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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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粗暴,簡直是虐待,檢查了一下後就報告給了醫生。
薛連連點頭,童弱雨的狀態和身體受傷程度沒有人比他更瞭解了,當時他真的是氣急想要懲罰她,所以才下手重了些。
看著童弱雨額頭上的毛巾換了一條又一條,他忽然覺得很自責。原來她竟然懷孕了,懷的是他薛的孩子,這種突然當爸爸的感受讓他百感交集。真後悔自己昨晚對童弱雨的所作所為,不僅沒有顧慮到她的感受在床上蹂躪她,還讓人隨意地羞辱她,估計就是因為這樣她才發起高燒來的。
“不,不要……求求你,放過我……”童弱雨開始胡亂地說著話,緊閉著眼睛,臉蛋依然通紅。薛心疼地把她抱在懷裡,溫柔地吻著她的額頭,撫摸著她的背,安慰道:“我在這裡,不要怕,再也不對你兇了。”
童弱雨依然不安地扭動著,小手胡亂地揮舞著,不經意間淚珠滑落臉頰,楚楚可憐。薛低下頭吻去了她臉上的淚珠,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裡。
忽然想到一個方法,薛放下童弱雨,走到了浴室,把水溫調到最低,幾乎是冰水了。薛洗了個涼水澡,走到童弱雨床前,上了床,把她抱在懷裡,用身體來給她更快降溫。如此反覆多次,薛的身體都變得冰冰涼涼的,但是這對於健碩的他來說完全是小菜一碟。過了好久,童弱雨的高燒終於稍稍降下來了,薛不禁鬆了口氣。
沉睡了一天的童弱雨不知道有多少人圍著她忙活了一天,薛也是擔心了一天,折騰了一天。
迷茫地睜開雙眼,天已經快黑了,她睡了一整天,感覺渾身綿軟無力,頭疼得厲害。雖然高燒有所減退,但是還沒完全退燒,併發症也沒有消除。
蠕動了一下乾涸的嘴唇,童弱雨的覺得口乾舌燥,像一條極度缺水的魚。扭過頭,一下就看到了旁邊看著她的薛,眼神關切而欣喜。
薛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水,把她抱在懷裡,喝了一口水,然後低下頭去喂她。童弱雨沒有絲毫力氣再去推開他,並且確實渴的嗓子都要冒煙兒了。溫水透過薛的嘴巴流到童弱雨的嘴裡,她如飢似渴地吮吸著,承接著。
餵了一口又一口,童弱雨終於感到嗓子不冒煙兒了,頭扭向一邊,不去看他。薛低下頭覆在她耳邊溫柔地說道:“一會兒我讓下人熬點粥給你喝。”然後體貼地給她攏了攏耳邊的頭髮。童弱雨依舊沒有轉過頭,對這樣的關懷置之不理。總是這樣反反覆覆,先是把她弄得遍體鱗傷,讓別人肆意羞辱她,現在又這樣體貼入微,他到底是一個多面派還是真把她當玩偶了?
薛站起身就走了,只留下童弱雨一個人還有站在一邊伺候她的傭人。童弱雨這才發現身上的鏈子已經撤去了,門口好像也沒聽見動靜,守衛的人也都走了嗎?童弱雨覺得很奇怪,不知道薛為什麼一下子轉變這麼大,不過她還是對他完全沒有感激和感動,有的只是恨意。
童弱雨剛醒,燒還沒完全退去,只覺得眼皮有千斤重,她只想沉浸在只屬於她自己的睡眠裡,不想看見不想看的人。所以她很快又睡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聽見阿芬叫她起來喝粥的聲音,童弱雨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應了句不想吃,然後就把頭縮在被子裡去了。任憑阿芬怎麼叫她都不答應,氣的阿芬直跺腳,但是少爺交代了要好好伺候,真是束手無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就跑去跟薛打小報告了。
本來身心都受到極大的創傷,再加上疾病的折磨,讓童弱雨的求生意志降到最低,乾脆就這樣死掉算了,活在這個冰冷的世界有什麼意思?再堅強的人也受不住薛這樣的反覆折磨,知道他現在對她的好,童弱雨忽然覺得很委屈。
薛一聽她拒絕飲食,怒從中來,剛想好好地質問她,想到她現在懷有身孕,並且還生著病,也許是生氣了耍點小性子,就只好作罷。對阿芬淡淡地說道:“不想吃就算了,不用勉強。”
阿芬本以為薛會很生氣,沒想到他竟然就這麼算了,很是吃驚,但是也不敢說什麼,只好唯唯諾諾地退下了。
看著外面的陽光,薛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他竟然做爸爸了,儘管已經知道了,但內心的喜悅之情還是溢於言表的。不過童弱雨現在拒絕飲食也是個問題,他不想在這個時候生她氣,只想讓她好好地把孩子生下來。
童弱雨在薛家受到的排擠和嘲諷他是知道的,孕婦最忌諱的就是心情不好,一直鬱結很容易導致胎兒發育不良,甚至流產。所以他決定把陳媽找來,陳媽應該有辦法讓她吃飯的,況且童弱雨一直都很依賴她,不僅飲食起居不用擔心,並且心情應該也會好點吧。今天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