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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聲道:“旁邊坐著倆同胞,你別在這兒現眼成嗎?”
他瞪了我一眼:“我說的哪句不是真話?”說罷一揚手,“老闆,來壺清酒!”
男服務員走過來,用詢問的眼光看著翟知今,說了幾句日語,但翟知今此刻梁朝偉附體,沉浸在悲憤的表演藝術中無法自拔,完全不理服務員,我只好指著轉到我面前的清酒樣品:“This,one bottle,please……”
清酒端上來,翟知今一杯接一杯地灌,我回憶起他YD的酒品,連忙勸止他:“別喝了。”
“別攔著我。”
我拿走他的杯子:“行了行了,我承認是我玩弄了你純潔的感情行了吧。”
他哼了一聲:“那這筆帳怎麼算?”
我瞄了一眼旁邊那對拼命忍著笑的南湖國旅,嘆道:“你說怎麼算就怎麼算吧。”
他忽然笑了:“那咱們就別管以前的事兒了,接著談戀愛吧。”
我呆了一呆,然後笑道:“你就不怕我繼續玩弄你感情?”
他可憐兮兮地看著我:“那我也認了,誰讓我這麼愛你呢?”
我默默地搗弄著碟子裡的芥末,搗到它魂兒都沒了,才嘆了一口氣,端起裝清酒的杯子一飲而盡。
他把杯子從我手裡拿走:“你正過敏,別喝酒。”
“翟知今,對不起……”,我輕輕地說,“我已經沒辦法再相信你的話。反正你爺爺也見到我了,我的使命也算完成了,咱們就此打住吧。”
他不再說話,默默地喝酒,吃飯。
我也是。
我們就這樣一直沉默,直到碟子清空,酒瓶見底。旁邊一直在看戲的那對兒南湖國旅都沒耐心等我們的大結局,結帳走人了。
“那就算了。”他忽然蹦出這麼一句,嚇了我一跳。
我看了一眼他的臉,又嚇了一跳。
他的表情很平靜,平靜得讓人覺得恐怖。他本來是慣於嬉皮笑臉的,現在忽然把一切都藏了起來,變成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結完帳走出門口,他問我:“接下來打算去哪兒逛?”
我想了想:“代官山、自由之丘一帶吧。”
他點點頭:“你自己去吧,我就不陪你了。有事兒打我手機。再見。”
我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心裡無比落寞。
我知道,這一次,他是真的走了。
世界上最沒意思的事情,莫過於一個人逛街。
代官山的店很有情調,然而價格也很孤傲,加之我對時尚完全是白痴,所以並沒細逛。我在這裡要找的其實是一樣和這些店鋪完全不相干的東西。
經過一座又一座民居,我終於發現了我的目標:一輛低調地停在路邊的邁巴赫——匪大小說中的標誌性道具。
我迫不及待地想跟翟知今分享我的喜悅,卻忽然驚覺,他已經不在我身邊。
拿出相機對著這輛車狂拍了一番後,我前往自由之丘,見到一大堆平素至愛的高階雜貨店,卻並沒有預想中那般欣喜若狂,為了小皮的手信,勉強挑選了一陣,天也黑了。
草草吃了晚飯,我回到酒店,正在看相機裡的照片,翟知今忽然打來電話:
“你在哪裡?”
“酒店房間啊。”
“婚宴結束了,他們要過來看你的病情。我現在回去,你在房間等我。”
我隨便答應了一聲,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電話裡的環境噪音上——頹靡的音樂,伴著許多年輕女子的嬌笑聲,一陣陣地傳過來,刺痛了我的耳膜。
作者有話要說:童鞋們,我今天不容易啊。
搭了一上午的車
中午陪某90歲的老人吃壽宴
下午陪某7歲孩子看了N集的《米奇妙妙屋》
晚上該孩子終於被言情劇吸引,我這才有時間開始寫小說……
拜神
我把房間略略整理了一下,從皮包夾層裡掏出鐲子戴上。他很快回來了。
開啟門看見他,一種煙、酒、香水混合而成的味道撲面而來。我淡淡地笑問:“去銀座的俱樂部HAPPY了?”
他一挑眉毛:“你也知道有這種地方?”
“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走路啊?我看過專門介紹這種地方的日劇。感覺如何?跟天上人間比怎麼樣?”
他笑道:“天上人間過時了,現在都去八號公館。” 說著,他找出一套換洗衣服,“我先洗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