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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跪了一片的正是之前九城兵馬司被褚琪暉帶出去的一眾官兵,因為誤傷了雷側妃,此刻人心惶惶,一群人跪在這裡請命,想要博皇帝一個寬大處理,奈何皇帝日理萬機,哪裡會管他們這些人的死活?
一行人在這裡跪了半天,沒見到褚琪暉出來就知道是凶多吉少,這會兒也顧不得許多,領頭的一人連滾帶爬的湊過對褚琪楓叩首懇求道,“郡王爺,奴才等人有眼無珠冒犯郡主是奴才們該死,可那全都是長孫殿下的命令,奴才們也是奉命行事,看在奴才們也是事先並不知情的份上,請您高抬貴手,在太子殿下替奴才求求情,饒了奴才們吧!”
那人說著就要去抓他的袍角。
褚琪楓目色微微一凝,一道冷厲的眼波橫過去。
那人心裡一跳,忙是尷尬的收了手,乞求道:“郡王爺”
“你們沒得我父親的諭令就私自出動,還冒犯並意圖截殺本王的妹妹,這樣的罪名若是都可寬恕,咱們朝廷的法典也大可以就此廢棄不提。”褚琪楓道,看也沒有看他們一眼,只就動作從容優雅的垂眸理了理袖口,緊跟著又是話鋒一轉道,“更何況現如今還鬧出了人命案,東宮的側妃娘娘都被你們這些膽大包天的奴才射殺了,你們如今還有膽子來本王的面前求情?”
“這這”那人的身子晃了晃。
雷側妃被抬走的時候所有人就都由預感,那女人八成是活不了了,現在人真的死了,著所有人就都如是被人當頭棒喝,一下子就失去了主心骨,慌亂了起來。
褚琪楓沒心思同這些人廢話的,只就漠然扭頭對宮門口的守衛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就由著他們跪在這裡擾亂民心?回頭若是有什麼閒言碎語傳出去,陛下怪罪,你們有幾個腦袋擔待?”
“是,是奴才等人失職,這就趕他們走!”那守門的侍衛受領一驚,連忙招呼了一隊人上前,粗著嗓子大聲的喝斥驅逐跪在當前的一群人。
那些人是受褚琪暉的指使行事,雖然有瀆職的嫌疑,但是除了那百餘名弓箭手是染上了雷側妃的官司,其他人無關性命,也不敢在這個風尖浪口的時候生事,被侍衛一轟也就散了,留在宮門處的那百餘名弓箭手還是惶惶不安的不肯離去。
“郡王爺,奴才等人也是奉命行事,長孫殿下貴為皇親,他的命令咱們也不敢不聽啊!”那領頭一人仍是苦苦哀求,“而且當時郡主的話也模糊,咱們都不知道那車裡的人會是側妃娘娘,否則也不至於”
“你這是什麼話?難道這還成了我們郡主的不是不成?”青藤是個急性子,聞言就是厲聲質問。
那些人為了脫罪也就什麼都顧不得了,縮著脖子囁嚅道:“郡主的確是沒有言明,否則也不至於”
“難道咱們郡主沒有勸過你們?”青藤怒目圓瞪,就這手裡握著的馬鞭就給了那人一下,言辭犀利近乎刻薄的冷聲罵道,“都說了只是我們東宮的家務事,你們卻還不知輕重,隨隨便便的就下殺手,如今害了側妃娘娘,不思悔過不說,還想著往咱們郡主身上潑髒水?你們當真是好大的膽子!”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那人心裡咯噔一下,這才想起來太子殿下和康郡王在潯陽郡主的事上都是出了名的護短,察覺自己失言,連忙就是自抽耳光告罪。
然則褚琪楓卻是沒再給他辯駁的機會,只就冷聲命令道:“先把他們押回九城兵馬衙門裡去交給梁宇,回頭等父親得空處置吧!”
言罷就再懶得多費唇舌,轉身上了馬車。
次日早朝之後,皇長孫褚琪暉觸怒聖顏被劃出皇家玉牒並且貶為庶人的訊息就飛快的傳開了。
因為是皇室的家醜,皇帝下了禁口令,再加上褚琪楓以雷霆手段震懾將九城兵馬司一干涉案官兵全部關了起來,其他的知情人唯恐禍及己身,也是對此事絕口不提,是以此事的具體的情由的交代的就很模糊,只說是他觸怒聖顏,並沒有給出具體的一個說法來。
不過皇帝出宮的聲勢浩大,卻是不可避免的驚動了沿街居住的百姓,南城門外的風波衝突倒是被人挖掘了出來,暗中議論,只是當中細節就全是揣測了。
褚靈韻聽了訊息大為震驚,一時失手手中一個羅皇后賜下的白玉細瓷茶盞就落在了地上,茶水濺出溼了她大片的裙角。
“褚琪暉被廢?這麼這麼突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褚靈韻一個激靈喃喃道,也顧不得去處理身上的汙漬,起身就往外走,“去備車,我要馬上回王府一趟。”
褚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