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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利益有關?”
“你是不是不能接受?”立影問。
“我可以理解你的顧慮,但是不能接受這種談話的方式,讓我覺得你我之間缺乏起碼的信任,而且,你對我們的未來很不樂觀。如果這樣,你覺得象一家人嗎?”天成反問立影。
立影不語,她知道自己說的過份了一點。倚仗著盧天成這幾個月來對自己幾乎是百依百順,自己在他面前是有些肆無忌憚。
不過,立影的考慮不是沒有道理的,家務事讓人看不見摸不著,瑣碎而無止境,因為沒有金錢來衡量,讓人覺得家務勞動很不值錢。家庭婦女沒有休息,沒有假日,沒有勞動強度限制,不受勞動法保護的勞動者。自己放棄工作去當家庭婦女,在外人看來是被人養起來了,但實際上其中的辛苦,沒有人知道。立影和天成的關係,好象還沒有發展到自己心甘情願做他背後的女人的程度。
立影另一個考慮就是:如天成所說,她對她和天成的未來沒有安全感。這種不安全感很大部分來自天成的母親,她未來的婆婆。她預感這位老太太不會輕易接受她。如果發生衝突,她必須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如果她給“趕出”那個家,她沒有工作,沒有錢,怎麼辦?所以立影雖知道自己的話有些過份,但還是說出來了,她和她老哥一樣也是個“醜話說在前面”的人。
立影和天成的談話陷入了僵局。
天成考慮良久說:“我知道,讓你辭職回到家裡,你做了很大的犧牲。我也理解,因為原來的經歷,你有些不安全感。其實,在這之前,我也想過了,每個月往你的帳戶上轉些錢,這些錢絕對會比你現在的收入高,作為對你的補償,同時也為了讓你安心。以前沒說出這些想法是怕你覺得我和你太分彼此了。既然你這麼坦率地說出了你的顧慮,那麼就這麼辦吧。
“另外,我每月給你的錢不是象你說的給你的工資,我和你結婚,不是讓你來當保姆和家庭教師的。我是讓你當妻子,當這個家的女主人。我原來認為,結了婚,我的財產理所當然就是你的財產了,沒有想過要去公證。但是你提出來婚前財產公證,也有道理。財產上的是分得清楚,會避免以後可能出現的一些矛盾。如果你要去做,我可以和你去做。但是我相信,到了最後,那只是一張廢紙。我不希望,我們會有用上它的那一天。我娶你,就是要和你白頭諧老的。”天成說完,微微一笑:“這下你該放心了?是不是你覺得計劃很完美了?就沒想到,我會轉移財產?”
聽了天成得話,程立影鬆了一口氣,這麼複雜的問題就這樣解決了,有些佩服和感謝天成的大度。不過聽了天成後面的反問,立影不以為然的說:“要是你真的跟我來這一手,我無話可說,誰要自己瞎了眼,找個爛人。”
後來立影把這番話講給立薇聽時說:“他還轉移財產?美得他,不知道我現在是專業會計師嗎?在我面前做假帳?休想!”
立薇十分鄙視立影:“程立影,你不就是結個婚,怎麼這麼複雜?沒結婚就為離婚做打算了,也虧得盧天成把你當那麼根蔥,這麼將就你。你和他之間除了談孩子,老人,財產,難道就沒有談一點點愛情嗎?”
立影冷笑:“你以為我們是17、8歲,20歲的小青年啊,還愛情? 現在有幾個人是為愛情結婚的?大家都是各取所需,以後能安分過下去就不錯了。”
愛情?立影認為:這年頭最不可靠的東西就是所謂“愛情”。既然老媽非逼著結婚; 那還不如找個外表不錯的;有經濟勢力的。 人品也不錯的。 這三點盧天成都能滿足。 至於其他, 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立影雖然辭職了,但是老闆留她做到八月底。立影也不反對。在公司做了好幾年,總要有始有終;再說,立影如果不上班,自己就只能去天成家盯著裝修的事。雖然那個房子是為她裝修的,畢竟不是自己的房子,自己上杆子用心用力,太顯得迫不急待,立影可不願意天成覺得她急不可待了。所以,立影白天上班,下班後和天成約好在外面吃飯, 再過去看看裝修,檢查檢查,提一些建議和想法,不用親力親為。這樣很好。
立影上班的最後一天; 公司裡的幾個死黨和她一起去附近的酒吧; 給她的歡送會。 大家對立影順利逃脫老闆的魔掌舉杯相慶。 對立影即將到來的少奶奶生活豔羨不已。
楊箐問: “立影; 你老公就是那個要找保姆的人嗎?”
“是啊。 他就看中我是保姆的料。所以把我包下了; 給他家當專職保姆了。以後俺雖不用再侍侯老闆了。 可還有一家人等著我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