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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什麼好忌諱的。
“內門弟子。。。。。。”君匪喃喃念著這幾字,握劍的手攥得更緊了。
“小傻子,別想了,師兄帶你下山喝花酒去。”許眠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不出意外。。。。。。捱了揍,很多年後,當許眠第二次叫一個姑娘小傻子,還伸出手瞎晃的時候,那人卻是冷著冰山臉拔劍相指,不留情面地盤問他是誰。
當然,此為後話。
。。。。。。
時間悄然流逝,玄都山下的小鎮裡華燈初上,橘光微暖的酒肆裡,漂亮秀致的少年抹了一把嘴角,扔下空得叮噹響的酒罈嚷道,“小二,再上兩壇,要大壇的。”
話音剛落,對面青衫斯文的少年一口還未下肚的酒水就那樣噴了君匪滿面,許眠望著一條腿支在板凳上,曲指敲桌的豪爽少年,推回了下巴,目瞪口呆:他自詡千杯不醉的名號,好像要退位讓賢了。
君匪打了個清亮的酒嗝兒,提起衣袖拂去臉上的酒水,推開桌上的瓶瓶罐罐,手肘支在桌面上捧著臉頰笑得陽光燦爛:“許師兄,不服再戰啊!”
“戰。。。戰你個大頭鬼,辛辛苦苦存了點喝花酒的銀子,全被你霍霍完了。”許眠把錢袋往桌上一甩,仗著酒勁上頭拉起一臉若無其事的少年往外走,強裝鎮定跑了好遠才鬆開手,拍著心口道:“嚇死小爺了,酒錢還差三兩,幸好沒人追出來。”
“嘁,你不早說,我有錢呀!我請你啊!”君匪雙頰薄紅,意猶未盡地說道。
“喝,喝什麼喝,被師兄知道了我看著你就是這樣看的,還不得打斷我的腿。”許眠生無可戀地拖著君匪往回走,人山人海的夜宴街市,拉拉扯扯的兩個美少年輕而易舉引得一片注目。
“喂,小師弟,再不走,有人就要撲上來了,喏,就是那個。”許眠指向君匪身後五大三粗,嬌羞回頭的女子,笑得幸災樂禍。
“許師兄,彼此彼此,吶,那些姑娘中意你。”君匪眸中閃過狡黠,她突然一抽手,受力不穩的少年就向後傾去,撞到一堵人牆。
“公子,你沒事吧!”齊刷刷的問候從“各有特色”的女子口中說出,許眠的心顫了顫,拖起君匪就跑。
遠處,先前的酒肆二樓雅間裡,塗滿丹蔻的指尖放下酒杯,女子抿著唇,收回了淡漠的眸光。
“主子,您莫不是覺得那酒量驚人的少年有些眼熟,要不奴才一會出面把他買下?”一旁的黑衣人尖細著嗓子,討好地問道。
“莫公公,本宮只是覺得他和阿湑太不一樣,多瞧幾眼罷了,主子的心思豈是你一個閹人可以揣度的,何況連那樣的小事都做不好,混帳東西!”妝容精緻的女子笑著摔出酒杯,面容從頭到尾沒有一絲起伏。
“皇后娘娘恕罪,奴才確實把信送到了葉公子手中,只是他赴約與否,並非奴才能做得了主啊!”黑衣人猛地伏跪在地,如臨大敵。
“知道就好,祈國如今是誰做主,沒有人比你更清楚,本宮身邊從來不養無用之人,你該明白有無數想上位的人,隨時可以把你取而代之。”葉槿凌厲的目光一掃,上挑的丹鳳眼倨傲地望著跪在地上的人,她不耐地閉上眼,再睜開,眸底所有的情緒都悄然無蹤。
女子眺望遠處,莞爾一笑道:“不過,你這處地方倒選得不處,阿湑那邊的情況一覽無餘,先起來吧。”
莫公公戰戰兢兢地起身,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誰能想到,當年寄人籬下,葉家用來替那位擋煞的孤女會有今日的風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高高在上之人還對她言聽計從。
“皇后娘娘,奴才先行。。。。。。”
“閉嘴!”葉槿陡然呵斥道,她揮手示意莫公公退下,目光緊緊鎖著燈火闌珊處那道久違的雪白身影,只見心心念唸的男子穿過人群,那樣自然地把手中的帷帽戴在背對著他的少年頭上。
葉槿眸中的恨意頓時傾瀉,目光更加肆無忌憚,直勾勾地盯著藍衣少年的背影。。。。。。與此同時,君匪後知後覺地轉過身,挑開遮面的輕紗,露出燦若星辰的眸子笑道:“葉湑,你回來了啊。”
“嗯,遮好。”他長臂一伸把她攬入懷中,剎那間回眸一掃,冰寒的目光似一把出鞘的利劍,毫不留情地射向遠處的視窗。
二樓窗檁後的女子猛地掩去恨意,卻見男子回了頭和懷中少年淺笑相談,她苦笑著連飲幾杯,心裡的酸意仍舊化不開,葉湑啊葉湑,明明我是這世上對你最好的人。
“莫公公,備好銀兩,本宮今晚想要一個人,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