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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才回來?”他笑得很含蓄,就像我們初初見面的時候,一副極有涵養的樣子,可那笑容卻又沒有一絲的溫度。
我鬼使神差的挽起明思的手臂:“陳經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現在可是下班時間,我的私人時間。”
陳嘉文張了張嘴最終卻沒能說出一個字,他的臉色越來越差,我卻並不享受。這麼多年來犯的那些錯吃的那些虧告訴我,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考慮到後果,頭腦發熱只能讓自己萬劫不復。以前我只對明思犯糊塗,今天在陳嘉文面前竟然也頭腦發熱了一回,不過眼下這個情景也是意料之中的。
我挽著明思從他身邊經過,手臂上卻突感一緊,我反射性的掙了一下,可鉗著我的那隻手力道太大,根本不容我掙開。陳嘉文灼灼的看著我,彷彿我身旁的明思只是一道再自然不過的風景。
他總是這麼自信,即便是看到眼下的情形都會把自己當成男主來看待。我想不出他有什麼理由可以這樣的自信,在我面前與別人卿卿我我還理直氣壯的對我頗多要求的人也只有他了。
太過屈從與我的男人不會讓我心動,但是霸道如他的男人也讓我覺得疲憊。至今為止,在我們之間我還是找不到一個比較和諧的相處模式,兩個人的感情光有心動是遠遠不夠的。
眼下,既然卡在這尷尬的一面了,那有些事情索性就不用再無視了。可正當我想要將這許久的積鬱一吐為快時,我身旁的“風景”卻突然說話了。
“陳經理還有什麼事麼?”明思的聲音無波無瀾的,彷彿他的出現並不是為了替陷入困境的我們解圍的。
陳嘉文的眉頭微微的皺著,嘴角卻泛起一絲的淺笑,淅淅瀝瀝的雨水順著他的額角一股股的往下淌著,我的手臂被他握的生疼,他並沒有回答明思的文化,只是陰沉沉的看了我半響。手臂上突然一鬆,他什麼也沒有說,瀟瀟灑灑的轉身離開了。
我雙手搓了搓臉。明思那略帶著苦澀的聲音在頭頂處響起:“後悔了?”
我搖了搖頭,慢悠悠的上樓。感冒還沒好,每天到了這個時候我的頭就暈沉沉的,現在更是嚴重了許多。
我壓抑的咳嗽了幾聲,明思從廚房出來,為我遞過一杯熱水。熱騰騰的水蒸氣騰到我有些冰涼的臉上,讓我放鬆了不少。
“剛才淋到雨了吧,洗個澡熱水澡或許會好一點,你的感冒本來就沒好利索。”
我點了點頭,明思又轉身去衛生間為我放洗澡水。他的背影有些恍惚。在我的印象裡,無論是他當年不喜歡我的時候,還是現在,他對我都是這樣溫潤包容的。想到這個我不禁搖了搖頭。
“想什麼呢?”
我透過杯子上方的水汽微笑的看著他:“你這樣的男人才可怕吧?對誰都這麼好。”
“曉蕊你燒糊塗了吧?對你好是理所應當的,什麼叫對誰都好啊?”
“我記得當年你還喜歡秦曼的時候,我跟你也就是比普通同學稍微熟悉一點,那時候你對我就很好,還替我打架,我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喜歡你的,你說你是不是很可怕?”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說起這些時明思竟然有些不自在。
“快去洗澡,不然水涼了。”
當我穿著厚厚的夾棉睡衣從浴室出來時,客廳裡的電視看著,明思卻不在那。我掃視了一週,發現他正端著手臂站在廚房外面的小陽臺上。
發現我走近,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眼窗外。我隨著他的目光看去,陳嘉文的車子仍停在樓下。我的心裡不由得一緊。他在執著什麼呢?我剛才那樣,應該算是拒絕吧。他的身邊永遠不會缺少一個像我這樣的女人,就比如週年慶時那個與他關係曖昧的美女。他在執著什麼呢?是被各色的女孩子慣壞了吧,覺得自己被背叛了吧,不敢相信不願接受了吧,才會這麼不甘心吧?
無論陳嘉文在執著些什麼,我承認他已經達到他的目的了,成功的讓我心疼了。
明思看著我苦笑道:“你說他會不會是要堵截我呢?”
“堵截你幹什麼?”我明知故問。
“男人都是佔有慾很強的動物,我‘搶’了他的人他能不堵截我麼?當然本來應該我堵截他的,誰讓我腦子不好使錯過了先機,晚來一步就只能將對你的所屬權就拱手讓人了。”
看他那委屈的表情,我“噗嗤”的笑出聲來。
“我現在是病人,所以你睡沙發我睡床。”
明思樂呵呵的跟在我身後:“這是讓我留宿呢?”
我朝著窗外努了努嘴:“你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