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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我不是說假的,別說你大哥不會同意,就是棲鳳留你,也是為了後招。”
將蝦子撂進嘴裡,天慈長嘆,“情路難行啊——”
所有人都看著她,包括曾不信天下有測字之術的天慈,她知道身在帝王家的悲哀,可是她不像天下,她有顧慮,她瀟灑不起,她放不下那樣善良的哥哥,放不下心中的這個國家……
趁著眾人仰望她的時機,天下雙手迅速的將桌上剩下的美味塞進嘴裡,只等眾人反應過來,飯桌之上,又是一場大戰。
直到眾人吃飽喝足,相攜去了街上,一人拾起落在地上,來不及被收拾掉的紙帛,若有所思的看著上面的字。
原以為天下收購南國的金剛砂,是出售給別國製作武器,沒想到她棋高一著,竟拿了那些礦產請了技藝精湛的師傅,生產了大量稀奇首飾,遠銷海外。
天下手上握著剛剛被送來的錦盒,收回望向閣樓外的視線,這裡是鳳仙樓的上閣,自有一番高度,從樓上望去,別有風情。
食指輕輕磕開錦盒,夕陽的餘暉流進,漸漸移動著璀璨的光輝,如仙子漫步那樣美妙。看著其中的鑽戒,天下欣慰,竟做的筆她想象中的還要似模像樣。
一樣的傍晚,高雅的餐廳,燭光映著有些緊張的臉龐,明知有些事不可違,卻到了無法回頭的邊界。
天斐單膝跪地,捧著相似的錦盒,裡面是和天下此時手中一模一樣的戒指,“我們可以不結婚,我只是希望有這樣的儀式,證明我對你的感情……”
“好漂亮的物件!”
天下猛轉身,這種時候,怎麼會有人闖入?而且還是陌生的兩個人。不……其中一個有些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
讚歎的大概是哪個蹲在椅子上,啃著蘋果的俊俏公子吧。完全個孩子般,映著無害的笑容,似乎極讓身後的人無奈。
“送了我吧,也不會讓你這麼傷心了!”
“不——行。”真不知道他是如何的厚臉皮!
有些事,即使傷心了,也不能忘記。否則,那是對生者的不尊重,對死者的殘忍。
“不要那麼小氣嘛!你都這麼富有了,何必在乎一個小物件呢!就當使我們的見面禮吧!”那人從椅子上跳下來,沒想到竟比天下還要高好多!大概有一米八幾了。
原本看那張娃娃臉,還以為是個孩子呢!
“小物件?這可是天下獨一無二的東西。你們是怎麼上來的?”
她有吩咐人看緊了的,就是以前天慈上來,還是有人給她打報告的!
“當然是走上來的。蕭路,你先回去。”
“可是……”一旁面露難色的蕭路,似乎是被什麼可怖的東西攝住,微屈著身,“是,主子。”
“你就是東方天吧,我是衛修。”衛修伸出手,以示友好,可惜有人不領情,他也只得識趣的蹭了蹭手掌,在天下旁邊坐了下來。“你不是在東國嗎?怎麼跑到南國來了?”
“改明兒說不定我還會去你的北國發展呢。”
“看的出我是北國人?”衛修好奇,瞪著明亮的眼睛,這人的眼光實在厲害!
“聽說北國盛產一種名叫殊蘭的香,味淡雅,綿長,你身上用的這種恐怕是上等的殊蘭萃吧,入鼻不化,盤喉悠長,直入腹腔,卻讓人舒爽。”
衛修毫無顧忌的捏著她的鼻子,仔細端詳著,“這是狗鼻子嗎?味這麼淡,都能聞著!”
天下掙開,捂著通紅的鼻子,不滿的看著他,捏出問題,這麼靈敏的鼻子,可是誰也賠不起的!
翻身從窗格上下來,天下將錦盒收進懷裡,打著呵欠,她向來都對安神的東西很敏感。殊蘭也算是其中一類了吧。
“你要做什麼去?”
直到蔓蘿江岸,衛修終於不再嘰嘰喳喳,和天下一樣,迎風立在高岸,看那落了半邊的紅日,被暈染成橘色的天際,有著分外壯闊的美。如此景象,震撼著衛修,他從來沒有覺得這樣的景色有多麼的迷人。
安靜的衛修,脫去了孩子般的稚氣,眼睛依舊發亮,裝盡了人間美色,此時卻覺得這裡是最動人的。
霸氣外露。這是天下此時的發現,也許他自己也不知道,嘴角噙著野心勃勃的笑意,一身生氣,由內而發。這個人就是北國的王嗎?蕭路,她終於記起老東王壽宴上,刻意刁難的蕭路,不就是在樓上遇見的那位嗎?那麼他所順從的這個人,一定是北王了吧。沒想到,一代王者,竟也城府深似海。從他讓蕭路在東國的作為,還有他聯結海家,在南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