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結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動轟動了全廠上下,有支援的,也有阻止我的。在即將起程的頭一天晚上,有朋友為我餞行,有人說安徽海拔高天氣冷叫我多備上幾件衣服,有人說安徽山區治安混亂叫我走路要走大路不要走小路,有人說即使沒有找到劉會也一定要活著回來,這一晚我喝醉了。
第二天天亮啟程,來到火車站,卻不知道該坐哪趟列車。我開啟全國地圖找到了安徽省,再從安徽省中找到了鳳陽縣,鳳陽縣在全國地圖中只是小小一個點,我頓時看到了希望,在一點中找一個人能有多困難?但是我忽略了1:1000000000000的比例尺。
火車徐徐開動,一天一夜的車程後我將到達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火車上所有陌生人在我眼中都是親切的,因為他們都是去往劉偉的家鄉,都是劉偉的父老鄉親,哪節車廂裡有一個人認識劉偉知道她的地址該多好!火車上接到劉偉的好朋友花飛雲打來的電話,劉偉在走之前交給花飛雲一個任務,就是負責安慰我這顆脆弱的心。花飛雲說:“你現在在哪裡?我怎麼聽到火車過隧道的聲音?你沒有上班了嗎?”我說:“對啦,我就在火車上,我要去找劉偉。”花飛雲說:“別傻了!大海撈針,談何容易?你敢快回來!”我說:“我已決定,誰也改變不了我,就算找不到也得找。再過十幾個小時,我將和所有人失去聯絡消失在你們的視野中,因為火車駛出了浙江我的手機便無法使用。”花飛雲說:“要不我叫劉偉打電話給你吧?”我說:“不用了,她一打我就知道她家的電話號碼了,透過電話號碼可以查到地址的,劉偉為了逃避我是不願意讓我知道她家地址的。”花飛雲說:“你要盲目地尋找?那隻能祈禱你早日尋到劉偉,一路保重!”
劉偉知道我上路了,她最終還是沒打電話給我,怕暴露了自己的行蹤,她是橫下了心要避我不見。我沒有將這一切告訴我的家人,我不想讓他們擔心,如果我安然無恙地回來,只當什麼事都沒發生。
火車隆隆地進入了安徽境內,氣溫驟然下降,寒氣逼人。車內所有人都進入了睡眠或半睡眠狀態,一個個東倒西歪,只有我睡意全無,望著車窗外遠處繁星點點的萬家燈火,不知哪一盞燈正照耀著劉偉?遠處的燈火由密而疏,到最後竟然是漆黑一片,窗外隱約可見大山起伏的輪廓,由此可以推斷火車進入了無人區。火車有節奏地在軌道上爬行發出有節奏的聲音,正好成為一支催眠曲,每到一站車廂內騷動一陣,過站便又恢復了寧靜,我琢磨著該到哪一站下車?
火車穿越了兩個小時的黑暗地帶,豁然光明一片,這是一個大站,我也該下車了,此刻天邊也開始露白。
天亮下車,腳踏一方陌生土地不知邁向何方。我茫然地提著皮包跟隨著人流出站,人流中大多數人以牛仔揹包或蛇皮袋裝行李物品,於是我的皮包特別引人注目,也引起了警察的注目和警覺。我被喚到警衛室接受檢查,全身搜遍,連皮包裡的每一個角落都翻遍也沒有發現可疑之處,惟一反常的是我的情緒。
警察開始問話:“你從哪裡來?”
我說:“溫州。”
警察問:“來幹什麼?”
我說:“找人。”
警察問:“找誰?”
我指著被他們翻出來那張劉偉的照片說:“找她。”
警察又問:“她是你什麼人?”
我說:“朋友。”
警察問:“到哪裡找?”
我說:“不知道!”
“混蛋!不知道她在哪裡怎麼找?你分明是在胡編亂扯!你到底是幹什麼的?老實交待,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他好像找到了我話中的破綻,拍案而起。
我說:“我知道她在哪裡還用得著找嗎?”
最後,為了不各他們糾纏下去,為了證明我是一個安分守己的良民,我把我們的戀愛史全部抖摟出來才得到了警察的信任,將我無罪釋放。他們一定是把我當販毒分子或搞非法傳銷的了。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吶!
都是皮包惹的禍,我身上的塵土證明了我是遠道而來的,我的普通話與當地的方言格格不入,我的外貌舉止不符合當地的風土民情,我臉上雖沒刻著“外地人”三個字,但我全身都體現了外地人所有的特徵。在富裕地區人民眼中的外地人是貧窮的,表現出的態度是藐視,相反在貧窮地區人民思想中的外地人是最可尊敬的富裕的代名詞,當然也就對外地人刮目相看了。
走出火車站,尋找汽車站。由於人生地不熟找了一輛三輪車代步,既省時又省力,既快捷又方便。上車前與車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