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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張精美的卡片,伸到樂悠面前。
薄薄的燙金卡帶著暗香,一支水印蘭花嫻靜地綻放在一角,幾個點金東洋文,邊上是一排小字:蘭花品鑑交流會。
“自從‘雪楓’不開花,這是蘇伯伯收到的第三張請柬了。這些討厭的東洋人,弄些東西都不光明正大,明明知道‘雪楓’的情況還不罷休。前兩次他們上門借探望之名冷嘲熱諷,這次據說養出了一盆不遜與‘雪楓’的蝴蝶蘭,真是氣死人了。”
杭家琪憤憤地說道。
樂悠接過請柬,晃過那幾個東洋文,甩手丟到一邊。
“悠悠姐,你聰明能幹天下無敵,連我爸那盆半死不活的都能弄活,就幫蘇伯伯看看吧?”杭家琪撒嬌地在她身上蹭來蹭去。
“我不保證一定能行哦。”樂悠無奈地說道。
“萬歲!耶!”杭家琪一下蹦起來,“我去告訴爸爸和蘇伯伯,悠悠姐你太棒啦!”
是人都會有個先入為主的概念,杭家琪已經忘記,杭老爺子的那盆花實際上已經奄奄一息了大半年,要是樂悠能治早就治好了,她現在只記得是樂悠帶著花回來,樂悠一定知道怎麼辦。
蘇老聽說樂悠答應了,趕緊跑回去搬花。兩家住得不遠,寶貝花有救,這老爺子跑得比年輕人還快,
蝴蝶蘭沒那麼嬌貴,但蘇老的這盆“雪楓”是蝴蝶蘭中的精品,聽說曾經拿過大獎。蘇老本身就是植物學的專家,也諮詢過多位專家,都沒找出蝴蝶蘭不開花的原因,這回撞上樂悠,純粹是死馬當活馬醫。
樂悠之前不知道“素冠荷鼎”的價值,還大大咧咧地抱著花盆晃來晃去,現在捧著“雪楓”,在蘇老“慈愛”的目光中不得不小心翼翼,逃跑似地上了計程車才鬆了一口氣。
她實在想不通,就這幾株草,比金子還貴。
“不開花,不開花是吧,待會兒就好好給你澆澆水。”樂悠笑得眼睛一眯,計程車司機也是個蘭花愛好者,從後視鏡裡看了眼她捧的花,搖搖頭。
蝴蝶蘭雖然喜歡潮溼,但最忌諱澆水積水,這小姑娘看來不懂啊。
回到宿舍關好門,樂悠迫不及待地進入洞天福地,那棵金桔樹已經長得更大更茂盛了,一個個金燦燦的金桔點綴其中,個頭都跟乒乓球般大,格外地漂亮。
樂悠從樹上摘了一個金桔,在旁邊的甜水裡洗了洗,對著金黃誘人的果皮就咬了一口——真甜吶,帶著絲絲清涼,汁水飽滿,連不小心咬到的內瓤都是蜜甜蜜甜的,完全沒有酸味。她一連吃了好幾個,乒乓球大小的果子一下就吃得有點飽。
樂悠跑出空間拿了個臉盆進去,摘了滿滿一盆果子,才想起當前的主要目的,要給“雪楓”洗個澡喝喝水。
然而還沒等她動手,她苦著臉抱住了肚子,壞了,她吃壞肚子了。
衝出空間在洗手間裡待了半天,又忍著虛弱衝了個熱水澡洗去身上冷汗,樂悠扶牆而出,抓過買的飲料咕咚咕咚喝水,一下趴倒在桌子上,果然不能亂吃未知的食物啊……抓過鏡子想欣賞一下自己蒼白的臉色,樂悠驀然愣住了。
摸摸額頭,摸摸下巴,再摸摸臉頰——光滑得連蚊子都要跳花式溜冰!額頭和下巴上頑固的幾顆小豆豆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細膩的面板上看不出以前粗大的毛細孔,也不見虛脫的蒼白,而是泛著淡淡的紅潤,比用了什麼美容護膚品都要好。
聯想到之前一身臭汗和肚痛,樂悠捂住嘴,啊啊啊,難道像小說裡寫得那樣,吃了什麼靈丹妙藥,就易經伐髓除汙去垢了?
眼睛轉了幾圈,鎖定目標——洞天福地裡的金桔樹!一定是那幾個金桔!
快快快,她要進空間!
樂悠忘記自己現在的姿勢,一進去就毫不美觀地摔倒在草地上,鼻子被撞得酸澀,眼睛裡霧水瀰漫,她抬起頭,朦朦朧朧中發現,空間起了變化。
頭頂的那束陽光似乎照得範圍更寬廣了,這個可見區域的圓足足向外擴充套件了一倍,清澈的河流緩緩流淌,數米寬,但還是見不到對岸,綿延的草地一邊出現了星星點點的小花,甚至還有半棵不知名的灌木出現在白霧邊緣。
來不及驚歎空間的變化,樂悠盯著她的寶貝金桔樹,似乎它開花結果之後,就光長軀幹和樹枝了,現在已經有一人高模樣,果子長在上面竟然沒有一個脫落的,被樂悠摘了一盆摘光的那部分枝葉間,又綻出了白嫩的花芽。
太神奇了,也就是說,果子長在樹上就是長長久久的保鮮期……而且只要一棵金桔樹,她樂悠就有吃不完的金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