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起碼是知道她底細的,因此現在自然是沒有趕走她的意思,只是也沒打算將她長留,所以便道:“說到底你還年輕,既然跟著那邊沒了關係,就去個沒人認識的地方,找個人嫁了,生個孩子好生過日子才是要緊事。”
這不提孩子還好,一提王憐香的心坎就抽痛,當初為了柳明軒,所以便沒留那孩子,那一次雖然藉此是打壓了吳氏的氣焰,可是卻不想,害得她這被子都甭想在當娘了,因此此刻聽到柳茹淳的話,不禁忍不住紅了眼眶,一方面又因為她的這些話,句句都是為著自己的考慮的,因此更加的難受,輕輕抽泣起來。
“當初沒留了孩子,就是自個兒作死,如今倒好,氣數也就這麼的,以後也不敢想孩子的事情了。”說到此,抬起臉來,看著柳茹淳,“且說那不下蛋的母雞都沒人要,又何況是不會生養的女人呢!我這輩子,若是有福的話,就能做個老媽子,若是沒有福的話,那就是餓死街頭。”頓了頓,也在沒有刻意的去求柳茹淳,只自憐自艾,“都是自己作的孽,如今苦果自己吃著,都算是菩薩寬德,若不然我這樣的人,真真是該一頭撞死在祠堂前才是。”
她這話說的雖然是動容,不過柳茹淳卻是沒發相信她,不過想她一個婦人,現在又沒了身份名碟,柳明榮和柳明軒又都不承認她,如此更別說她能去哪裡,誰能留了,便道:“也罷了,你既然連菩薩都搬了出來,我那也當時積德。”
王憐香聽她這話有戲,連忙磕頭謝過,“我就曉得姑娘是個慈悲心腸,定然不會與那些人一般無情無義。”
這些虛的,聽聽就好,不必給當真了,“你且起來吧,只是這名碟的事情,等過陣子回大城了在想法子吧。”
“姑娘能留我&8226;&8226;&8226;奴婢在身邊,已經是大恩大德了,至於那名碟之事,也罷了,我一無錢財去存當,又不上衙門作甚,哪那裡也無用了。”這王憐香好像真的是吃了虧,如今想的到是透徹,連身份名碟都隨意要不要了。
柳茹淳沒在說什麼,喝了參湯,便又是藥。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個下午,不知道怎的,竟夢見了容華,但見她一身鮮紅的嫁衣,可是那頭抬起來之時,卻是滿臉的血淚,柳茹淳一驚,突然醒了過來,天已經黑了,隱隱約約的看見屋子裡站著一個人,以為是王憐香,不禁蹙起眉頭,一面想要起身來,“怎麼不點燈?”
她話音才落,便見著一道銀晃晃的亮光從那人身上閃了過來。幾乎沒等她多想,那道銀色便朝著自己飛來,柳茹淳本能的躲開,掀起被子便擋過去,然卻感覺到被子上並未受到任何阻力,反而聽見哐噹的一聲,隨之屋子裡的燈火叫人點亮。
“淳兒你沒事吧!”滿是焦急的聲音從頭頂響起來,柳茹淳放下被子,抬起頭入目便瞧見司徒羽之的臉。一面往他身後看去,但見王憐香跟著另外一個黑衣人身體,“她沒事吧?”說到底,現在還是不希望王憐香出個什麼事情。
“沒事,不過是叫那刺客敲暈罷了。”司徒羽之回道,對於她的疏離,並沒有生氣,反而安撫起她來。
被這邊的聲音所驚動過來的趙寬等人進到屋子裡來,見著柳茹淳無事,這才鬆了一口氣,只是看見這司徒羽之在人家一個大姑娘的閨房裡,到底是有幾分不痛快。
吩咐屬下把那黑衣人拖下去,吩咐四處嚴守,一切安排好了這才進到屋子裡來,朝著柳茹淳賠罪,“都是我的不是,如此疏忽大意,不想卻有賊人不死心,差點害了柳姑娘。”
司徒羽之一直沒出去,看見這趙寬對柳茹淳的態度,實在是詫異,這樣的態度,他見得太多,就如同父親的那些屬下見著他一樣,心裡難免升起幾分疑惑來,阿辰的身份難道?還是這趙寬曾經也是那裡出來的人 ?'…99down'
可是覺得又不大可能,趙寬的是正經的狀元出生。
趙寬對自己的這份好,到底是取決與阿辰,這點柳茹淳心裡是清楚的,雖然不知道趙寬到底是欠了阿辰到底一個怎樣的人情,但是覺得他對阿辰的這份好,已經超越了對君王的忠,如此難免叫她多想起來,可這是他們二人之間的事情,也不便問起,只是覺得不能在打擾趙寬了,因此便趁此機會道:“既然我父兄已經無事,那我便回小宅子去,一處也好照料。”
司徒羽之聞言,有些詫異的朝著趙寬看去,難不成是趙寬騙她,那柳明喬此刻分明還在大牢裡,若非是那洛無楓與鐘鳴賢一同上書,又加上十公主,怕是此刻已經斬了。
那趙寬倒是神情依舊,而且又有今日刺客的事情,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