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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申到榜了^0^ 9。4…9。10更新1。5W字,大家保佑我吧,謝謝……
剩就剩著吧
等到鼻子上的紅色消退得差不多了,我回到辦公室,開始辦公。
專注地盯著顯示器,噼裡啪啦地敲著鍵盤,我表現出這麼些年來少有的敬業。耳機裡,鄧麗君幽幽地唱道:“你心裡根本沒有我~~~把我的愛情還給我~~~”
我把這首歌從播放列表裡刪掉,開始聽周杰倫的《霍元甲》。
下午下班時,我走進電梯,低頭看著地板。門快要合上的時候,有人在外面按了一下。
門又開啟了,一個人閃了進來。我身邊有人跟他打招呼:“葉工。”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他對我笑了笑,便轉過身去。我細看了他幾眼,猛然想起今天上午經過我身邊的那個身影,原來就是他。那副丟人的樣子,竟被他看到了。
晚上打算回家做飯。在菜市場逛了一圈,只買了一根胡蘿蔔一塊豬肉,準備晚上弄個胡蘿蔔絲炒肉,煮點兒掛麵對付一頓。
買完菜回到家,便見到翟知今低著頭,坐在我家門口的地上。
如果驃悍一點兒,我可以用鄙夷的眼神看著他,冷冷地道:“請你離開這裡,不要逼我報警。”
但一來我還沒發育到那種程度,二來我見這麼衣冠楚楚的一個人,搞到喪家之犬似的,神色慘淡,心裡也有點兒不忍。
他看見我,便站起來,讓出位置等我開門。
我從包裡摸了半天才把鑰匙摸出來,一面開門,一面淡淡地道:“翟總,今天這麼閒?不用加班?”
他沒說話。等進了門才道:“張頤佳回深圳了。”
“哦。再也不來廣州了?”
他只好又沉默。
我把手裡的塑膠袋給他看了一眼:“不好意思,不知道你要來,沒買那麼多菜。”
“有碗米飯就行。”他小聲道。
“沒米了,”我從櫃子裡拿出吃剩的一小把掛麵給他看:“就剩這麼點兒掛麵。”
“……我去幫你買米。”
“你不知道我要吃哪種米。”
“你不挑食啊。”
“現在挑了。”
他看著我,我也看著他。
終於,他轉過身,在沙發上坐下。
我走進廚房,開始削胡蘿蔔皮。
“小京,”他在外頭說,“為什麼你就是不能相信我。”
我的手停了一停,笑道:“我相信你呀。我只是怕以後這種場面見得多了,心臟受不了。”
“以後不會了”,他慢慢地道,“原諒我一次。”
我聽了這句話,開始發呆。
等心裡的暗湧結束了,我從刀架上抽出菜刀,一邊切,一邊道:“翟知今,老實說,你肯這麼幫張頤佳,我覺得你人品特好,真的,你沒有不對,錯在我。我天生小肚雞腸,別因為我變成一個冷酷無情的人,我不希望那樣。咱們分手吧。我不適合你。”
屋裡很靜,只剩下我慢慢的一刀刀切菜的聲音。
“那好,分就分吧。”他忽然輕聲說。
我手上的刀不知怎麼歪了一下,左手食指劃過一絲銳利的痛覺。
“整天追著你解釋,我覺得我也挺犯賤的。”他說著,起身開門,“也許你說的對,咱們真的不合適。”
門“砰”的一聲被甩上了。
我周圍的世界,一瞬間被抽成真空。
我在真空的世界中失神,直到覺得手上有異樣的溫熱,才低頭看了一眼,嚇了一跳。原來手指一直在滴血,在案板上已經積了一小灘了,這才慌忙去櫃子裡找雲南白藥。
吃完一頓食之無味的飯,洗完一個不冷不熱的澡,我預感到可能又要失眠,便一面開啟電腦看論壇,一面拿出一盒牛奶喝起來。
戰色上冒出一個很應景的新帖子:給你愛卻又不可能在一起的人寫一句話吧。
這帖子的回覆體現出戰色少有的嚴肅:
“對不起,我愛你,但是我真的堅持不住了。”
“如果不能忘記,那麼漠視吧。”
“讓我感謝你,贈我空歡喜。”
“海鳥和魚相愛,只是一場意外。”
……
“你個混蛋!抱著你媽過一輩子吧!”
我“噗”地一聲把嘴裡的牛奶噴了一顯示器,伏在桌子上哈哈大笑。
帖子還挺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