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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麻姑敢質疑顧若離卻不敢和胡大夫扛上,聞言悻悻的退在一邊。
“這位大夫。”顧若離聽不下去,走過來好言和胡大夫道,“你能不能先施針讓他甦醒?”
胡大夫哼了一聲,轉頭去看顧若離,一看之下被顧若離臉上的疤嚇了一跳,嫌惡的躲開冷聲道:“醒不醒有什麼關係,人不死就一定會醒。”要不是慶陽城裡百姓都聚去了顧府門前弔唁他們醫館沒有生意,他才不會走半天到這鬼地方來。
“那你帶針了吧?”顧若離懶得管他的語氣,只看著他的藥箱,“借給我用用。”
胡大夫一愣,總算明白過來,眼前這醜醜的小丫頭是打算用針,他毫不掩飾的露出輕蔑之色,護著藥箱指著顧若離對崔柱道:“怎麼,你們請過大夫了?”他說這話當然不是把顧若離當大夫看,只是想讓她難堪一下。
崔柱心疼如絞,父親是他的天是這個家的天,他沒有辦法想象父親就這麼去了,這個家會變成什麼樣子,所以,就算躺著不能動,只要父親活著他也願意。
耗著就耗著吧,活著總比死了的好,這輩子他也不娶媳婦了。
“姑娘!”崔柱生怕胡大夫走了,他好不容易求來的,所以他哀求的看著顧若離,“求求您別添亂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走吧。”
顧若離當然不會走,她給崔大治病是因為她得了崔大娘的恩,至於別人的態度,她根本不在乎。
“胡大夫。”她不理崔柱,“你方才診脈,脈象如何?”
嘿!這小丫頭還想考校他不成,胡大夫看著顧若離的臉,冷笑著道:“這麼說,你診脈了?”
“是!”顧若離在炕邊坐下來,看著胡大夫陰晴不定的臉,忽然一笑,“有沒有興趣和我打個賭?”
“老夫憑什麼和你打賭?!”胡大夫不屑,他是吃飽了撐得和一個小丫頭磨嘴皮子,話落就轉頭看著崔柱,“準備五兩銀子,隨我回去抓藥,吃上十幾劑還是會有點效果的。”
“五……五兩銀子?”崔柱和崔大娘還沒說話,張麻姑就跟被踩了尾巴似的道,“這是吃藥還是吃人肉,五兩銀子還不如讓崔大死了得了。”他們不吃不喝三五年也存不了五兩銀子。
“看不看?不看拉倒。”胡大夫一提藥箱就要走,崔柱伸手想要去拉卻又收了回來,滿臉痛苦,崔大娘捂臉大哭,“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顧若離起身站在崔柱的面前,淡淡的道:“我開了藥方你去抓,一兩銀子之內,能讓你父親下地行走。”
“你!”崔柱驚駭的看著顧若離,不敢置信,胡大夫怒了,這丫頭居然還搶他生意,“不算診金,這藥吃上十幾劑也得二三兩銀子,你居然還大言不慚說能下地,你現在讓他下一個給我看看。”
“所以呢,胡大夫要不要打賭?”顧若離看著胡大夫,“你輸了,往後崔大的藥錢你來出,我若輸了,我這條命就是你的,如何?!”
胡大夫原名胡荽,是味中藥名,還是他學醫後師父賜的名字,他自問天賦不高只學了師父的三四成,若是疑難雜症他不敢確診,但崔大這病算不得疑難雜症,他治不好也確定別人也治不好。
“嘿!”胡大夫被激了一下,不高興的道,“誰要你的賤命!不過老夫活了這把年紀還沒見過你這樣狂妄的小兒,醫術博大精深容不得你這等下賤之人的褻瀆!”
顧若離不置可否。
胡大夫看她一臉自信,心中氣怒不已,還真想聽聽她所謂的辯證,就問道:“那你告訴老夫,這病者的脈象如何,你如何辯證!”
崔大娘看著顧若離,又感激又擔憂:“妮兒啊,我沒有幫你什麼,不值當你如此。”
“我不會輸。”顧若離聲音很輕,卻有著不容人輕視的自信,她拍了拍崔大娘的手望著胡大夫道,“病者十年前不嘗香臭,素日常有手腳麻痺顫抖的症狀,今日略飲酒後用了重力,才發此病。”她微微一頓聲音朗朗清晰,“我方觀他舌質稍紅,苔薄且白,脈弦細,是乃肝血不足,靜絡閉阻,血氣不暢,筋失所養之象。”
崔柱看著顧若離,就覺得這個小姑娘此刻明目皓齒,透著耀眼的光芒,與剛才灰撲撲毫不起眼的感覺截然不同,他有些自慚形穢般的後退了一步,痴怔的看著顧若離。
這個小姑娘居然真的會醫術?
崔大娘和張麻姑也聽的傻了眼,她們聽不懂但是會看,直覺顧若離若是真的不懂,是不可能這般坦然自信和胡大夫討論醫術。
“那又如何。”胡大夫掃了眼張麻姑,這種巫醫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