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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好意思地回視著母親,陳嘉文卻忐忑地咳了一聲向前坐了坐:“這都怪我,沒給蕊蕊踏實的感覺,所以她才怕您替她操心,一直沒將我們的事情告訴您。”
確實如此,我在心裡不禁感激他的體諒。聽了他的話,母親又笑了,看得出來她很開心。
“不要以為我老了就不懂你們年輕人之間的事了,什麼事情也不會一開始就能看到結局,更何況是感情。只要你們現在覺得好就好,能不能走到最後那也是緣分,這不能強求,但是我也是希望曉蕊能開心幸福的。”
我垂下頭來,儘量專心地擇著手上的菜,母親的心意我怎會不懂?
“我會盡力的,請您放心。”陳嘉文的聲音依舊淡淡的,可就是這平淡的語氣卻讓我感到無比的安心。他雖然作風霸道,但是語言表達上卻一向含蓄,即便是跟我表白的時候也沒有什麼熾烈的言語,甚至沒有一句“喜歡你”。可是此時此刻他卻在母親面前說“會盡力”,這雖不是承諾,更算不上表白,但是卻勝過其他太多。未來的事情誰能預料得到,但只要我們願意盡力就離最後的幸福不遠了,不是麼?
作者有話要說:撒花撒花~~
32
32、32 【二人世界呀】 。。。
飯後,母親邊收拾著碗筷邊說:“你姨媽叫我去打牌,一會兒我就過去了。”說完又對陳嘉文笑著說,“小陳難得來一次就多坐一會吧。”
陳嘉文微笑著對母親點點頭,我起身接過母親手上的碗筷,也不作聲。母親的心意我怎會不懂?這都到年根底下了,姨媽家又不像我們家這樣只有我與母親兩個人,她們是祖孫三代的一大家子,過一個年要準備的東西肯定不少,哪還有空打牌。母親這樣說無非是想給我和陳嘉文獨處的機會。陳嘉文顯然也是悟到了這層意思,默默地坐在一旁也不接話。
送走母親他跟著我進了廚房,我站在水池邊洗碗,感覺他就站在身後不遠的地方。廚房裡很安靜,只聽得到自來水“嘩嘩”的聲音和碗碟偶爾碰撞時發出的脆亮的聲響。經過了這一上午的折騰,到此刻我才覺得心靜了下來,可這一靜又讓人覺得有些尷尬,畢竟在今天之前我與陳嘉文說到談到的話題都非常有限。有時我總會想:戀人們上一輩子一定是彼此非常熟悉的人,不然怎麼可以在短短的時間裡就變的親密無間呢?
廚房的窗子對著房子後面的小院,正值隆冬的小院內一片蕭條,窗前突兀地伸出一根枯枝,枝頭還掛著一片搖搖欲墜的枯葉。就在我發呆之際,突感腰上環上了一雙手臂。我發射性地回頭,可這一回頭嘴唇剛好擦過他的面頰,我清楚地感到環著我的手臂微微地一顫。我不好意思地垂下頭盯著流入水池又濺起的水花,腦中卻滿是對剛才那觸感的回味。半響,他將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頸窩裡,癢癢的,溼溼的。
“曉蕊?”他聲音懶懶的,像是從唇縫間擠出了我的名字。
“嗯?”我故作鎮定地從水池裡撈起一個碗用洗碗布隨意地擦拭著。
他的下巴輕輕地蹭著我的頸窩,嘴裡還喃喃地叫著我名字:“蕊蕊。”
這句“蕊蕊”滿是試探性的語氣,像是在嘗試,也像是在努力去習慣。聽到句“蕊蕊”我“噗嗤”地笑出聲來:“還從來沒人這樣叫我呢。”
“那多好,只有我會這樣叫你。”
說話間他的手機突然響了,生硬地打破了這刻的恬淡寧靜。經過這一上午的折騰,我險些就要忘了身後這人是鴻雲的總裁,眾人皆知的大忙人。
他鬆開我接通了電話,我洗過手在圍裙上擦了擦,轉過頭觀察著他接電話時的神色。他離我很近,近得我甚至聽的見電話另一端那個男人的聲音,那人的語氣很急促,但是具體講了什麼內容就聽不真切了。聽他說了一陣,陳嘉文臉色越來越差,最後他說:“等我回去再說。”
看他心事重重地掛上電話,我不禁問:“怎麼了?”
他再一抬頭看我時已又是一臉的和煦了:“公司出了點小事情。”
“你有事的話就早點回去吧,我休完年假也就回去了。”
他垂著眼點了點頭,像是還在思忖著剛才電話裡提到的事情。眼下馬上就要過年了,可他還要操心公司的事情,如果這回真是小事下面的人也不會這麼急急忙忙地找到他了。我有些心疼眼前的這個男人。
“打算什麼時候回去呢?”
他看著我笑了開來:“這麼急著趕我走呢?昨天一晚沒睡,這會恐怕是沒有力氣開四五個小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