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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踏實。
今天,盧天成自己看了會兒網上新聞,就去母親的房間。
母親一見他,問:“立影回來了?”
盧天成說:“還沒有。”
“她怎麼去那麼久?”
“您找她有事?”
“哦,沒事,這麼晚她怎麼還不回來?”
“她和原來的同事在一起,都是老朋友了。可能要玩得比較晚一些。”
平時這時候,母親總是在喋喋不休地挑剔,指責立影。每天相同的話翻來覆去說。盧天成聽膩了,基本上是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母親一天在家,少有人和她說話,就當是給母親一個說話的機會。而今天母親除了問立影是否回來,其他的一個字都沒有說:是因為立影半天不在家,沒有什麼好說的?還是因為對手的缺席失去了鬥志?母親不嘮叨,盧天成覺得缺點什麼,寬慰了母親幾句,從母親的房間退了出來。
翔象只無頭的蒼蠅在屋子裡竄來竄去,不知到底想幹什麼。見到盧天成便問:“媽媽什麼時候回來?”
盧天成苦笑,怎麼兩個人都問一樣的問題?回道:“媽媽今天要回來很晚。你要不要爸爸陪你玩一會兒?”
“好吧。”翔拿來一副撲克牌,問:“玩什麼?”
“你說呢?” 盧天成小時候並沒有玩過撲克牌,不知道翔這麼大的孩子會玩什麼?
“我們玩拖拉機吧。”
翔說的拖拉機就是兩人手裡各拿半副牌,然後一人擺一張,擺出一長列。如果誰新出的一張和擺出的某張數字相同的話,誰就可以得到兩張相同牌中間的所有牌。到最後,誰手中收的牌最多,誰就算贏了。盧天成以前見翔和立影玩過,兩人圍著長茶几,在上面擺一長溜。如果誰得了牌,誰就會歡呼,而另外一個人就會假裝懊惱,往沙發上一倒。有時兩個人還會數一數,誰手裡的牌多。兩人總是開心得不得了。
盧天成和翔玩了一會兒,卻發現這是一個無趣到極點的遊戲。一人出一張,機械而乏味。真是不知道立影怎麼會從中找到樂趣的。翔似乎玩的也心不在焉,有時該他收牌的時候他也沒收。還得盧天成提醒他。一盤沒玩完,翔就不想玩了,提議結束。盧天成也鬆了口氣,放下手裡的牌,又問翔:“你還想玩什麼? 爸爸陪你。”
翔又拿了副拼板來,要盧天成一起玩。盧天成耐著性子陪著翔。翔拼了一半,又說:“我不想玩了。我想和媽媽一起拼。”盧天成有點尷尬,知道孩子也嫌他無趣了, 訕訕地問:“要不爸爸給你洗澡,洗完澡了睡覺,明天早晨起來,媽媽就回來了。”
翔蔫頭蔫腦地答應:“好吧。”
盧天成在浴盆裡放了熱水,喊翔過來。
翔進來一看,埋怨道:“爸爸,怎麼沒有泡泡?”
“泡泡?” 盧天成不明白。
翔指著一個紅塑膠瓶說:“那個是泡泡。”
“那我們現在放?” 盧天成提議。
“已經晚了。媽媽都是放熱水的時候就放泡泡,那樣才會有泡泡出來。現在放了就沒有泡泡。”
盧天成拿起那個紅瓶子一看,上面果然寫的是泡泡浴液應該在放水時倒一些在水龍頭下。
大概是因為沒有泡泡,翔洗澡時並不開心。盧天成草草地給他把身上用水抹了一遍,就要把他從水裡撈出來。翔說:“爸爸,你還沒給我洗頭。”
“洗頭?平時你怎麼洗頭?” 盧天成問。
“媽媽拿著水龍頭,往我頭上淋。”
“你不害怕嗎?”天成記得原來母親給翔洗頭的時候,總是會惹得翔大喊大叫,不願意洗。
“媽媽說男孩子不怕淋水,我閉著眼睛就不怕了。”
給翔洗澡,盧天成累得跟打了一仗似的。翔還總在說:
“爸爸,我不用那個洗頭,我用小貓的洗頭液。”
“爸爸,你把我的毛巾搞錯了。”
“爸爸,媽媽不是這樣弄的。”
“……”
盧天成被他弄得頭昏腦漲,最後只能強行說:“今天是爸爸給你洗澡,就聽爸爸的。媽媽給你洗澡時,再聽媽媽的話,好嗎?”
給翔洗完澡,盧天成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也給溼了一半,索性自己也衝了個澡。等洗完,發現翔還在客廳裡,問他:“你不是說要睡覺了嗎?怎麼還不睡?”
“我今天還沒有吃水果。媽媽說每天都要吃水果,身體就會很好。”
又是媽媽說!那好吧,盧天成問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