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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知今很久沒有說話。
“我是在東京遇見他的,說起來還得謝謝你呢。”
他笑道:“謝什麼?你們準備結婚了?”
我看著地板:“我覺得……也許……他是適合我的人。呵呵,其實我心裡也沒底,走一步算一步吧。”
翟知今又是很久不說話。
“我得走了,再見。”
他也沒有留我。我快步走到電梯口按下鍵,一顆心像被吊在半空,沒法落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童鞋們久等了……俺去睡覺了……
生日(下)
搞什麼……
最討厭大男人玩兒這種欲言又止的深沉了……
都分了還粘乎個什麼勁兒啊?這會兒知道惺惺作態了?早幹嘛去了……
我皺著眉頭等電梯,心裡OS一句接著一句。
好容易電梯門開了,我前腳進去,翟知今後腳就跟了進來。
我嚇了一跳,問:“下班了?”
“嗯。約在哪兒吃飯?我開車送你吧。這個時間段搭什麼都不方便。”
我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心想丫不會是想去破壞我約會吧?但轉念又一想,現在下班高峰,確實公交車擠,計程車難等,花園酒店又沒有地鐵(亞運快點兒開吧地鐵快點兒通吧),如果不讓他送,怕是真要遲到了。
於是我笑道:“那就多謝啦,又麻煩你了。在花園酒店。”反正花園酒店大得很,裡面館子起碼十幾家,他送我到門口我就下車,他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在哪家吃。哼哼……
我跟他直落到了地下車庫,鑽進了那輛熟悉的藍鳥。
在路上,我又忍不住開啟他送我的項鍊盒子看了幾眼。真是漂亮。
“多少錢?”我問他。
翟知今笑了:“哪兒有這麼問的……從沒收過禮物啊你?”
我還真沒怎麼從男人那兒收過禮物。剛跟介祖濤在一起的時候,大學一二年級,按理說是最浪漫的階段,可此人天生木訥,求愛的方式是趁著期末邀請我一塊兒去圖書館上自習,表白的方式是在大冬天抓起我長長的羽絨服袖子悉悉索索地翻半天,找出我的手牽起來。跟他在一起,不要說禮物,花都只收過一次。那是某年月日跟他鬧彆扭,他買花來跟我賠罪,我一看,是一朵紅玫瑰和一朵白玫瑰。我還以為他看過張愛玲的小說,正驚訝,結果他告訴我地攤上只有這兩種顏色,不知道我喜歡哪種,一樣買了一朵……
“想到什麼了?一個人傻笑。”翟知今問我。
“沒什麼。想到些以前的事兒。”
“你這個師兄,你跟他很熟嗎?”
“也不是特別熟,畢業了之後這是第一次見到。你問這個幹嘛?”
“我在想你為什麼會覺得他是適合你的人。”
我扭頭看著窗外,蹦給他兩個字:“感覺。”
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