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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打盹,邊勾著喬未歌的臂彎,看著他蒼白的面顏,不由一陣心疼,瞟向那座黑糊糊的房屋,孟琴立即扛他上前。
房屋尚小,有50平米左右。
房屋左右是樹林,而只有其中一座,外表破破爛爛,門敞開著,迴廊中漆黑的看不清是何佈置。
房簷上是滿覆的毒果,紅蘋果,青果,梨果,甚至長了幾株小小植物,看似枯萎,卻依舊發芽中。
門前,是白布條鋪的毯子。
門板上,掛著兩個畫著窟窿頭的寬布條。
推推門,“咯吱”“咯吱”響,微一使勁,門板“啪”倒在地上,破成兩半,忽然一顆窟窿頭隨陰風鼓出,孟琴“啪”的一拳,骨頭架散掉,鋪一地的屍骨。“這就是傳聞中十大恐怖禁地——鬼屋?”
“啊,未央!”
“雙兒,你膽子再大、大那麼一點點,OK?”總被她這樣叫來叫去,叫的他耳朵起刺,逐漸喪失耐心。可看著單雙那副垂頭喪氣的模樣,他只好溫柔地將她勾進懷中,揉著她的劉海安撫:“乖雙兒,不會有事,世上根本沒有鬼,即便有,鬼也是怕人的,笨丫頭!”
“喔。。。。。。”
“我們進去吧,未歌需要休息,倆邊是樹林,隨時有毒蛇,不進去的話,我們誰也睡不成,瞠著大眼睛很慘喲。”
“恩,恩,我進去。”
“啪”
一腳踢開回廊中的兩個桶,倒下時,有一桶流黑血,有一桶流紅血,頓時單雙“啊”一聲尖叫昏厥過去。“雙兒!雙兒,你怎麼樣,雙兒……”無奈,喬未央只有翻翻白眼,將她打橫抱起,眉梢蹙的糾結。喬未歌粗喘半響,將膽大的孟琴推到身後,看著流到腳邊的血,翻翻白眼酷臉崴斜。“這是障眼法!別看桶裡有屍骨,就認定這些是血,只是普通的油漆而已,是誰搞的惡作劇,怕鬼屋被強佔。”
“靠,丫的真損。”
“損的在後面。”喬未央懶洋洋附和一句,將單雙的身體向上顛,開始闖蕩鬼屋。逐漸,眼前晃動,白影飄蕩,帶血的,花臉的,披白褂子,披頭散髮,舌眉剃光,飄飄忽忽的鬼一個接著一個,應接不暇,如果心臟不好,估計此時早葬送性命。“砰”喬未歌利落踢倒一個光滑木板,大掌一撈,一個所謂的“鬼”便束手就擒。“全是京戲,雜技中的東西,是被遙控的!”
“丫的,是誰?”
“砰”
傳來一聲巨響,孟琴追趕幾步,鬼屋盡頭那個破舊窗被撞開,一抹惡作劇的黑影倉皇逃竄,遙控器被摔的七零八碎。許是島上棲身的冒險者,打算藉機橫賺一筆,嚇暈,嚇死遊客再從他們身上摸寶發洋財。摸摸壁上的燈,巡視四周,破舊歸破舊,但還算湊合,起碼有兩個房間,有床,有椅子。。。。。。
“砰!”
門一掩,將喬未歌推上床,抖抖破棉被,撇掉窗臺的陳年花盆,從床底下摸一個雞毛撣子,將床使勁掃掃,才“撲通”一聲倒進硬床板,嘴角猛一抽,磕的脊背生痛。見過硬床板,沒見過這樣比骨骼更硬的。。。。。。鑽進冰涼的被窩,縮著身體便替他暖床,邊喬向正給她補褲子的喬未歌。
借日月精華。
集九霄靈氣。
仔細凝視出落芙蓉的他,側臉描繪的如詩如畫,有種夢幻般的鬼使神工,完美的臉龐,配上超酷的氣質,劉海偶爾飛揚,那種桀驁冷酷卻純淨如斯的模樣,令床上的她真想大咧咧吹口哨。
這樣的他,真像無暇的潤玉,剛性中透抹柔和,比那嬌羞的月兒更令她產生保護欲,回想曾經的種種,那腹黑男無非是她鑄造的,而為她,他暴露了他本性的另一面——深情,體貼,俏皮!
他說,他愛她。
於是,他拼命地愛,沒有絲毫的猶豫,愛的令她眼圈一次比一次紅,為他的疼痛早早超過預期。
他說,他會保護她。
於是,哪怕捨棄生命,他也再所不惜。
他就是這樣執拗的腹黑冷酷大冰男,討嫌,也討喜,摸摸她的胸脯,似乎有些許的砰砰跳,那是不是證明,除了感動,她對他的感情也與日俱增?
她愛他嗎?
擰擰眉,聳聳肩,這個問題,問的很愚蠢!微微搖搖頭,甩開令她煩躁的思緒,她勾著手指說:“未歌,你過來吧,被窩很暖和。”
“遵命,老婆!”
“少貧,好好養身體。”孟琴將棉被一撩,遮住那具躺在她身邊的精壯身體,撲鼻的體香令她迷絢,枕著他伸開的右臂,將頭埋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