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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就像捉住了我們的雙手,讓我們想要揮開那些障礙都不行。”“那,要不要立刻召飛雪冰清入宮?”星雨急問,風離道:“你能想到的,他會想不到嗎?他既然有辦法拖住怡寧,那麼自然不會讓飛雪和冰清再有機會跟我們接觸。”星雨的臉色更變,“難道,飛雪和冰清出嫁,也是他的計劃?那麼馮葉生和蔡衝他們豈不是騙了我們,也騙了飛雪冰清?”風離眯起了眼睛道:“他們的心是真是假,尚且不能早下定論,但是現在卻可以確定我們已經入了局。”
星雨喚道:“主子,他為什麼要這般對你?”風離露出了一絲受傷的笑容,道:“這也是我想知道的。”星雨咬了下唇,不知該如何安慰,風離卻恢復了神情,道:“星雨,就算怡寧聯絡不上,飛雪冰清接觸不了,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你聽好了,用我們最隱秘的辦法將計劃傳遞出去……”
意示星雨走近,附在星雨的耳朵,將所有的事情交代清楚,剛說了一半,外面卻傳來玄燁的聲音喚道:“離兒。”星雨反應激烈地僵直了身子,風離以眼神安撫了她,她的神情才好些,玄燁已經走了進來,道:“離兒,星雨。”掃了一眼星雨,自然是發覺她的神情不自然,風離已道:“星雨,既然染了風寒,你就先回房休息吧,我這裡也沒什麼事,有那些宮女伺候就行了。”星雨福了福身子道:“謝主子,星雨告退了。”走到玄燁身邊時,亦福了福身子,玄燁揮手,讓她退下了。皺眉地走向風離道:“星雨是染了風寒,不該讓她進屋伺候才是,萬一將病氣過給了離兒,那可如何是好。”
親暱地要將風離摟入懷裡,風離的身子微僵,卻避開了道:“身子越發重了,挨著會熱。”玄燁也不疑有他,撫過她的臉頰道:“若不是離兒性子屬寒,讓人多置些冰塊放在長門宮中也好,只是太醫說過,若當真如此做來,怕會傷了離兒的身子。”眼眸中的擔憂還有憐惜,讓風離心頭微動,這些柔情,讓她害怕。一笑,“讓皇上煩心了,只是這些時候,我倒是不喜用冰塊的,還是常到涼亭吹吹風更舒服些。”一聲輕嘆,玄燁道:“離兒有身子,這樣來回走來,我著實不放心。”風離依舊笑著,玄燁心頭也是再明白不過這後宮的爭鬥的。
“剛剛路過熙兒樂樂的房間,倒是聽到一件趣事。”玄燁像是玩笑般地說來,風離一副傾聽的模樣,玄燁道:“白銀棠竟說百年之後,這琉璃珠怕是不值一文錢了。”直看著風離,風離聽著心頭一冷,臉上卻無半分表情,道:“皇上覺得銀棠說得對嗎?”玄燁笑了,道:“白銀棠的話,我卻是不信的,可她卻說是離兒說,所以我想聽聽離兒這一說,從何談起?”風離笑了,道:“皇上莫忘了,我是商人,琉璃珠,風家倒是會做一些的,這一說那也是百年後的說法,對與不對,不過是我的一份猜想罷了。”
兩人俱是各懷心思,同樣知道對方不過是在應付著,但是,玄燁忍不住地掠奪了風離的唇,似要佔據一般,狠狠地吻著風離,風離也不掙扎,任他作為,直到兩人都無法承受,玄燁才放開了風離,風離趴在玄燁的胸膛,兩人氣喘不息,玄燁緊緊地將風離箍著,看了風離起伏的胸口,眼神一深,毫不猶豫地將風離抱入屋內,輕柔地放在床榻,風離當然不會忽略他眼中的情慾,想到這些日子以來,玄燁夜夜一直伴在她,因她身子弱,太醫囑咐過不能行房,他就一直忍著,也沒去過去妃嬪哪兒。
想到這裡,風離的臉更紅透了,看在玄燁的眼中,更是一種*,不能自主地覆向風離,風離回過神來連忙要推開他,道:“太醫說過不能行房。”玄燁哪容風離推動,早已嘴手並用,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大手亦伸入風離的衣內點火,輕道:“昨兒個我問過太醫了,太醫說胎兒已穩,只要小心些,沒事的。”風離那個羞啊,“你,,你,你怎麼問太醫……”難得見風離這般嬌態,玄燁樂了道:“怎麼問不得,自知離兒有孕有好些日子了,我夜夜陪著離兒,離兒當真不知我如何忍得?”“我又沒讓你不找別人。啊!”風離一句反駁,惹來的是玄燁的輕咬,怒嗔了玄燁,可惜她這模樣,更讓玄燁狠不得立刻將她整個吞下去。
“沒良心的小東西,自你回宮後,哪怕與離兒爭執發脾氣,我也再未碰過其她人,只因我的心頭,想想念唸的,都是離兒。如今你倒是賢惠,竟想著讓我去找其她人。看我怎麼罰你。”風離一顫,自她回宮後,玄燁竟未碰過其他人!感覺身上一涼,玄燁竟已卸下她的外衣,想到孩子,風離道:“孩子。”
玄燁溫柔地道:“離兒莫怕,我不會傷著我們的孩子的。離兒,我好想離兒,離兒可想我了?”
再無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