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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個讓他印象深刻的小姑娘,他還曾感嘆過,若顧家的那位姑娘還活著,應該和霍大夫一樣,是位奇女子。
不成想,原來霍大夫就是顧家的姑娘。
“你在京中的事情,老夫已經聽聞。”楊文治點著頭,欣慰的道,“老顧若能泉下有知,也會為你驕傲。”
顧若離眼眶微紅,垂了眼簾。
“進去說。”楊文治見顧若離情緒低落,忙換了話題,“趙將軍,請!”
趙勳看了眼顧若離,眉頭簇了簇,走在前面,楊文治退他一步隨著而行,顧若離由兩個丫頭扶著慢慢走著。
“縣主,您別傷心了。”雪盞低聲勸著道,“人死不能復生,如今能有這樣,已是難得。”
顧若離和她笑笑,道:“我知道,只是見到楊前輩不由想到了祖父,沒事。”
雪盞鬆了口氣。
楊文雍和楊勇去了京城,隔房只有楊勇的夫人以及妯娌在家中,眾人就去了楊文治的院子,他沒有子嗣,夫人也早年離世,一人獨居的院子顯得有些冷冷清清的,除了藥香別無他物。
眾人在正廳落座,婆子上了茶,楊文治說起楊文雍:“……三月底啟程,近日應該已經到了京城,趙將軍和縣主在路上可曾遇到。”
“我們繞了一些路。”趙勳回道,“怕是錯過了。”
楊文治點頭,兩人就說起了朝中的事,晚上楊文治留他們在府中歇一夜,明日黃大夫還會來楊府,顧若離應了,在楊府的客院住了下來。
回房洗漱她剛坐下喝茶,外頭就有婆子來道:“縣主,我們大老爺請您去書房。”
“好。”顧若離交代了歡顏留在房裡,就帶著雪盞去了楊文治的書房,他正在書案後看著信,聽到回稟就親自開了門,“顧大夫。”
顧若離行了禮,笑道:“楊前輩。”說著進了門,楊文治請她落座,便道,“方才不便問你,你為何和趙將軍同路?可是有什麼緣由。”
他一位是趙勳對顧若離不放心,還是朝中對顧家有別的意思。
“他……他送我回去。”顧若離不好撒謊,如實道,“等我到了家他便回京。”
楊文治微微一愣,眼中掠過驚訝之色:“你們這是……”他沒有聽說趙遠山和靜安縣主定親的話。
“我們彼此喜歡。”和長輩說這些事,顧若離有些難為情,更何況,她的行為在楊文治眼裡很有可能不合規矩,可她又不好去胡亂編造,就道,“想相處一些時日,等我及笄後,若感情穩定,可能就會成親。”
楊文治立刻就露出愕然之色,顯然不理解顧若離的行為,可隨即又笑了起來,道:“我亦是老了,倒是不能理解你們年輕人的想法。也沒有什麼,你這孩子做事有分寸,就隨著自己的心意去吧。”
顧若離暗暗鬆了口氣。
“趙將軍為人有擔當,若他真用心,你此生便就有依靠了。”楊文治說著想起什麼來,道,“你住在建安伯府,和倓松可是經常見面。”
顧若離點頭,將楊清輝的事情和楊文治說了一遍。
“你這麼說,我便放心了。就怕他太過拘謹反而落了個小家子氣。”楊文治一向喜歡這個堂孫,“你母親,可還好?”
楊文治說方朝陽倒還好,畢竟隔著一房,顧若離就笑著道:“我孃的脾氣,怕是在哪裡都是她讓人別人過的不好。”
楊文治見過方朝陽,自然明白顧若離的意思,不禁失笑。
“說起來,我還有一事想要請教你。”楊文治說著,拿了一本冊子遞給顧若離,“你看看,上面這段言論,可是你說的。”
顧若離就接了過來,看著一笑,點頭應道:“是當日在杏林春會上說的,讓前輩見笑了。”沒想到都已經傳到延州來了。
“怎麼能是見笑。”楊文治認真起來,“你這番眩暈之談,老夫還是第一次聽到,實在是精妙不已,又讓老夫新奇,你可願意和老夫細細說說。”
顧若離就講眩暈的不同,和楊文治細細說了一遍,兩人一直聊到深夜才散。
楊文治只覺得滿載而歸,笑著道:“你小小年紀,就有如此修為,老夫自愧不如啊。”顧解慶的水平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他卻是知道,醫術上自然是德高望重,可他也絕不會研究出這樣一套理論來。
而顧若離自小養在家中,除了顧解慶外,不會有人再和她說這番話。
所以他很肯定,這套理論就是顧若離總結的。
顧若離失笑,想辯駁幾句,可卻知道就算她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