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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您韓律師服務的那類人民?”
孟曉梵想著韓翼的話本沒有錯,今天的事情實際是她有些草率了,要不是曾律師玩命的催她打牌,她是應該搞清楚胖大媽的真實目的在讓她進屋的,可是韓翼剛才的語氣和態度說不上來的搓火,平時知道韓翼是很孤傲的一個人,覺得他是自視才能過高才會如此,可是此刻說的話態度和剛才的表情讓孟曉梵心裡著實的不痛快,她帶著質詢的目光盯著韓翼,等著韓翼給她個答案。
韓翼看著孟曉梵的臉,直視著她質詢目光,讓車內的氣氛變的很安靜,平靜了兩分鐘之後:“好,是我用詞不當!”韓翼緩緩的說出了這句話,“我是想說,你做事情前能不能穩妥點,至少問清楚她是要幹嗎的再請她進屋吧?好歹要判斷一下她精神正常不正常,別老一到中午就老惦記跟曾律師打牌,然後就什麼都不管了,幹工作總得負點責任吧?”
韓翼說完話,孟曉梵開車走了下去,她轉身看著韓翼:“今天的事情,我是草率了,下次我會問清楚,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謝謝您送我回來,再見!”說完孟曉梵就把車門關上,轉身回家了。
(43)暴雨將至!
孟曉梵回到家,發現家裡一個人都沒有,這到給了她哭天喊地的機會了。孟曉梵最討厭的事情就是讓別人帶著憐憫的眼神看自己,如果有人看著自己落淚,簡直是對自己精神的摧殘,別人的眼淚幾乎是她一大致命弱點,可是她自己又常常看著其他可憐的人落淚,越是看著可憐的人多,她就越覺的自己是應該堅強的那個,因為還有那麼多能讓自己落淚的人,自己絕不應該是個再讓別人傷心的人。
孟曉梵掏出了韓翼買的藥水,對著鏡子擦著藥,反正此時家裡沒有人,不管是心情鬱悶也好還是自覺倒黴也罷,她一邊對著鏡子上藥一邊嚎啕大哭起來:“我的娘啊,我這是破了相了!這腦袋上長茄子啦,這可怎麼好啊?本來男人看見我就跑,這多長了個腦袋,更沒人要啦!”自己一邊哭,一邊摸藥,一邊大聲的抱怨。在鏡子面前自導自演了一陣怨婦,覺的心情好多了。愣愣的看了鏡子一陣,忽然跑到臥室裡拿了把剪刀,給自己剪了個齊眉頭髮簾,剪完頭髮簾,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嘿嘿的笑起來:“真像好人家的姑娘!”然後就很得意的躺床上聽相聲去了。
老爸老媽回了家發現孟曉梵正十分愜意的躺在床上聽相聲,都是一臉的奇 怪{炫;書;網}表情:“今天怎麼這麼輕鬆啊,這麼早就回來了?”
孟曉梵一邊躺在屋裡嘎嘎的笑一邊說:“啊,韓律師,放了我半天假!”
“呦,你們那韓律師良心大發現啦?還是碰到什麼好事啦?居然不讓你加班還你放假。”
“嗯,他今天買彩票中了五十塊錢,他一激動就放我半天假。”孟曉梵躺在床上還在認真的聽著相聲,隨口胡謅了個理由,繼續嘿嘿的樂著。
“嗬,你們這韓律師世面見得也忒大了?中五十塊錢就給激動成這樣啦?上次你爸中兩百,我看頂多也就是在屋裡跑了十圈。”
“我哪跑了十圈,我就跑了五圈好吧?”孟老爸在一旁反駁著。
晚上吃飯間老爸老媽邊吃飯邊在看著新聞聯播,孟曉梵低著頭大口吃著飯,孟曉磊在皺著眉頭看著她:“老妹,你今天怎麼怪怪的?”
“哪怪啦?”孟曉梵把頭壓的更低了。
“你這什麼怪髮型啊,怎麼剪了個頭發簾啊,你剪頭髮簾也沒用,女土匪還是女土匪!”
老媽轉過頭來看了看:“是,怎麼剪個頭髮簾啊,還這麼不齊這誰給剪的啊?”說完老媽就伸手扒拉一下孟曉梵的頭髮,一不小心碰到了孟曉梵的傷。孟曉梵的表情立刻變成了齜牙咧嘴的樣子,忍著疼沒叫出來。
“呦,你這頭怎麼了?怎麼腫了?”老媽神色慌張的放下筷子仔細看著孟曉梵的頭:“腫的挺厲害的,怎麼弄的,讓人揍了?讓誰揍了?還是你又跟人打架了?小時候就愛跟人打架怎麼這麼不叫人省心啊。”老媽還沒問清楚怎麼回事,就先抱怨起來。
孟曉梵一臉的不高興:“媽,誰老跟人打架啊?我都多大了還打架?我早就金盆洗手不打架了。”
“那你這是怎麼弄的啊?你看看這臉都變形了。”
“我今天走路沒注意撞門框上了。”
“真的假的?撞這麼厲害?”老媽一臉的不信任。
“真的真撞門框上了,跑著撞的,所以撞厲害了。”
“妹,你是不是又給人表演穿牆術呢?老哥跟你說多少回了,你真穿不過去,你非不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