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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沒有“色相”了,但是自己的欣賞“色相”的水平不能降低。這是原則,原則問題不能讓步。
眼前,立影迅速拿出自己的欣賞尺寸量了量眼前的這個男人:當然不是什麼國色天香,不過比自己想象中的好一大截。個子還算高,模樣也不錯,原來以為象生意做到他這個份上的男人, 大約應該是油光鋥亮, 頭頂光光,大腹便便的樣子。這個人還好,沒有生意場上的油滑之氣,文質彬彬, 倒有幾分書生氣。 難道他的生意還沒做到那份上?最重要的是這個人順眼,用立影的最低標準來衡量: 他可以算得上是的帥男。
這就意味著接下去,立影大概會有點興趣和這個男人聊天。
立影從沒相過親。不知道相親時該準備些什麼話題。
所以,當兩人坐下,要了杯綠茶以後,立影很淑女地,以一種認真接受詢問的態度等待著對方開口。
可是,沒想到,對方好象和立影是一個級別的。
兩個人居然冷場了。
好在這時,茶送來了。那個男人,把茶杯接過來,分別放在兩人的前面,給這段冷場填補了一點空缺。
然後那個男人在繼續沉默一秒種之後,開了口:“張中是你姐夫?”
“是。”立影中規中舉地回答。談論兩個人共同的熟人是一個好的話題。只要不背後說人壞話就算不得陰險。
“我和你姐夫認識的時間不長,不過兩個人挺談的來的。”男人似乎沒話著話講,努力想把這場剛開始的談話繼續下去。
“噢,”立影想想老是以一個字來回答對方好象有點冷淡。於是添了一句:“我姐夫這個人好交朋友。”
“我也見過他夫人,也就是你姐姐幾面。看上去他們夫妻感情很不錯。”
立影剛想回應點什麼,沒想到那人接著說:“他們給我的感覺是一對幸福的夫妻。”
得,立影立馬警覺:千萬別拿老姐當尺寸量我。我和俺老姐之間得差距與是天上的一片雲和地上的一團泥之間的差距差不多。
正在這時,立影的手機響了。立影一看是老姐家的電話。難道老姐還跟蹤不成?
“對不起,我可以接一下電話嗎?”立影溫文而雅的請示。
“你請便吧。”對方同樣文質彬彬。
“喂,”電話接通。
“小姨,明天你可以送我去學芭蕾嗎?”電話裡傳來的是老姐的女兒甜甜的聲音。甜甜每星期四晚上都去學芭蕾。 如果老姐在醫院值班, 姐夫沒空,就由立影送她。甜甜今年四歲, 比立影自己的孩子小兩歲。 立影失去自己的孩子以後, 就把姐姐的女兒當親生的似的。 老姐都說甜甜和小姨的關係比和她這個親媽還好。聽到甜甜的聲音; 立影臉上立即綻開了花一般的笑容,聲音柔和了許多:
“可以啊, 可以。 明天小姨送你去。”
“媽媽,小姨答應了。”電話那邊, 可以聽見甜甜和老姐說話。
“那你問問小姨現在在哪裡?”老姐的聲音傳來。 果然; 本質上這是老姐的盯哨電話。
甜甜在電話那頭問:“小姨,你現在在哪裡?”
立影回答:“小姨現在在公司加班呢。”
“媽媽, 小姨在公司加班。”甜甜對她媽媽說道。
馬上, 電話裡傳來老姐的聲音: “你怎麼回事?加什麼班啊, 你姐夫不是給你約好這時候和盧天成見面的嗎? 還不趕緊去?”
“關你P事。”立影對著電話惡狠狠地說道。 然後掛了電話。
收了電話,程立影才發現對面那個男人沉默不語地看著她, 便有些窘,歉意地說:“對不起。”是有些對不起,人家為自己付了茶錢,這段時間應該是屬於他的。自己走私打電話,而且還在他面前撒慌; 爆粗語,自然是該對向他道歉。
“沒關係,”對方倒是很寬宏大量。
“是,我姐姐女兒的電話,她讓我明天去送她學芭蕾。”立影解釋了一下, 又想起最後那句粗語, 總不能讓他以為自己對孩子暴粗語吧,又加了一句:“後來和我姐姐也說了一句。 我們在一起隨便慣了。” 說著更不好意思了
“她幾歲了?”
“啊?”立影茫然。不知他問的是誰
“我問你姐姐的孩子幾歲了?”盧天成補充道。
“四歲,是個女孩。可嬌氣了。也特可愛。”提起這個外甥女, 立影的寶貝。立影就多說了幾句。
“我也有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