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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他這是打算拉攏他們啊。
“約莫是知道聖上要給我的賞封。”崔延庭猜測道,“他這是拉攏我。政局不穩,他一旦做了鎮國將軍必定會有異聲,多一點支援對他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兄弟兩人想到一起去了。
“我還有個想法。”崔延孝剛才就在想這件事了,二夫人也曾提醒過他,“你看,早先榮王妃要說文兒的事,能不能再重新提起來,畢竟當時是認為趙遠山死了才會作罷,如今他人回來了,自然就要接著再說。”
崔延庭也想到了,要想彼此關係長久,讓趙遠山為他所用,那麼,讓他做自己的女婿就是最穩固的關係。
“這件事恐怕還要弟妹出面。”崔延庭低聲道,“趙遠山和榮王妃關係不好,讓他去探一探榮王妃的虛實,趙遠山那邊也要找人去說相。”這種事只能女人去辦,他們男人酒桌上怎麼好提這種兒女情長的事。
崔延孝點頭應是。
“先回去,倓松畢竟年紀輕,別得罪了他。”崔延庭指了指花廳裡頭,兄弟兩人便又回去了,就聽到楊清輝正和趙勳道,“……早上看她去了醫館,有沒有回來,卻是不得知。”
楊清輝知道趙勳和顧若離是認識的,所以聽他問顧若離一點都不驚訝。
可崔延庭卻是步伐一怔,難道那丫頭和趙遠山也認識,他笑著上前,看似不經意的問道:“七爺和倓松在聊什麼,這般高興。”
“在問我姑母與表妹。”趙勳含笑看向他,“表妹敕封了縣主,我還不曾道謝,便和倓松問上一句。”
原來是這樣,崔延庭點了點頭,笑著道:“她去醫館了,那孩子就喜歡待在醫館,和男子似的,攔也攔不住。”
趙勳就挑眉,打量了一眼崔延庭。
“將軍不認識她吧。”崔延庭笑的很無奈,又似乎很寵溺的樣子,“這孩子脾氣倔,鬧氣來連她娘都攔不住,我有時候也是拿她沒轍,打罵不得也更捨不得。”
趙勳輕輕笑了起來,端了酒盅,答非所問:“伯爺,辛苦了!”
崔延庭一愣,沒有明白他的意思,隨即又瞭然了似的,覺得趙勳說的辛苦,應該是指他在朝中的辛苦:“不敢當。”又道,“不過,她聽說她身上還有司醫一職,一個女孩子做什麼官,雖沒有品級可也到底不合規矩,還是要讓名望厚重的人做才好。”
楊清輝聽著直皺眉,覺得崔延庭做事越發的不大氣,剛剛還說顧若離是小孩子,轉眼就說這些損人的話。
“喝酒。”楊清輝舉杯,“七爺,喝酒!”打斷了崔延庭的話。
趙勳豪爽的碰了碰杯子,遠遠的就看到對面的小徑上,有位穿著素蘭褙子的女子,盈盈的走了過去……他眉梢一挑,嘴角勾出一絲幾不可查的笑意。
“上酒!”崔延庭笑著道,“剛剛喝的是寒潭香,我們再換秋露白試試,是清豐酒館釀的,十年陳!”
清豐酒館是專供內宮的,十年陳的秋露白更是難得一見。
“讓伯爺破費了。”趙勳抱拳,“下回趙某請可沒有這上等佳釀,還望伯爺不要嫌棄才好。”
就是喝水也行,崔延庭笑著道:“您是貴客,拿這酒招待崔某都心有愧疚。”
一桌人的也不知真假,都笑了起來。
過了一刻,小廝果真抱了一罈子青花瓷裝的酒進來,上頭的蓋子一揭,頓時一陣清香襲來……
“崔某給你滿上。”崔延庭笑著道,“就這一罈子,今兒我也是託了七爺的福了。”
話落,幾個人舉杯各自嚐了,果然清香四溢,入喉綿長。
喝了幾杯,趙勳忽然撫著額頭有些暈眩的樣子,崔延庭亦是覺得頭重腳輕,他搖了搖頭看向趙勳,就見他微醺的樣子,便道:“七爺可是累了,不如去外院小憩一刻?”
“那就打擾了。”趙勳坐起來,立刻過來幾個小廝扶著趙勳往外走,崔延庭又搖了搖頭,和崔延孝道,“這酒怎麼這麼烈的。”
崔延孝也覺得奇怪,他們兄弟的酒量都很好,怎麼喝了這幾杯就覺得不行了。
再去看楊清輝,已經被自己的常隨扶著,似乎已經睡著了。
“二弟也去歇會兒吧。”崔延庭有些撐不住,想找地方打盹兒,崔延孝就招手喊來自己的常隨,道,“就睡外院吧,免得七爺醒來沒有人照顧。”
兄弟兩人搖搖晃晃的往外走,去了客院,歇在了趙勳隔壁的房間。
顧若離用了午膳靠在炕頭看書,不知不覺的打了個盹兒,等醒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