位大人和夫人們,至於當夜我五哥洞房那邊的事”
她說著便是面有赧色的垂下眼睛道:“哥哥內院的事何時也輪不到我去探聽的!”
然後就又皺眉看向蘇皖,“五嫂你昨夜就不曾見過我五哥?怎麼一早也不去同我說?結果我對此時渾然不知,才來的宮裡去給皇后娘娘請安!”
拓跋淮安和她在這裡沒有任何的親友,拓跋淮安大婚,他自己分身乏術,自然裡外就都要拓跋雲姬這個做妹妹的來負責操持了,拓跋雲姬說她腳不點地的忙了整天,無暇顧及拓跋淮安和蘇皖屋子裡的事,誰也挑不出她的毛病來!
但是她與拓跋淮安兄妹一體,如今拓跋淮安擅自離京而走,她此時的境況便就十分尷尬了。
拓跋雲姬說著也是面色悽惶,深深的垂下頭去。
皇帝的目光在兩個女子身上掃視一圈
自始至終這兩個女人之間都沒有任何的視線交流,看上去好像是真的純良無辜,可是此事事關重大,他卻是萬也不敢掉以輕心的。
皇帝的神色陰鬱,緊繃著唇角不說話。
蘇皖何時經歷過這樣的事?這可是欺君之罪!
她心中一急,就扭頭去拽蘇霖的袖子,哀求道:“大哥,你替我說兩句話啊,我真的什麼也都不知道!”
拓跋淮安為什麼要突然遁走?這到底是怎一回事?
縱然她此時心中千頭萬緒,卻也無暇多問。
蘇霖也是神色惶惶,看著皇帝的臉色試探性的開口道:“皇上,不管怎樣,這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現在在這裡追究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微臣只是不明白,這五殿下他因何要突然離京而走?現在的耽誤之急,是不是要先把人給尋回來,然後再做計較?事情可能就會真相大白了!”
拓跋淮安因何離京而走?別人不清楚,皇帝心裡卻是再清楚不過了,若非如此,他也不至於動了這麼大的肝火。
一旦讓拓跋淮安回到漠北,就憑那個沒腦子的漠北王妃又如何鎮得住場面?屆時整個漠北畢竟落入他手!
若在以前也還罷了,現在經過之前國宴栽贓和刺客事件
這個人,已經成了他的心頭隱患!
皇帝心裡的火氣越發大了起來,滿面怒容的一指下面跪著的大理寺卿等人,冷然道:“你們說!區區一個京城,你們加起來十幾萬兵馬護衛,就這麼叫人插了翅膀飛了?你們這是無能!”
區區一個拓跋淮安而已,但皇帝明顯是動了雷霆之怒了,這樣一來,他要將這一干人等撤職入獄都不為過。
幾個人可謂人人自危。
“皇上,昨天京中兩家王府同時辦喜事,五皇子的府邸那邊往來的賓客又多,趁著大家酒酣耳熱無暇顧及之際,他趁亂混出去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誰也不曾想到,他會在這大喜之日出其不意做下這樣的事情來。”大理寺卿姚廣泰連忙說,語氣憤憤,“皇恩浩蕩,這拓跋淮安也著是不識抬舉!”
拓跋雲姬眉頭一皺,氣憤道:“這位大人請您自重,什麼叫我五哥趁亂混出去?我們兄妹是來你西越做客的,就算我五哥出府離京那又如何?難道我們兄妹還是你西越一朝的犯人不成?”
皇帝對拓跋淮安嚴防死守,理由卻不能明說,只是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無緣無故,若不是圖謀不軌,公主您倒是說說,拓跋淮安他人在何處,又是去做什麼了?”姚廣泰反唇相譏,為了推卸責任終也還是一咬牙,意有所指的拿眼角瞄了瞄旁邊鐵青著臉跪在那裡的九城兵馬指揮使梁宇道:“這件事,梁大人是不是應該給一個解釋?除夕之夜鬧了刺客之後三處城門就都交予你九城兵馬司的管制之下,不是號稱已經遍佈天羅地網等著刺客自投羅網嗎?這樣巨大的陣勢之下,拓跋淮安一行卻還是不動聲色的混出城去,此事不是太奇怪了嗎?”
皇帝的目光陰了陰,被他這話一提,視線突然猛地一凝,驟然看向在旁邊惴惴不安坐了良久的褚琪暉。
褚琪暉被他陰暗的視線一逼,頸後的汗毛都無聲的根根直立。
卻聽九城兵馬指揮使梁宇義正詞嚴道:“我九城兵馬司秉承皇太子殿下諭令,不敢有絲毫懈怠,尤其是昨天,進出城門的每一個人都經過仔細的盤查,臣敢以腦袋擔保,在我管轄之下,絕對不可能放了任何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