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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抖,畫卷便從畫軸上滾落,“藍色弟子服。。。大楚長公主;五官輪廓。。。君師叔。”
“都是你,我都記得。”
少年眼角滑落一滴熱淚,“小胖,你曾問我。。。葉湑是誰?”
“現在,我回答你,是我。”
君匪抬起頭,伸出雙手緊緊摟住君沅的頸項,泣不成聲:“只要是你,怎樣都好。”
“別哭。”君沅拭去她眼角的淚,“抱歉,我回來晚了。”
“我去見了一個人,他告訴我,你等了我很久,不只九年。”
“是許師兄?”君匪吸了吸鼻子。
“嗯,許師弟對我說——他奈何得了時間,可他奈何不了你。”時過境遷,兜兜轉轉,這一世你喜歡的。。。還是我。
“君沅,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君匪邊問,邊牽著他走向室內,他們滿身是雪,若不沐浴更衣,鐵定染上風寒無疑。
“是宋先生的夫人。”君沅捧過一盞熱茶,笑意融融地望著準備熱水的君匪。
“夫人?莫不是我今日見的那年輕女子。”君匪試了試水溫,問道。
“嗯,”君沅輕飲一口,“那時我一路北上。。。”,想離你遠一些,“恰巧在塞外遇見了宋夫人。”
“她醫術精湛,治療的方法也與此間大不相同。”君沅避重就輕道:“宋夫人說,她幫我的只是喚起藏在內心深處的記憶。”
或者說,是前世的記憶。
“所以。。。”君匪又往紅泥火爐裡添了塊炭,輕笑道:“那我到底是叫你葉湑,還是君沅呢?”
“叫夫君。”君沅淺淺一笑。
“那個。。。宋夫人,”君匪不自然地偏過頭,“宋夫人她?”
君沅知她心中所想,“宋夫人——”他凝著女子清亮的眼睛,認真道:“她和你一般,是異世之人。”
“她說,”君沅眨了眨眼,“治療之法,在異世。。。稱之為催眠。”
君匪點點頭,心想:這位宋夫人,不會是同一來路吧?
“那個。。。咳咳”她紅著臉,“你換身衣裳吧。”先前在室外,君沅替她擋住了大部分風雪,恐怕裡面衣衫已浸溼。
“卿卿夫人,這點風寒,為夫還受得住。”君沅輕笑道,神色卻微微有異,他捻了捻掌心,“不必了,你照顧好自己,我出去等你。”
君匪只好作罷,心裡卻隱隱懷疑,九年裡,君沅一定有事情瞞著她,越是輕描淡寫,越是。。。
她搖搖頭,連想都不敢想。
風雪飄搖的屋簷角下,君沅伸出掌心,淺色的眸子靜靜望著慢慢融化的雪花。
“咳。。。什麼感覺?”身後傳來年輕女子的聲音,君沅輕輕合攏掌心,“你不是知道,我沒有感覺了。”
“臭小子,老身是問你見到她什麼感覺,咳,咳咳。。。”宋夫人情緒波動,咳得愈發厲害了。
“大概,和您的感覺一樣吧。”君沅回眸,盯著裹得嚴嚴實實的老者,“宋先生如何?”
“如何。。。”她苦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