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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活不起的模樣,成不?”
“我活的很好!”
喬未央恨恨咬住下唇,那四根指跟著顫抖,晨曦的溫暖,早化作冰冷,被她忽然的造訪,弄的黑夜不黑夜,黎明不黎明,處於崩潰的邊緣。
“如果你那根手指,不是替我斷的,我他媽的這輩子都不想和你這下流貨色有任何接觸,你懂嗎,蠢貨!”
“孟琴。。。。。。”
“怎麼?認識我了?不是小姐、小姐的叫了?”
“我警告你,我再也不是從前的喬未央,如果你再胡攪蠻纏,我叫保全把你送回警察局記檔案。”
喬未央氣的唇瓣直抖。
只想有令他麻痺神經的日子,可惜連這小小的奢求,她也想剝奪?他伸開長臂,鉗住她的腿向門外拖,指著她的鼻樑不顧形象喊道:“你知不知道,只要你從我的視線中消失,我就會過的很快活?”
“快活個屁,你是自我麻痺!”
“不用你管,我只需要你消失,消失,消失。。。。。。”喬未央一遍遍地重複“消失”二字,辦公室中的暴力畫面上演,迴廊中一副副跌破的眼鏡碎的恐怖。“孟琴,看到你,我就會心痛,我就會很心痛!”“啪”門被推開,孟琴被狠狠撇出迴廊,接著,一陣沉寂,聞風趕來的保全和員工都嚇壞了。“SHIT,這個笨蛋!”孟琴低咒一聲,才蜷蜷腿將被扯掉的靴子穿回去,鬆開綁著頭髮的帶子,瀑布般的黑絲傾洩而下,打上她肩膀時,炯炯黑眸中堅定的神色愈發耀眼。
“把這位精神不正常的小姐給我扔出喬氏!”喬未央微微推開門,戴上金邊眼鏡,一本正經命令道。
“是的,總裁。”
“我希望再接下來的無數的日日夜夜中,不會再見到這張醜陋的面孔,否則,我會無情,扣光你們的薪水。”
他用最溫柔的口吻,講述最無情的命令,保全哪敢怠慢,忙開始七手八腳來抓孟琴。“小姐,請吧!”
“喬未央。。。。。。”
“我不介意你們給神經病院打電話,或者,直接把她送進神經病院,只要,別讓我再受到她的騷擾。”
“喬未央!”
孟琴咬牙切齒地瞪圓黑眸,明明從他的眼中看到痛苦,看到放浪形骸,看到那種放棄人生的墮落勁,可惜,他卻拒絕她再接觸他的世界,把他從每日那片黑漆漆的冰涼中帶出來,偶爾看著他那根斷指,她能體會到他此時那無助而錐心的疼痛,他孤獨地將一切吞入腹中,用風流來偽裝,何必?看著他故意裝出來的冷漠,平靜,優雅,輕佻和無所謂,她就是會於心不忍。。。。。。
“MISS亞,把去年的業績表整理一份。”
“好!”
“我需要儘快熟悉公司業務和我親愛的員工。。。。。。”
喬未央淡淡說一句,瞟向孟琴的眼神中,帶著一種難以割捨的自卑,從何時開始,斷的不止是一根指,而斷了跨越鴻溝的橋樑。顧盼若流星,揚眉若星辰,抿唇若彩虹,含笑若春風,一架鋼琴萬種風情,一曲音符千番勾魂,曾經的曾經,他喬未央是何等的不可一世?活的何等波濤洶湧?什麼鋼琴王子,什麼白馬王子,什麼城堡王子,隨著他殘廢那刻早化作無形的煙雲,那份超越倫搶老婆的丰姿綽約也不復。。。。。。
從某時,某刻開始。
他,為他而活。
不再為誰羈絆!
從某一剎那開始,他不需要為生活負責,所有的信念和堅持全部從他的生命中抽離,是全部…。。。。聳聳肩,邁開優雅的步伐走進總裁辦公室,轉過身,拋個自然不做作的媚眼。“請她離開吧!”
“小姐,我們總裁請你離開。”
“靠!”
孟琴“啪”開啟他們的鉗制,揉揉肩,搓搓骨,渾身彷彿被褪掉一層皮,喬未央那丫真固執的要命,本來想幹脆讓他自生自滅,愛玩火自墳,再進火葬場O了,可腦海中依舊殘餘他落寞無措的模樣,狠狠咬咬牙,扶住牆“砰”一腳再踹開門,那骨子堅持不懈的勁,令她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小姐,你再糾纏不清,我們報警了。”
“我就是警察!”
“啊?”
“你們再不讓開,我告你們防礙公務,我懷疑你們總裁吸毒,嫖娼,洗黑錢。”孟琴將門一推,劈頭蓋臉鼓著腮幫子走向喬未央,“啪”一腳踹飛他椅子,只見那具身體優雅躍起,轉而斜倚向落地窗,用一副不敢置信的陌生眼神看向她。“你到底想怎麼樣?”
“該是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