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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身子啊。”貼身宮女急得上前檢視德妃的手,德妃道:“皇上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如此糊塗。”宮女握著德妃的手也是一頓,道:“也不知離妃娘娘聽了這些話,心裡多難受呢。”德妃輕嘆,道:“阿離的性子,那是有什麼話都悶在心裡的,心裡再不好受,又怎麼會讓外人看得出來呢。對了,不是說她受了風寒嗎,我們過去瞧瞧吧!”
宮人自是隨上,臨近了長門宮,遠遠看到霜儀在喝斥幾個太監宮女,聽著入耳,“枉費離妃娘娘平日待你不薄,你們竟敢對娘娘不敬,一個個都到辛者庫,長門宮不要你們這些懷有二心的人。”“霜儀姑娘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你就饒了我們這一次吧。”霜儀氣憤不已,怎麼能饒了他們,道:“你們最好就自行去辛者庫,若不然待青鸞回來了,就是你們想走那也走不了了。”
一提青鸞,這些人再不敢多言,垂頭喪氣而去,霜儀回頭,恰看見德妃,忙上前迎去,道:“德妃娘娘吉祥。”德妃道:“不必多禮,你家主子身子如何了?”“謝德妃娘娘掛心,太醫已經來請過脈了,只是我家主子的身子,太醫說只有調養。”霜儀說著神情一黯,德妃道:“那些宮人是說了關於那童佳氏的事對嗎?”霜儀點了點頭,“這件事我們都瞞著,還沒讓主子知道。”德妃一聲輕嘆,“瞞著也好。我進去瞧瞧她。”
霜儀恭身請德妃娘入內,另指喚人備茶去。
“德妃娘娘吉祥。”懷言挑簾而出,見了德妃既行禮,德妃含笑,“你家主子在裡面做些什麼?”“回娘娘話,主子在裡面練字呢!”德妃聽了挑眉道:“不是受了風寒嗎?怎麼不休息,還練字傷神?”懷言道:“奴婢勸過了,可主子說,傷神最好,那便什麼都不必想。”德妃聽著止住了腳步,聽著裡屋傳來陣陣的咳嗽聲,道:“皇上知道你家主子受寒了嗎?”懷言搖了搖頭道:“主子吩咐我們不許煩擾皇上。”
德妃怔了些許,猛地回過身就往外走,懷言愣了些許,回神忙喚道:“德妃娘娘。”德妃置若罔聞,大步走出長門宮,端茶走來的霜儀看到德妃的身影,再見懷言追著出了來,不明地問道:“怎麼了?德妃娘娘怎麼走了?”
懷言道:“我也不知道啊,德妃娘娘就問了皇上知不知道主子病了,我說主子吩咐不讓皇上知道,德妃娘娘聽了就往外走了。”兩人四目相視,無言以對。
“皇上,德妃娘娘求見。”李德全通傳,正批閱奏章的玄燁頭也不抬地道:“讓她進來。”李德全應下退去,隨著德妃走進,德妃隱忍著福身道:“臣妾見過皇上,皇上吉祥。”玄燁抬頭看了德妃一眼,帶笑道:“德妃今日怎麼有空過來看朕?”德妃道:“臣妾知道皇上不想見到臣妾,只是臣妾今日來並不是為了自己。”玄燁的笑意斂去,“德妃,朕並沒有不想見你的意思。”“皇上不必解釋,臣妾明白的。只是皇上當真是朝事繁忙,忙到連阿離都不顧了,還是另有原因?”德妃從未在玄燁面前說過如此話語,當真讓玄燁吃驚不小,道:“德妃此話何意?”
德妃深吸一口氣道:“皇上要寵幸誰,臣妾們自是管不著,可是,皇上不能連這朝堂的規矩都不管,亦不能這般傷了阿離的心吶!那童佳氏當真就有那麼好嗎?皇上這般作為,究竟又置阿離於何地了?”
玄燁聽著自是明白了,利目掃過李德全,李德全忙地跪下道:“皇上息怒,昨日之事,奴才已經再三叮囑過乾清宮裡的人,奴才實在不知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竟敢宣揚出去。”玄燁重重一拳擊在案上,望向德妃道:“德妃,此事朕也跟你解釋不清楚,只是對於離兒,朕心無愧疚,朕只要她好好的,為了能讓她好,朕可以做任何事。你回去吧,這件事,朕自有主張。”德妃道:“臣妾不敢有違皇上,只是,皇上若真這般在意阿離,為何卻連她受了風寒亦是不知,皇上就是這般要她好的嗎?”
“什麼?離兒受了風寒?為何不見長門宮來報?”玄燁驚起而問,德妃苦澀而笑道:“阿離的性子,皇上難道還不清楚嗎?哪怕她受再大的委屈,幾曾何時,她同皇上說過了。昨日之事,她只怕早已知曉,莫說她這是受了風寒,只怕是心亦寒。”
玄燁哪裡待她說完,人早已飛向長門宮。
“皇上吉祥。”面對玄燁急衝衝地進來,霜儀懷言有些驚了,反應過來慌忙請安,玄燁臉色鐵青地道:“離兒受了風寒,為何不告訴朕?”霜儀聽了立刻跪下道:“皇上息怒,是離妃娘娘不許奴婢上報。”“她不許你便不報了嗎?那朕要你在她身邊何用。”玄燁怒地揮亂了一旁的東西,嚇得懷言亦是跪下了直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