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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雪斜她一眼:“算你會說話。”
閒扯一陣,扯到了房子。
“你為什麼買這裡?”蘇畫問林暮雪,她按理說應該有足夠的能力選擇更好的,即使她沒有,她也絕對有足夠的資本讓男人為她買豪宅,畢竟,光她那輛小跑車就遠遠超過了這套房的總價。
林暮雪看出了蘇畫的心思,自嘲地笑:“那車是我的青春損失費。思念的青春,換回來六十萬,你說,我是虧了還是賺了?”
蘇畫看見那雙美麗的鳳眼裡,有難以壓抑的傷痛,瞬間明白了林暮雪之所以選擇這裡,一定和她一眼,是為了那句廣告詞。
她們同樣有顆漂泊的心,無處安放。
“是他虧了,失去了你。”蘇畫將手放在林暮雪的肩上,輕輕地說。
林暮雪的眼睛裡,剎那間有了溼意,她別過頭去,望著窗外的夜,語氣狠絕中帶著哭的顫音:“總有一天,我要讓他痛死哭死後悔死。”
蘇畫也轉眼去看那夜色,良久,淡淡一笑:
“其實只要你離了他也能快樂,你便已經贏了。”
有故事的人,很容易惺惺相惜。只是一個晚上的傾談,蘇畫和林暮雪的關係已經從鄰居上升到了閨蜜。
對女人而言,閨蜜比男人重要得多,因為男人隨時可能移情別戀,閨蜜卻永遠和你臭味相投。
她倆工作之外都是宅女一族,好容易有個休息日,自然是懶得出門。
兩個人的陽臺挨著,只有斜斜的半牆之隔,這極大地方便了她們坐在各自家的陽臺上,一起看風景。
地處五樓,視野開闊,卻又恰好能看清下面院子裡的人的外貌長相,於是,蘇畫的耳邊,就縈繞著林暮雪絲毫不顧他人感受的評頭論足:這個太矮,那個太挫,這個頭頂半禿,那個身材發福。
蘇畫咬了口手裡紅豔豔的蛇果,好笑:“你這是選夫呢,打算看見個順眼的帥哥,就拿蛇果當繡球砸人家?”
說話間,聽見林暮雪叫起來:“你別說,還真有帥哥。”
蘇畫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只看見那個身影,笑容就凝結在嘴角,一言不發,站起來就往屋裡走。
林暮雪在陽臺那邊大喊:“蘇畫,蘇畫,幹嘛呢?”
聲音似乎驚動了已經走到樓下的秦棋,他聽見叫蘇畫的名字,不由得抬頭看了一眼,和林暮雪四目相對。她怔了下,跑到蘇畫家去敲門:“你是不是和那帥哥認識啊?”
蘇畫心裡的氣還沒平下來,板著張臉。她以為那天她說了那句需要自己的生活的話,秦棋至少會有所觸動,沒想到,他卻更是逼得緊了,她看見他是和售樓小姐一起過來的,說不定也是要在這裡買房子,他是打算要滲透進她所有的生活嗎,然後加以控制?倘若這是他表達愛的方式,那麼這種方式真的讓她喘不過氣來。
林暮雪看著她的臉色,心裡也明白了,伸手摟了下她的肩,吊兒郎當地笑:“要你不喜歡人家,我出馬,下去收了他,這麼個帥哥,不要挺可惜的。”
蘇畫又好笑又好氣,推了林暮雪一把:“妖女,回家換衣服,我們逛街去。”
林暮雪知道蘇畫是怕那人藉故上來找她,撇了撇嘴:“行,我陪你出去避避風頭。”
蘇畫換好衣服,本以為還要等林暮雪梳妝打扮半天,沒想到她也是速度型選手,套了件裙子,頭髮隨便一束就出門了,不過就算是這樣,她也照樣美得別人有壓力。好在蘇畫這人從來不介意自己是紅花還是綠葉,坦坦蕩蕩地把她一挽救走。兩個風格迥異的美女,在人進人出的電梯裡,收穫了不少同性異性的目光。
下了樓,林暮雪去取車,蘇畫站在大門口等,卻恰好碰上看房出來的秦棋。
他似乎是在解釋:“那天陪你過來拿鑰匙,看了這裡的房子覺得挺不錯,離公司也近。”
“哦。”蘇畫淡淡地答了聲,便沒再說話。
秦棋被她這樣的反應弄得有點尷尬:“你什麼時候搬進來的?”
“昨天。”蘇畫仍舊是回答簡短。
“怎麼沒叫我幫忙?”
“東西不多。”
這樣的對話,讓秦棋的心裡有一絲不是滋味,她好像真的是自己什麼都能搞定,什麼都不需要他,或者,想不到他。
這時背後響起了喇叭聲,林暮雪的紅色小車已經開過來了。
“我還有事,先走了。”蘇畫說完就轉身離開,乾脆無留戀。
秦棋下意識地想要抬起手抓住她,卻只是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