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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輕拍他的背,低聲說:“為什麼要把話都說出來呢?以後大家還要做朋友的,就算不是朋友你也是我的上司,我以後還要面對你啊,你這不是給我壓力嗎?”
楊思漢帶著幾乎是哭笑不得的表情鬆開她,說:“走,我帶你去KTV那邊取你的車。”
極限
好像是不願意再給她壓力,楊思漢把她送到商廈外面,讓她自己去地下停車場取車,然後就開走了。悍馬揚長而去,她站在路邊忽然有一些怪怪的感覺,從路邊到地下停車場,她一路走一路感覺到某種情緒在身體裡面激增,等坐到自己車裡面,她已經有些氣短。
不得不說米小青是個後知後覺的女人,剛剛在楊思漢家裡面,她表現出得體的拒絕姿態,好像真的不動心神,可是此刻剩下她一個人,她恍惚才終於意識到是怎麼回事。她,拒絕掉了一個好男人,這個男人要給她婚姻和愛的承諾,可她就因為另一個這兩樣都不能給她的男人拒絕了他!她不是後悔遺憾,而是感覺委屈,憑什麼凌宇塵就可以一點交代都沒有,這樣讓她愛得死心塌地呢?她為他付出那麼多放棄那麼多,他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嗎?他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一個招呼都不打,絕望,她已經習慣了,可是這樣的不被珍惜,要怎樣的自輕自賤心理才會平衡?
有很多時候,同樣一件事放在不同的時間,就會產生不同的效果,照理說對於凌宇塵這種來去自如的作風,她忍了很多次,這一次沒什麼不能忍,可是偏偏的,壓倒駱駝的也就是最後一根稻草,米小青的極限,到了。
她知道自己暈暈沉沉狀態不對,可還是賭氣一般發動起自己亮粉色的甲殼蟲,轉向從停車位裡出來,好像就是要開出去,然後朝著一根柱子,直直撞了上去。頭向前撞上了擋風玻璃,接著氣囊彈了出來又把她壓回去,左邊小臂上一陣鑽心的疼痛之後,她徹底失去了知覺。
“不是大傷,左手脛骨骨折,其它都是些皮外傷,打上石膏,一個月也就好了。”恍恍惚惚的,她聽到一個冰冷的聲音。
“那她為什麼一直昏迷著,高燒不退?她什麼時候能醒過來?”一個女聲,很熟悉。
“這個,可能是骨折引起的,她身體素質較弱,輸了液就應該沒事了,很快就醒。”冰冷的聲音繼續。
擾人清夢,真是討厭!她皺眉撅嘴,偏過頭再次跌進黑甜鄉。
又是誰這麼討厭?讓人睡會兒覺都不行嗎?一個聲音在她耳邊絮絮叨叨:“小青,你醒醒,我收回自己說過的那些話,我不逼你不給你壓力,我們以後就做朋友,行不行?只要你醒醒!”
“你跟她說什麼了?”旁邊一個女聲□來,好像還是先前那個。
“我跟她求婚了。”
“你有沒有搞錯?循序漸進的道理懂不懂?早知道你把她刺激成這個樣子,我那晚說什麼也不會讓她睡在你那裡啊!”
“這事情也不能怪我,一年多以前那個人離開她,她也是這樣病了一場,高燒昏睡了好幾天,緩過來瘦得像紙人一樣,她就是這樣。缺就缺那一味藥,想想辦法,試試把那個人找來吧!”
什麼?找誰?這說的都是什麼和什麼?她的思維連不成線,只覺得來來往往的聲音很煩,她不想醒過來,就想接著睡,什麼夢都不做,黑黑沉沉地睡個夠,最好永遠也不要醒過來了!
直到手被熟悉的手掌裹住,那個溫柔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問:“小青,你怎麼了?你怪我,怎樣對我都可以,不可以折磨自己的,懂嗎?醒過來看看我,想打我罵我就醒過來!”
太過熟悉的氣息籠罩著,她終於有了醒過來的勇氣,緩緩睜開眼睛,凌宇塵的俊臉近在咫尺,腦子還是一片混沌搞不清楚怎麼回事,她啞這聲音問:“學長你來了?你怎麼在這裡?”
“你都這樣了,我能不來嗎?”凌宇塵笑出來,伸手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睡暈了看錯了,他的眼眶好像是有點紅,可是轉眼他就笑得這麼好,她就覺得一定是自己眼睛還不好用。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狀況,躺的地方無疑是醫院,右手上扎著輸液器,左邊小臂好像不是自己的,額頭上好像還貼了塊膠布。“我這是怎麼了?”她愣愣問。
“你的那個朋友Daisy在電話裡跟我說你開車撞在停車場的柱子上,左臂脛骨骨折,一直高燒昏迷,你已經昏睡了三天三夜,把大家都嚇壞了!”凌宇塵見她掙扎著想坐起來,就小心地抱著她起來一些,給她弄好枕頭靠在床頭上。
“真的啊?怎麼睡了那麼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