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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公主性命。”風離平靜地道:“奶茶是誰給熙兒樂樂的?”血薇臉露難色,風離冷眸一掃,血薇低頭而道:“是德妃娘娘。”
德妃整個身子止不住地發顫,隱隱可見屋中眾人,神情各異。風離冷哼一聲,道:“冰清。”趙冰清道:“回主子,冰清已經查出,德妃娘娘給兩位公主的牛奶在奉進之前曾由一女官之手而出,而且冰清已經問出,有人親眼見到那人在碗邊塗毒。”風離道:“誰?”趙冰清的目光望向那邊跪立不動的人,風離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竟是玉竹,飛雪步來,俯在她耳邊說了些話,風離半眯起眼睛,“紐祜祿氏·玉竹,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是生是死,由你自己選擇。”
玉竹身子軟下了,爬到風離身邊道:“離妃娘娘饒命,離妃娘娘饒命啊。”
風離冷眼望著她,“我以為,我給你那麼多的時間,你應該想清楚了,若不是念在你不肯為她人害人性命,此刻你絕不能活。你以為,她以你的親人相逼我不知道?你以為,她能為你做的,我做不到?紐祜祿氏,如果今天你不如實說來,不僅她活不成,你活不了,就連你的九族,也得跟著你陪葬。”
那如同來自地獄的聲音,讓人由心地感到恐懼,玉竹哭泣著,搖頭道:“奴婢什麼都說,奴婢什麼都說了。”
跪在眾人之前,玉竹細細地道:“那日樂公主落水與今日下毒之事,全是茗貴人指使的。”“放肆,你個賤人,竟然敢誣陷於我,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我。”一個衣著華麗的婦人小跑上來,不客氣地對玉竹一翻拳打腳踢,玉竹哪裡敢還手,只能任她打罵。“夠了,茗貴人,我德壽宮還輪不到你來撒野。”德妃一聲怒斥,那番氣勢,還真些皇太后的架子。風離微微一笑。
茗貴人不敢再有所造次,立於一旁道:“德妃娘娘,離妃娘娘,你們切莫聽這賤人胡說,陷害於我啊。”
“是與不是,也該聽聽她是怎麼說來的,茗貴人這一番作為,呵呵,倒是讓人不得不懷疑,她說的是實話。”風離端起茶杯,玩弄著茶蓋,似不經意地說,預料中地看到茗貴人的臉色一變,德妃畢竟是在皇宮裡活了二十幾年的女人,她能有今天這樣的地位,又豈是毫無本事之人。此時她隱隱猜到風離是相信她的,所以……“茗貴人,坐下吧,我們一塊聽聽這玉竹是如何說的。”
“德妃娘娘,這賤人胡言亂語,豈可再聽,拉出去杖斃就是。”茗貴人神情慌張卻故作鎮定地說,風離揚起嘴角,“李公公,若是茗貴人不想聽,倒不妨請她出去。”不知何時,李德全竟站在門口處,他的出現代表什麼是再清楚不過了,今日之事,是驚動了玄燁了。
李德全含笑道:“離妃娘娘說得是,皇上已經親自下詔,今日之事,娘娘可全權作主。奴才就在旁邊這候著,娘娘有什麼用得著奴才的地方,只管吩咐。”
不顧這眾人變色,風離只是輕點了頭,李德全轉對茗貴人道:“貴人是聽還是不聽呢?”
聽就坐著旁邊不說話,不聽就出去。這後面的話,是不言而喻了。茗貴人坐下道:“臣妾願聽兩位娘娘審查。”風離滿意地放下了茶杯,目光再次落在玉竹身上,道:“說吧。”玉竹拭過嘴角的血絲道:“奴婢本不願入宮,不曾想在初選之時被茗貴人看中,茗貴人一再以我父母弟弟相要挾,奴婢不敢不從,只能入宮為婢。”“你,你胡說。”茗貴人氣急敗壞地喝道,風離利目一掃,“茗貴人,如果你再不安份聽審,那就請你出去。”
茗貴人無可奈何地坐回去,卻是如坐針氈。“你說茗貴人要挾於你,有何憑證?”風離淡淡地問,玉竹自袖中拿出一些東西,道:“娘娘,這是貴人在奴婢答應入宮之後送往奴婢家裡的銀票,娘娘可到通寶當鋪去查,想必定有這銀票的來歷。”趙冰清上前接過,放在風離的面前讓她看了一眼,退了去。
“鏘”的一聲,風離一揮茶杯落地,一雙利目望向茗貴人,喚道:“李公公,該怎麼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李德全道:“是,奴才遵命。”
就要招呼上前綁了茗貴人,茗貴人掙扎地道:“不許碰我,離妃,你憑什麼聽這賤人一面之詞捉我,我是皇上欽封的貴人,豈能受此誣陷。”風離坐下道:“好,那我就讓人心服口服。”李德全意示人退下,風離道:“茗貴人,我且問你,事發至此,不足一刻鐘,你怎麼會來這德壽宮?”茗貴人道:“自然是宮女傳話。”風離道:“噢!你由你的寢宮至德壽宮,最快也要將近一刻鐘,可是,是哪位宮女,為何要在第一時間到你宮前回報此事?而你,何故要匆匆而來?”
茗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