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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個僅有一面之緣的“小姨”。見餘靜要伸手拉他,趕緊躲到了立影的後面。
“喲,這是誰啊?臉皮這麼厚,還賴在姐夫身邊哪。怎麼著,你讓你姐夫供你上了大學還不夠,現在你還要你姐夫養著啊?你真讓我長見識。你臉皮到底有多厚?我拿一把米尺子來量,夠不夠量啊?”立影毫不掩飾對餘靜的鄙視。
“你怎麼開口就罵人啊?一點教養都沒有。”餘靜對立影心有餘悸,並不敢戀戰。
“我是沒有教養,不過比我沒教養的你還沒有見識到。盧天成,”立影回頭問盧天成:“你說要是你媽和你妹妹知道,你把你媽趕走了,卻把小姨子接進家門。她們會有什麼想法?我真的想去問問她們。”
立影的話音一落,盧天成和餘靜的臉色就變了。立影斜眼一瞧,車裡還坐著一個病弱的女人,她的臉色蒼白無力。
“再見了, 翔,做個乖孩子。”立影輕輕地拍了拍翔的臉,微笑著向他揮了揮手,轉身走了。
身後傳來翔的哭聲。
剩女重聚
立影結束了一年的婚姻,再次恢復了單身。
但是,心情是回不去了,總是有些惆悵和掛牽。孤獨的時候,她就會想:翔現在怎麼樣了?盧天成怎麼樣了?余文怎麼樣了?還有餘靜?想到一年前的今天,自己為裝修那個“家”而忙碌。如今那個家裡卻住著別人。尤其是那個餘靜。立影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就挑釁地告訴立影:她姐姐和盧天成、翔才是一家人。她姐姐才是那個家的女主人。立影沒有資格住在那個房子了,要立影趕快讓位。現在立影果然就“滾”出了那個房子。雖然是立影自動離開的。但是想到讓餘靜如願以償,現在是她住在那個房子裡,立影心裡就非常地憋屈和鬱悶。
有的時候,立影也埋怨老天不公。為什麼立薇的生活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自己卻這麼坎坷?第一次婚姻是自己瞎了眼,看人不準。那麼第二次呢?盧天成不是個壞人吧。自己也算是在賣力經營那個家吧。可是最終,出局的還是自己。真是TAM 的見鬼。
是不是應該找個人算算命,看看自己是否是命中無夫,就該孤獨終老?要是這樣的話,自己也就不費那勁了。
生活象一個圓圈,最後又回到了起點。
還是迴歸“剩女鬥士”的行列吧。
立影給楊箐打了個電話。
因為立影很久沒和楊箐聯絡了,楊箐一聽是立影,很是驚訝:“喲,莫非火星毀滅,你逃回地球來了?還記得我們地球人啊?”
“KAO,還是地球好啊。聽到你的聲讓我有一種重返人間的感覺。我程立影又回來了。”立影一聽楊箐的聲音,自己也興奮起來。
“什麼情況?”楊箐此時還不知道立影再次離婚的訊息。還以為她在家裡呆悶了,要找過去的朋友散散心呢。
立影不想在電話裡和楊箐多說,只是問:“找個時間聚一聚,行嗎?”
“行啊,你什麼時間有空?”
“我隨時恭侯。”
楊箐說:“正好,丁佳西從冥王星也回來了。本來我也準備打電話要你出來的。”
“佳西怎麼了?”立影最後一次見佳西,是在那次公司的聚餐會上。佳西那時已經提出辭呈,準備投奔她那雞肋男友。當時立影就覺得不妥,勸她慎重。現在不出所料,她現在又回來了。
“見面讓佳西自己告訴你吧。”一句半句也說不清,楊箐和立影約好週末見面。
週末,“剩女鬥士”們在她們常去的那個酒吧見面。除了楊箐和丁佳西,姜小白也來了。
立影看見姜小白頗為詫異:“你怎麼回事?都大半年了,還沒把譚妖搞定?”她們的慣例是:只要身邊有男人,是決不會再出席這種剩女聚會的。
姜小白斜睨了立影一眼:“甭說我了,說說你怎麼回事?要沒故事,你肯定不會從火星迴到地球的。”
立影也不隱瞞,心裡有無限煩悶,也只有對著這幾個姐兒們才能傾訴:“都TMD怪你丫的烏鴉嘴,一語成箴。果真‘無期’改‘有期’了。還沒到熬成黃臉婆,就讓人給放了。你說我到底是該慶幸還是該罵娘?”
去年立影和盧天成結婚,戲稱自己被判了無期徒刑。結果姜小白卻說:“要是無期倒好了。就怕以後無期改成有期。過了三年五載,人家把你放出來了,你那時候都成黃臉婆了,你就是想想在他家繼續勞動改造人家都不給機會; 那可怎麼辦啊?”
聽說立影離婚了,在坐的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