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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剛才實在是不該好奇的來回打量這個男人。現在成勾引人家犯罪了!
“你什麼都不用做,你就開車把我送回家就行。”說完他就把三百塊錢和一把車鑰匙往孟曉梵手裡塞。
孟曉梵確實覺的這個男人喝醉了,那是輛寶馬車的鑰匙,這他都敢往別人手裡塞,這不是明顯喝多了嗎?
“你給我滾蛋,你再往我手裡塞錢我給你送警察局去。”
正說著話,突然轉角真的拐過個計程車來,孟曉梵像看到救星一樣,扶著李茹往路邊衝過去,想不到那男人死命的拉著她的袖子。一臉哀傷的看著她:“你別走!”
“你幹什麼啊?你再拽著我,我喊非禮了啊。”這句滿帶威脅之意的話,似乎幫眼前的男人拉回些理智,清掉了幾分醉意。他又盯了孟曉梵幾秒鐘,突然很慌張的鬆開了手:“對不起!”他一鬆開手,孟曉梵扶著李茹像逃命似的衝上了計程車,她關上車門時,忍不住從車窗裡繼續看著那個男人,他此刻眼神又換成一種哀傷,再次回到馬路牙子上坐了下來,看著孟曉梵的計程車從眼前離開了。
(3)不過如此!
孟曉梵先送了李茹回家,等她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凌晨三點了。一開門發現孟曉磊一臉嚴肅的表情坐在沙發上直運氣。
“哥!”她極小的聲音叫了聲,因為知道老爸老媽已經睡了。
孟曉磊沒說話站起來指了指牆上的掛鐘,這個點了老哥居然還坐在這等她讓她心裡很是過意不去,她一隻手一直在腦袋上敬著禮,點頭哈腰滿臉堆笑。
孟曉磊湊上來,咬牙切齒的問道:“幾點了?也不是週末,喝什麼酒啊?我明天還上班呢,咱們家怎麼出你這麼一位啊?能不能讓人省點心啊?”
“老哥,你幹嗎學老爸說話啊?”
“那是老爸學我的!”孟曉磊對於孟曉梵不以為意的態度弄的有些惱火。
“真是不孝啊!”孟曉梵一邊搖著頭一邊躡手躡腳的往自己屋子裡鑽,卻一手被孟曉磊好著脖領子拽了回來。
“你還沒說你為什麼跑去喝酒呢?”
“我跟陸洋分手了,我找李茹慶祝一下。”說完再次躡手躡腳的朝自己房間走去。
孟曉磊再次好著她脖領子把她拽了回來:“你剛剛說什麼?”臉上的怒意終於全都消失了,還換上了半點笑容。
“哥,你這一下一下的拽貓尾巴呢?你對我尊重點你。”
“你剛才說的要是真話,老哥就原諒你,總算幹了件人事,要不是全家就我知道你跟那麼垃圾男人攪和在一起,我幹嗎半夜三更不睡覺的在這等你,我告訴你這次分了就是分了,別又整個什麼爛理由跟他再攪和在一起。你要是再跟他扯不清楚,我真告訴老爸老媽去。”
“行,行,行,知道了,咱們家怎麼出你這麼一囉嗦男人啊。”
終於敷衍過了老哥的各種盤查、教育、批評、數落,躲回到自己房間,孟曉梵換了睡衣,平靜的躺在床上,從她離開陸洋的那間小屋到此刻的獨處,好像還沒有機會讓自己的腦子去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許是她自己不願意想。一閉上眼,自己又返回到三年前中友門口,陸洋遞給她畫的那一幕,那景象總是一遍遍的從腦中呈現,剛剛還有的那點瀟灑心情,只有自己的時候發現一點都用不出來了,極力的想忍住可是她知道這個房間裡只有她自己的時候,用盡所有力量還是忍不住半分,終於像宣洩一般的躲在被子裡哭了。
孟曉梵的職業?用她自己的話說:我就是個律師事務所的臭文秘!其實她也不是文秘,她是個律師的法律助理。上大學的時候學的法律系,文科比理科好所以考了政治學院。因為全家覺得她最能臭嚼!犯了錯不熬到捱打,絕對誓不低頭。讓孟曉磊的話說,你弄個職業能讓你跟人嚼後半輩子,這樣我們大家都踏實了。
孟曉梵到了大學才知道,原來大家都好有背景啊!而且大家的志向也不同,拼了命的考來這整天背書,絕不是為了畢了業找個專門吵架的工作,一拍桌子告訴別人都別吵了聽我的,那才是學法律的人最想去的地方。和那些特別有背景的同學談到將來的時候,他們都說最不濟了找個律師事務所先混著唄。
孟曉梵全家公檢法機關一個親戚沒有,一直也沒透過司法考試,想找個事務所混混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她一畢業直接失業了。那一年她跟陸洋談戀愛了,被陸洋不羈的藝術範兒感染,她全心的要贊助藝術,所以她到處打工了半年多。
直到師姐唐璐找到她,唐璐曾經是法學院的研究生,學校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