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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葉湑q版小人。
日落月升,季節更迭,等君匪又一次歸劍入鞘再推開殿門時,迎面撲來的是春末夏初特有的暖意,漫山的桃花盡放,驚起一地寂靜的喧譁。
君匪的心,卻很平靜,像極了她那把生滿銅鏽的短劍,遲鈍而封閉,以至於再見到眸如新月的少年時,她的心也無一絲波瀾。
“小師弟,別逞強,打不贏了千萬叫停,知道嗎?”許眠一如既往地語重心長,眉目清冷的女子只略略點頭,他有些訝異,卻沒有多想。
敲磬聲穿透耳膜,劍峰首席弟子蕭逸如約守擂,一時間前赴後繼的新弟子都敗興而歸,就連許眠的心情也跌宕起伏,他沒想到禁足於殿內的蕭逸劍術會如此大幅提升,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擔憂得望向君匪,女子容色如水,她輕掃四周,眸底一閃失落,不是說好會來看的嗎?
耳邊傳來清響,蕭逸的劍氣帶著遠勝於先前的狠辣,君匪亦提劍相迎,虎口處被震得生疼,她連退幾步,心中一片清明,葉湑沒有趕來,怕是被有心之人攔住了。
遠在玄都山腳下的客棧,妝容精緻的女子放下茶盞,望著葉湑的背影笑道:“阿湑,兩國之戰你不管,連你父皇也不管了嗎?”
男子沉默片刻道:“葉槿,被不在乎的人丟棄,和被寄託全部希望的人背叛,你覺得哪一種更致命呢?”他無視對方慌張的神色,冷冷道:“不要以為下毒控制那個男人後,整個祈國就是你的天下。”
“相反,不要逼我把證據親手呈給他,我也不會去替他解毒以討他歡心,你說的那個位置我一點也不想要,你想要就自己坐吧。”
“葉湑,為什麼?你從來都不明白我對你的心意,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葉槿淚溼眼眶,怨嘆道:“是啊,你是怪我廢你內力送去大楚為質,可若不是這樣,你能在恨你入骨的父皇眼皮子底下活到今日嗎?”
“呵。。。我若是你,就不會藉著為別人好的名義成全自己的野心。葉槿,你捫心自問,我若不想要那個位置,你會收手嗎?”
“你不會,那個男人的毒你愛解不解,我來只是想告訴你,他若死了,我也絕對能讓你成為群臣討伐的罪人,孰輕孰重,想來我不必多說。”
“你知道,你竟都知道。。。。。。”葉槿望著那道漸行漸遠的雪白身影,落寞地伸手去抓,卻什麼也抓不到。
此時,苦苦對抗蕭逸的君匪有些力不從心,她凝聚起的劍氣遠不及男子的內力,而對方似乎料準了她不會認輸,正一點一點消磨她的體力,眸底神色如看死人般篤定。
身上被劃出道道劍痕,臺下許眠和影六的呼喊在人群中漸漸淹沒,君匪撐著劍望向四周,沒有,還是沒有,這個念頭似燎原的火苗般在心頭叫囂,她望著蕭逸一步步靠近,聽著場下眾人刻薄的話語,剎那間眼眸通紅,她站起身,手腕微動,被蕭逸打掉的短劍“咻”地飛回手中。
這一幕讓所有在場弟子噤若寒蟬,眨眼之間,只見頭髮凌亂,唇邊染血的少年邪氣一笑,她雙手結印,紅唇輕啟,手中短劍驀地化一為十,如劍陣般呼嘯而過,狠狠穿透蕭逸的四肢百骸。
“啊。。。。。。”痛徹心扉地慘叫聲響徹山林,君匪收回了劍,虛影瞬間合為一體鏗鏘歸鞘,眾人心有餘悸地望向匍匐在地的男子,他身上未流一滴血,面色卻比紙片還要蒼白。
“你要我的命,我只不過廢了你的經脈,這種滋味,如何?”
君匪笑得詭異,她手腕翻轉,短劍似有靈般憑空飛向身後,劍氣逼開人群,準確無誤地停在君清面前,“蕭師兄,讓你的女人也嚐嚐大庭廣眾之下衣不蔽·體的滋味如何?”
“你。。。。。。”蕭逸猛地噴出一口鮮血。
“我怎麼了,只許你劃爛我的弟子服,不許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她舔舔嘴角,勾唇冷笑道:“彆著急,這才只是剛剛開始。”
“嘩啦。。。。。。”裂帛的聲音在靜得詭譎的空氣中響起,淺藍的弟子服頃刻間被劍氣震裂,君匪收回短劍,猩紅的眸裡殺意畢露,生生嚇得衣衫破碎的君清昏迷在地,不省人事。
場面陷入混亂,她一人,一劍,眾弟子如見修羅般避讓,許眠想上前阻止,卻被周圍無形的劍氣震開。
情況突變,從高臺飛身而下的玄鏡堪堪護住少年,他迅速取下許眠繫於腰間的劍穗,運內力打出後隔空束縛在君匪的短劍上,悠遠的梵音霎時從劍穗上一大一小的兩個青玉鈴鐺裡傳出,君匪的神情陡然變得痛苦,手中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