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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嶺南的東西嗎。”顧若離挑眉去看,雪盞掀開了綢子,顧若離就看到裡頭擺了各種各樣木雕和牙雕的東西,她拿了一枚項鍊捧在手中,是顆牙齒雕刻成孔雀樣子的飾品做的非常精緻。
“這個也好看。”歡顏拿了個手掌大小的插屏在手中,是雞翅木的,單層鏤空花紋,刀工精細,在京城鮮少見到。“做的這麼小,可真有本事。”
顧若離微微頷首。
二老爺是不知道她也來了,所以沒有給她買吧,若不然哪有人送姑娘家牙雕的東西,也不怕柔弱些的會被嚇著了。
“郡主沒有讓我過去拜見吧?”顧若離將東西放下來,雪盞搖頭,“回來的時候奴婢特意去問了李媽媽,她說外頭雪太深了,還沒掃乾淨,說您別去了,回頭摔著凍著了。”
顧若離就心安理得的待在房裡沒有出去。
晚上,果然正院裡辦了酒席,顧若離穿著那件硃紅的革絲小襖,披著灰鼠毛斗篷去了花廳,一眼就看到坐在側首和崔延庭說著話,滿臉含笑的崔延孝。
崔延孝比崔延庭看上去略老成一些,粗眉大眼個子很高,有種身強力壯的感覺,笑起來很豪爽。
這樣的性格,倒是和他走南闖北的性格很契合。
崔延庭眉眼歡喜的和他說著話,看得出來,他對這個二弟比對三弟崔延福要親近許多。
二夫人靜靜坐在一邊,目光落在崔延孝身上,和以往她所見不同,此刻眉眼都籠著淡淡的輕柔。
她又去看方朝陽,坐在主位上喝著茶,崔延孝和她說話,她便淡淡的應了一聲,大多時候都是自己喝著茶,也不看別人,神色清冷。
幾個小輩坐在下首,崔婧語的腿撤了木條可依舊不能落地,崔婧文坐在她旁邊,崔甫則仿似椅子上有針似的,一刻都不停的扭動著。
楊清輝含笑,時不時接上兩句話,和崔延孝聊著。
唯有崔巖和崔婧容不在。
顧若離目光掃過眾人,進了門,三夫人迎了過來,笑著道:“還以為你出去了,快進來,外頭冷。”握著她的手暖著,“可憐見的,你這也太瘦了,一冷可不就耐不住了。”
“三嬸。”顧若離朝她笑笑,道:“我不冷的,穿的多。”
“快坐爐子邊上,暖和些。”三夫人給她脫了斗篷,又拉著她介紹給崔延孝,“這是嬌嬌,我們家的三小姐。”
崔延孝轉眸過來看著她,很快的打量了一遍,哈哈笑著打了招呼。
不親也不疏,態度剛剛好。
顧若離各自行了禮,在對面坐了下來,隔壁的崔婧語就冷哼了一聲,側過身一副不願意看到她的樣子。
“見到了嶺南先生和夫人,也趕巧了,他們正從西北迴來。”崔延孝笑著道,“留著在汝南侯府吃了飯,嶺南先生果真如傳言那般,風流雅趣,幽默的很。”
嶺南先生是闕郡王,貞王次子,按輩分算應該是趙勳的堂叔,原是在京城的,聖上登基後他自請帶著家眷搬去了嶺南,和汝南侯梅氏做了鄰居。
因為他的夫人,正是汝南侯嫡出的小姐,亦是榮王府世子妃梅氏的嫡親姑母。
顧若離側耳聽完楊清輝的解釋,才恍然明白過來,難怪都說世子妃梅氏雖是嶺南人,可卻養在京城。
原來是因為這層關係。
“不止這樣。”楊清輝笑著道,“家中小姑母所嫁的,便就是貞王府三爺,不過未曾封王,留在了趙家的祖籍鳳陽。”
就是崔之秀嗎,顧若離只聽崔婧容說過一回,因為崔之秀出嫁後鮮少回來,所以家中的人提起的實在不多。
果然都說京城的勳貴,若是真論起來,都是親戚。
盤根錯節的,總有這樣那樣的關係。
“我一回來,就聽說在給榮王府在說文丫頭?”崔之孝話鋒一轉看著方朝陽,“可定下來了,是趙遠山還是其他兩位公子?”
方朝陽目光一掃看著他,崔延庭卻是道:“你當著孩子的面說這些事做什麼。”
“這有什麼,孩子都這麼大了,什麼婚事也該讓她們知道。”他說著朝崔婧文看去,就看到她身體僵直的坐著,臉色慘白。
方朝陽放了茶盅,聲音好像是從鼻尖裡發出來的一樣:“還沒定,二叔有好人家?”
“原來如此。”崔延孝一愣,哈哈笑道,“我一個大男人哪懂這些,這些事還是你這個母親做主的好。”
方朝陽淡淡掃了他一眼,沒繼續接話。
“不過,榮王府好是好,和小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