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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劉偉特別提醒自己上班不能遲到,她時不時地抬起手腕看著錶盤算著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還有多長,我也記下了她手腕上的那隻手鍊表。
忽然有一天,我發現劉偉手腕上少了點什麼,那隻手鍊表再沒在她手腕出現過。她說是在洗衣服時被水沖走的,但一直沒有時間再去買一隻。車間的牆上貼著“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生命”幾個斗大的字,用以勉勵工人爭分奪秒地搶時間創造金錢,用時間來丈量生命並無不妥,但金錢卻是無法和時間相提並論的,因為寸金難買寸光陰。在這麼一個用金錢來衡量時間價值的公司裡,可想而知一個上班遲到的工人會受到如何嚴厲的懲罰。我知道劉偉失去手錶的不便,她是很迫切地需要一隻手錶。
為了不讓劉偉上班遲到,也為了填補她手腕的空缺,在沒與劉偉協商的情況下,我到我和劉偉看雨的那家超市買下了一隻金黃色的手鍊表,樣式幾乎與她丟失的那隻一致,我想給劉偉一個驚喜。既然手機貴重物品劉偉拒絕接受,那一隻廉價手錶應該沒有推辭的理由吧?售貨員問是買給你女友的吧,我聽著順耳也不多作解釋和分辨。
我和劉偉圍著廠區散步,散步範圍不超出距廠區五十米的距離,因為劉偉犧牲了中午寶貴的一個半小時陪我,太遠的距離不便劉偉在短時間內速回公司上班。她還是習慣性地抬起手腕看錶,但發現空空的手腕上再沒了手錶,於是沮喪和失望,我暗暗地看在眼裡。我問:“劉偉,現在幾點了?”
劉偉說:“你明知還故問?我的手錶在洗衣服時早被水沖走了,現在不知躺在哪個下水道里,將來不知衝向哪條河裡,也有可能會順著河流流向大海,不如我們先到海邊去等吧?”
我說:“甭等了,如果你的表能懸浮或漂浮的話,那它可能已經到大海了,否則它沉入河底伴隨著泥沙和鵝卵石的碰撞緩慢地向大海移動,你的手錶流到大海時早已成碎片或化石了,再說了就算不碎它也沒有那麼她的防水功能。我們去海邊等需一千年才能等到那一回,不過我早就將我們的看海計劃構思好了。你猜我今天給你帶什麼來了?”
劉偉說:“不用猜,我已經猜到了。”
我說:“莫非是心有靈犀?不用猜也能猜到?”
劉偉說:“我才不和你心有靈犀呢!你先問我時間,後說給我帶來了一樣東西,這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
我把手鍊表掏出來,說:“既然猜到,那你就收下吧?這也不是什麼貴重物品,只能代表我的一片心意。”
劉偉說:“我不能收,因為這是戴在手上的,一旦戴上整個人都被套牢,再說你買的表肯定不適合我戴,因為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的手腕多大。”
我說:“咱們這們吧,你先試戴一次,合適就收下,不合適就還給我,怎麼樣?”
劉偉這才接過手錶,她本想戴上後立即解下來以不合適為由還給我,沒想到那手錶就像是專門為劉偉量身訂做的一樣,不大不小,不鬆不緊,如果再找藉口推辭就是言不由衷了。據說送朋友鍾、梨是一種不吉祥的物品,因與“終”、“離”同音,那與手錶同音的詞中應該找不出不吉利的吧?
在這個動不動就發生一夜情,思想開放連同身體也一起開放的年代裡,連手都沒牽過的愛情算不算愛情?十有###一口否定,只有我一個人固執地將我和劉偉之間的感情規劃這愛情的範圍內,而且是更高境界的愛情,或許劉偉也是這麼認為的。幫她買手錶卻不知道她的手多大這是沒牽過手的尷尬,但有緣的人總會不謀而合,一拍即合。
我憂心忡忡地等待著那封信帶給我們的審判,這種判決似乎沒有翻案和上訴的可能,劉偉的爸媽是最高法官,一判定終身。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著我,讓我日不思茶飯,夜難入夢,坐立不安。沒想到我送劉偉的表也變成了鍾(終)。
劉偉第一次失約了,說好今天打電話給我卻一直沒打給我。我瘋了似的拔打著劉偉宿舍的電話,在拔了一百次以上時終於找到了劉偉。劉偉整個人都變了,除了沉默就是吞吞吐吐地回答著我的問話,一定有事瞞著我,電話中我聽到了劉偉哽咽的聲音,劉偉哭了,她說:“過幾天我就要奉命回家了,也許不會再回來了,我們的結局從一開始就註定。”
我也已經泣不成聲,男兒有淚不輕撣,只是未到傷心時,我撕破了嗓子喊道:“不!怎麼會這樣?一定是你爸媽收到我的信了是嗎?他們怎麼會忍心拆散我們?不!我要見見他們,我要和他們講理去!”
劉偉說:“沒用的!一切都晚了!我們認了吧!答應我!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