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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立影惦記的其實不是盧天成,而是翔。翔原來是她的生活中心。立影每天的生活基本上都是圍著翔轉的。每天送他上學,接他放學,給他安排衣食,關心他的成長,這一切把她的生活填得滿滿的。看著翔一天天強壯起來,立影的心裡充滿了成就感。現在,翔離開了她。立影的生活變成了空洞。這二十幾天來,她非常空虛和失落。
可是,到底不是自己的孩子。他有了親媽,或早或晚就會把自己給忘了。立影知道:自己若還是心心念念地惦記他,其實只是自討苦吃。這事也跟失戀了一樣的,需要一段時間來忘記舊的“情人”。而這段時間,最好就是遠離和翔有關的一切,不要再想他,讓時間沖淡一切。
立影在這邊想極力忘記翔,那一廂盧天成的電話打了進來。盧天成在電話內很急切地問:“立影,你在哪裡?你幫我去看一下翔吧。”
立影一聽,便沒有好氣:“要我看他幹嗎?他不是有親媽嗎?讓他自己的親媽去看他。”
“我和余文在外地,現在回不去。剛才家裡保姆來電話說翔摔跤了。摔得挺重的。你去幫我看看。”盧天成焦急地說。
聽說翔摔了,立影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著急地問:“怎麼回事?怎麼摔了。”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保姆說餘靜帶他出去玩的時候摔的。” 盧天成說。
“那他現在在哪裡?”立影問。
“我讓他們帶翔去醫院了。你幫我去醫院看看吧。” 盧天成說。
立影掛了電話,就往醫院趕。在第一人民醫院的急診室走廊找到了翔和保姆。
翔額頭上一個大傷疤,臉上還有沒洗乾淨的血漬。看上去很是嚇人。立影心疼地撲了過去,說:“翔,你這是怎麼了?”
翔見到立影,本來是在抽泣,現在便放聲大哭起來:“媽媽,我摔跤了。”
立影把翔摟進了懷裡,問:“告訴媽媽,哪裡摔傷了?”
“我的頭好疼,還有腿也疼。”翔哭哭啼啼地說。
“怎麼這麼把小心呢?”立影心疼地責備道。
旁邊坐著個四十來歲的婦人,問立影:“你是叫立影吧?我是翔他家的保姆。”
立影看了看她,解釋道:“盧天成剛給我打電話了,說翔摔傷了,讓我過來看看。”又問:“翔看了大夫了嗎?”
“還沒有呢,這裡人多,大夫讓等著。” 保姆說。
現在已是傍晚時分。正常的門診已經下班了。急珍室外等著的病人很多的。立影環顧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發現餘靜的影子,就問保姆:“翔的小姨呢?”
“翔的小姨說她在醫院有熟人。她去找熟人去了。讓我帶翔在這裡等著。” 保姆說。
立影不知要等多久。翔還在哭哭啼啼。立影邊安慰他,邊掏出手機要給立薇打電話。
這時,就看見餘靜和郭正安匆匆走來。
餘靜看見立影一愣:“你怎麼來了?”
立影沒理她。只是看了看她身後的郭正安。這是自上次立影憤然沖走以後,他們第一次見面。郭正安向她微微點了一下頭,就進了急診室。
餘靜埋怨保姆:“翔就是跌破了點皮,抹點藥,包紮一下就好了,你幹嘛搞的這麼興師動眾的?。”
保姆回嘴道:“我就給翔他爸爸打了電話。翔他爸爸把孩子交給我們,現在給摔了。當然要告訴他。萬一孩子落下點毛病了,我可擔不起責任。”
餘靜說:“你別說得那麼嚇人,會落下什麼毛病?”
保姆說:“那個說不定,翔哭成那樣,不是你自己的孩子你不心疼啊。”
餘靜還要說什麼,立影開口了:“閉上你的嘴。你把孩子摔了,還有理了。”看見餘靜,立影的氣就不打一出來。餘靜就象啟用劑,能啟用力影身上所有的暴力因子。別說餘靜闖了這麼大的禍,就算是平常看見她,立影都有要抽她的衝動。
餘靜對立影心有餘悸,不過覺得現在自己堂堂正正的是翔的小姨,而立影什麼都不是,所以又壯著膽子說了一句:“關你什麼事,翔摔了也是我們自己家的事,跟你沒關係。”
話音未落,“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餘靜的臉上捱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嘈雜的急診室走廊頓時安靜下來,大家的眼光都集中到了這個角落。誰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了暴力事件。
餘靜也沒有想到立影真的敢動手。捂著臉,帶著哭腔說道:“你怎麼打人啊?你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