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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而且還買得這麼稱心。
立影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踮著腳尖,想象著穿上小靴子,穿這件衣服會是什麼樣子。
“嗯,配一雙矮幫的小羊皮靴就完美了。”立影自言自語。其實已經看中了一雙,要八百多元。 在立影的標準裡有點小貴。立影準備減價的時候再去看看。不過現在決定了,明天就去把它買回來。
“哦?要不你自己先去買一雙,錢不夠了我再給你點。”盧天成介面說到。他說的“錢”是每月給立影的生活費。他的意思是讓立影用那個錢去買小靴子。
“哦,我沒說要你買,我自己有錢。”立影連忙拒絕,她不能再要他買靴子了。 那樣她也太貪婪了。
“你確定不要我出錢?”盧天成意味深長地問。
立影想了幾秒,忽然明白過來:他是我老公,為什麼不要他掏錢?於是說:“要不,就算你提前給我送了聖誕禮物。”
盧天成被立影逗樂了。他真是鬧不懂這個小女人的腦袋裡有多少奇怪的想法。剛結婚的時候,他的確有點後悔。這個小女人太彪悍了,對什麼都不管不顧,一點也不通情達理。非要當這個家的女王才善罷甘休。所以,盧天成那時內心裡對她是有些反感的。到了後來,才漸漸明白過來。其實她也就是色厲內荏,別看她外表囂張。內心裡對這個家庭並沒有安全感。所以她才要拼命地“搶奪”那個當家作主的權力。 再後來,他更明白了:她表面對母親雖然兇悍,但是實際上對母親的關照比他這個當兒子的還細心。 母親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是她第一個發現的,所以他不再擔心她對母親有什麼威脅。而她對翔的那份疼愛,更是沒有話說,就算是翔的親媽在,做得也不會比她再好。所以,盧天成後來就不在對她在家裡的任何舉動發生異議了。反而很放心地把家裡的一切都交給了她。
她是個率性的小女人。她的開心和不滿都寫在臉上。她總是口口聲聲責怪他只把她當做保姆,其實這些責怪聲中正反應了她對他們之間的感情的不信任,內心渴望著他對她的認同。而她卻又不敢理直氣壯地開口向他索要她應得的那份情感,所以她只能抱怨。而且她總是要和他在錢上面算得清清楚楚,似乎時時刻刻準備和他分開,為自己準備一條退路。她的這樣的率真,反而讓盧天成感到輕鬆。起碼她不是個處心積慮的女人。不需要他用心去提防她。
盧天成不是那種對女人很細心,很體貼的男人。這麼多年來的生活裡,從來沒有人教他去體諒女人。相反,他的周圍環境教給他的都是女人應該以男人為天。母親再彪悍,對他卻是百般呵護。前妻更是事事為他考慮。他沒有為女人考慮的習慣。只有立影出現在他生活中以後,接觸到她那樣的家庭,才讓他意識到,體貼女人其實是男人的責任,也是男人的一種享受。立影的總是抱怨他不在意她。這樣的抱怨讓他意識到自己的不足。所以他想彌補。就象給翔買玩具是他表現父愛的唯一方式一樣,他所能表現對她在意的方式就是給她準備一份禮物。禮物越厚重,越能表達他的心意。他真心地給立影準備了這個生日禮物。並不是想著意用禮物來感謝她對這個家庭的付出。也不是想向她表達什麼感情。單純的,只是想告訴她,他是在意她的。然後期望看到這個小女人驚喜而滿足的笑容。這一切,他看到了。剛才立影那樣的情不自禁地撲向禮物的那一剎那,他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愉悅和成就感。
盧天成後來提醒立影:“媽要是問起來,你就說這衣服是你哥買給你的。”
“為什麼?”立影明知故問。
天成皺了皺眉,知道立影是故意的,不過還是解釋:“別讓她唸叨了,我的耳朵都要出繭子了。再說天玉知道了也要我買給她。她不合適穿這個。”
“好吧。”看在大衣的份上,立影不讓他為難了。
盧天成送給立影大衣的時候,雖然沒有說一個帶有感情 色彩的字。但是立影還是能感覺到他是想借此表達對自己的某種情感的。他不說出口,倒讓立影感到比較舒服。如果他感恩戴德地說這件大衣是對她照顧他兒子和母親的回報的話,立影會對他陌生,會覺得他依然把自己定位在一個外人的位置上。如果他酸不溜秋地說“愛”的話,立影又會覺得他假模假勢,他們之間遠遠還談不到一個 “愛”字。他什麼也不說,才讓立影覺得自然,覺得他對他們之間的關係有共同的認知。有那種盡在不言中的默契,讓她有點點老夫老妻的感覺。婚後第一次,立影居然對這個男人有了點心動的感覺。
而且盧天成後來對他母親的那句無可奈何的抱怨,也讓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