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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要不要教教你“長嫂為母”四個字怎麼寫啊?
“呵呵,開個玩笑。”他見我不答應,便接著道:“小韓,我朋友告訴我一個吃魚的地方,今晚你跟我一起去嚐嚐吧。”
……去就去唄。我敢不去嗎?
收拾好東西往外走,經過趙頭兒辦公室的時候,我問了他一句:
“頭兒,咱們跟北京那公司的合作能持續多久?”
趙頭兒笑嘻嘻地道:“這可是個長期合作伙伴,這個專案成功了他們在廣州會繼續開發,另外他們還有進軍杭州的計劃,(霸*氣*書*庫。整*理*提*供)咱們杭州的分公司也有機會跟他們……”
“知道了,謝謝。”
我的心在哭泣,在哭泣……
坐在翟財主的車上,我表情很沉重。
“怎麼了?今天心情不好?”他問。
“翟總,耿總那個剛分了的女朋友,你認識嗎?”
“……認識。怎麼了?”
“是怎麼樣一個人?”我主要想知道她會不會來潑硫酸。
他的表情忽然變得嚴肅,一種我未曾見過的嚴肅,過了許久,才說:“她人很不錯。”
我稍微有些放心,但他緊接著又道:“愛憎分明。”
我暈。
“你怕她找你麻煩啊?”他笑著問。
……還真是瞞不過您的法眼。
我無力地靠坐在皮椅子上,輕輕地說:“翟總,我說最後一次,我跟耿總只是普通朋友。”
“真的?”他直視著前方問我。
“真的。”
他笑了:“那就好。”
……哈?
結果餘下的車程,我都在琢磨這三個字後面隱含的意思。
車子一路向南,開到了番禺沙灣,停在一條小河涌邊上。
幾間平房,門口一個大牌子上寫著“爬金山”三個字。我問他什麼意思,他笑而不答。
進了屋裡坐下,蒼蠅飛來飛去,我不停地揮筷子趕著。他笑道:“不好意思,環境差了點。不過我想你應該能接受吧?”
我微笑著點頭道:“當然,這兒周圍大酒店很多,一間這麼簡陋的食店能生存下來,東西肯定特好吃。”心裡卻在罵:“報復,赤 裸裸的報復。”
老闆娘端了一個大鐵盤子出來,架在桌子中間的小煤氣爐上。盤子裡面有一大團生魚滑,她拿開水澆下來,又打著了爐子。
翟知今指著這盤東西:“這就是‘爬金山’,想吃多少就用筷子撥下來,在水裡燙熟。”
我試了一塊,味道真是鮮甜,忍不住點頭贊好。看來丫也不完全是報復我。
我們煮完了這一大團魚滑,又煮了一盤青菜,一盤河粉,最後用老闆娘端來的魚骨滾湯喝,另外還點了一盤肥腸。吃得肚圓腸滿。
回了市裡,他開車把我送到樓下,我跟他道別,他卻扭扭捏捏地問:“用一下你家洗手間可以嗎?”
“當然可以,不過我住七樓。而且寒舍鄙陋,請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