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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就笑了起來,你明知道救活了對方,對方不但不感激反而會威脅到你,你還救?簡直是愚蠢之極。
最後,趙政還是將那隻狼帶回去請人醫治。
他一直好奇,或者說在期待那隻狼好了以後,反咬趙政一口。
到時候他就可以幸災樂禍的指著他的鼻子嘲笑他。
可是,沒過幾天趙政告訴他們,狼已經治好被他送回去了,那隻狼還圍著他擺尾依依不捨,目含淚光。
他還清楚的記得,他當時聽到時的震驚!
可是不過三天,他就查到了,趙政將那隻狼帶回去後,便絞殺丟棄了,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善良。
他只是想做給父王看,騙別人騙自己!
想到這裡,趙勳又給自己斟了杯茶,喝的漫不經心,所以說世人本性都是涼薄自私的,這並不罪惡……罪惡的是,那些拼命隱藏罪惡,而裝出良善的人心。
隔壁,顧若離的聲音隱隱約約,和煦溫暖透著沉穩,全然沒有一個十來歲孩子該有的天真活潑。
她是誰,目的是什麼?
顧若離並不知道趙勳所想,專心聽著劉柏山說槐書的病情:“一年前我帶他去延州,在路上出了點意外……回來後他就開始發燒說胡話,等燒退了他便神智不清,整日跟遊魂似的在外頭,喊他,罵他,打他都沒有反應,不知尋了多少大夫開了多少方子,都無濟於事!”他妻子年前去世了,如今這個孩子就是他的命根子!
看著槐書這樣,他心痛如絞!
“出的是什麼意外?”顧若離握著槐書的手,給他號脈,劉柏山聽他一問頓時顯得有些尷尬,咳嗽了一聲支支吾吾道,“是……遇見了一個仇家,我……我老大將那人……”當著槐書的面殺了。
看來是受刺激了,顧若離凝眉在桌上取了鏡子舉在槐書面前,來回緩慢移動,但槐書的眼睛卻一動不動,絲毫沒有被吸引而跟著轉動。
“其實一開始還沒有這麼嚴重,他還只是在家裡晃悠。”劉柏山道,“可最近一個月,他開始往外跑,有時候晚上都不回來,蹲在什麼地方,一待就是一夜!”
“時間長了病情加重在情理之中。”顧若離摸了摸槐書的頭,劉柏山忐忑不安的看著顧若離,問道,“霍大夫,能不能治?”
顧若離原本不確定,但聽劉柏山說過發病原因,她又給槐書號脈,他脈象浮數無力,舌質乾紅,無苔,心裡便已經有了初步的定論,卻不想立刻開方子,而是道:“以前大夫開的方子你存著嗎?”這樣病辯證並不難,她要看的是用藥的劑量。
“有,有,在家裡。”劉柏山點頭不迭,“我回家給你拿回來。”
顧若離點了點頭,指了指槐書和他道:“孩子留在我這裡吧,你手腳快點就成!”
劉柏山不疑有他,將槐放下飛快的跑了出去。
劉柏山一走,槐書就從凳子上滑下來,蹲在地上盯著牆角看,很出神似的一動不動。
顧若離拉著他的手正要說話,屋外傳來一陣喧譁,司璋粗大的嗓門喊著道:“是你們告訴劉柏山,霍姑娘可以治好槐書的?”
槐書驚了一跳,身體開始微微有些發抖。
顧若離輕輕拍著他的後背,就聽守門的馬匪回道:“我們只是說了一句,讓二當家來試試。聽說霍姑娘醫術真的不錯,當時有個人都要截肢了,是霍姑娘把他治好了,現在活蹦亂跳一點事都沒有了。”
“你聽誰說的。”司璋聲音裡透著不滿,馬匪又道,“聽趙公子說的,那個人就是他的同伴,那天我們也見到了。”頓了頓,“再說,老大你不也正由霍姑娘治著麼,就讓二哥帶槐書試試,說不定就成了。”
“屁話!”司璋怒道,“我身體壯如牛,她就算開錯了藥也吃不死我,可槐書那麼小一點,要是出了事你不是把老二往死路逼!”
馬匪沒了話,支支吾吾有些心虛。
“等會再找你們算賬!”司璋一腳一個把幾個人踹了一頓,大步進了院子,跟在他身後的張丙中幸災樂禍的指著幾個人,“多事,多事了吧!”跟著進去。
顧若離牽著槐書站在房門口,司璋看見她微微一頓,視線就落在瘦弱的槐書身上,招招手:“槐書過來,伯伯帶你回家找你爹。”
槐書看上去沒什麼反應,但顧若離能感覺到,他瑟縮了一下。
似乎害怕司璋。
也許是那天他親眼看到司璋殺人的緣故吧,那畫面即便不再記得,可看著這個人還是會本能的害怕。
☆、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