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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西寫借條。
姜小白忙攔住她:“看你急得跟什麼似的,好象佳西真要跳火坑。你怎麼知道那就是火坑?人家好歹也是相戀這麼多年。”姜小白自己暗戀譚妖無果,所以特別羨慕那些能修成正果的戀人。丁佳西這對,雖不那麼如願,好歹也談婚論嫁了。
“屁,那叫相戀啊?談戀愛有這麼談的嗎?”立影反駁。
“誰還沒有個小打小鬧啊?當初你說盧天成其實就是想找個保姆,你不也嫁了?”
“那能一樣啊?那能一樣?盧天成要找保姆不假,人家說在明處。我跟他開門見山,坐地還價。他現在每月付我的錢比原來的兩倍還多。我倒貼了嗎?”
“就是,人家盧天成還給立影買FLEU的大衣了。誰家金主給保姆買FLEU啊。”楊箐在一旁幫腔。
正在這時候,盧天成來接立影來了。
剛剛在家打立影的手機,盧天成打了好幾次,立影才接。說是酒吧太鬧,沒聽見手機響。盧天成便問要不要他去接她。立影沒想到盧天成會主動提出來接她,自然高興。盧天成要來接她,那麼她回去時就不用打車了,而且還可以在死黨面前炫耀炫耀他們“夫妻恩愛”。
立影平常在家裡素面朝天,偶爾化妝也只是淡妝,頭髮用一個髮卡紮在後面,穿得也素淨,一副良家婦女的打扮。而現在,一身色彩斑斕的短禮服,一臉濃妝,醉意朦朧。在一群紅男綠女中,便顯得有些豔俗,和平時在家看見的樣子大不一樣。盧天成進了酒吧,沒認出立影在哪裡?還是譚君謙看見他,上來招呼他,然後,引到立影那桌前。
立影看見盧天成,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她剛剛罵完佳西的那個極品臭男人,現在看見盧天成,覺得他跟天仙似的,怎麼看怎麼順眼。於是涎媚地給盧天成拋了個媚眼,嗲嗲地說:“老公,你來了。”
盧天成從來沒有見過立影這樣,不習慣,也不是很喜歡,本能地皺了皺眉頭。立影過來挽著盧天成的胳膊,說:“咱回家吧。”然後向她那些死黨招招手:“拜拜。”
背後就傳來楊箐的罵聲:“程立影,你個重色輕友的傢伙。”
立影依偎著盧天成得意地笑著。
出了酒吧,一陣涼風吹來,立影的胃打了一個嗝,酒味立即衝出來了。盧天成眉頭不由得又皺了起來,問:“你今天喝了多少啊?”語氣裡就帶著責備。
立影喘了口氣說:“都是TM楊箐和姜小白使壞,她們使勁灌我。……佳西那個傻妞,那麼個爛男人她也上杆子去嫁。買了房子連裝修也裝不起,還要佳西帶錢過去。…… 。姜小白還說我都嫁給你給你家當保姆了,佳西有什麼不能嫁的?…… 。那能一樣嗎?那男人自己一個月才掙2000元,一百年他也買不起FLUE…… 。”
立影帶著酒意胡說八道。
盧天成的眉頭越發擰緊了。剛才還存有的對立影的一點念想和溫情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雖然他心裡非常明白:他和立影的結合是各取所需。立影如果不是個合適給翔當母親的女人,他不會娶她。他如果沒有現在的經濟條件,立影和她家也不會選擇他。但是,聽著立影把說得這麼露骨,實在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就象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說:“你要不是處女,我就不會娶你。”一樣令人厭惡。
難道我們倆之間除了“各取所需”真的沒有什麼別的了?盧天成在心裡問。
過年
轉眼,立影迎來了她結婚後的第一個春節,今年春節,可以說是立影孃家媽媽幾年來過的最痛快的一個春節。
立影的孃家有一個規矩:嫁出去的女兒是不能在孃家過年的,說是怕女兒擋了孃家的兄弟來年的運程。立影第一次結婚以後,就再也沒有回孃家過過春節了。雖然說立影離婚後,沒有婆家了。每年過春節,老媽老爸老哥和嫂子都要她回去過年。可是立影知道老媽心裡的忌諱,不願意給她心裡帶來陰影。從來沒有回去過年。剛離婚的那個春節,姐姐因為孩子小,在她自己家過年,立影是和姐姐一家過的。後來姐姐一家要回姐姐的婆家過年。立影就在自己的房子裡一個人過年三十。立影自己孤獨過年,是老媽心裡的一塊心病。每年過年自然要念叨許多遍。大家心裡也怪不是滋味的。
今年不一樣了。 立影自己有家了。可以和自己的家人一起過了, 大家心裡的那塊石頭總算搬開了。
盧天成家沒有那麼多講究,天玉一家從年三十就過來了。這家人原來年夜飯是天玉和老媽操持的。也就比平時多了碗有肉的菜。後來天成看到實在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