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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變得越來越理性,同時他也希望能夠用那種理性來影響我們。殊不知我們幾個人卻都是擁有自己個性的人,而且個性鮮明。按照心理學上希波克拉底的“體液說”,我們都屬於粘液質的人。態度持重是我們最顯著的性格特徵,自我控制能力和持久能力也較一般人要強的多,受外界的影響的現象就更是微乎其微。所以我們要想彼此影響那完全就是一項基本不可實現的挑戰。或許張默意識到了這點,所以他放棄了。
兩天後,在校園歌手大賽上我以一首原創歌曲榮登冠軍之位。那首歌曲贏得了一個音樂老師的注意,即第一次升旗時被肖聰敏他們誤以為是學生的那個漂亮女老師,羅悅。也由此我成了她班外的學生,隨行的還有邱瑾。
對於我來說,能夠跟隨羅悅學習音樂比我獲得冠軍拿到榮譽證書和獎金更值得珍藏。因為羅悅是正宗的科班出生,在理論上能夠給我更多的幫助,比我自己摸索要強了很多。
雖然我並不怎麼關注歌手比賽本身的結果,但是佟勇他們卻格外神往。不止因為有兩百元獎金可以揮霍,更多的是因為那次比賽我的人緣劇增。他們神往的是我的人緣。那次歌手比賽之後,他們更多的時間都會和我黏在一起,因為那樣認識美女的機率會大增。
秉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思想,我沒有刻意迴避那幾個小子表現出來的殷切,更多時候我還會主動將他們介紹給與我搭訕的女孩。
十六七歲,正是對異性生出覬覦的年齡段。那感覺就似霧裡看花,對霧氣那邊的景象充滿了無盡的幻想。總想撥開那雲霧見到後面的真實景象。
那是青春期的悸動。
第二十四章 獵豔
第二十四章獵豔
情竇初開,是描述十六七歲少男少女最貼切的形容詞。那個時候的少年,就跟春天裡的貓一樣,剛剛變嗓完成,於是就調起自認最勾人的調調整天呻吟著。男的遇見女的,目不斜視,目光始終隨著那女的腳步移動。腦袋在脖子上扭了180度,仍不覺過癮,心裡疾呼:為啥咱脖子的極限就這麼點啊?能否像愛因斯坦的大腦那樣再開發點呢?而女的看男的則要含蓄多了,兩眼筆直的盯著前方,一本正經:我不花痴。但是如果你走近仔細檢視的話,你便會發現那筆直其實只限於眼皮,她們目光是發散著的,而且焦點絕對是同時落在幾個男的身上。
所以去到花季少男少女簇擁的地方,絕對比去“天涯海角”還要過癮。雖然不會有海風,不會有浪花,但只那份躍躍欲試的躁動就已經足你大飽眼福了。含情脈脈總是最沁人心脾,不論那情是從男生眼裡流出還是在女生眸裡徘徊,風味卻大同小異。同樣是未熟的青澀果子,待熟未熟,卻最是引人入勝,因為那裡有著最原始的純淨。
但佟勇和陳龍卻怎麼也列不到純淨的那個陣營去。用他們自己的話說:禁果,那玩意早沒了,在咱毛毛還沒長齊的時候就已經耐不住,咽肚裡了。
於是只要晚上一關燈他倆便倚在鄭可的床頭訴說他們一不小心弄丟的那枚果實。他們的無聊和無恥我早已領教多次,但是在得知他們的初次歸屬之後,我仍然感嘆了很久。
我感嘆大千世界真的是無奇不有。“什麼樣的樹開什麼樣的花”這句話果然沒錯。
佟勇他倆的第一次奉獻給了妓女。兩個官家少爺居然騷動到嫖妓,而且是雙雙未滿十五歲的時候。那時候我想起了小魚的初次,那廝比起佟勇他們要稍微上點檔次,沒有把初次奉獻給妓女,而是給了酒吧的一個啤酒妹。但是分別大麼?同樣是十四歲。
那些熱風洋溢的夜裡,我對於佟勇陳龍的話反應不大,一如既往的靜默著。鄭可因為白日裡飽受“火箭班”的狂轟濫炸,整日整日弄的筋疲力盡,我們曾一致推崇肖聰敏對於鄭可的狀態的描述,“比一夜開十炮還慘”。所以鄭可也是不可能在佟勇陳龍的話裡有所觸動的。於是佟勇陳龍的擁護者便只剩下李光明和肖聰敏倆人。
人說溫飽思淫慾。幾次勾兌之後,那四個人瞬間生出“相見恨晚”的感慨,那模樣只恨不得立馬燒黃紙、斬雞頭,然後給高老莊那主狂磕響頭。他們很快達成共識——獵豔。
而他們獵豔的途徑之一當然便落到了我的身上。
他們一連半個月的好酒好菜,硬是沒讓我掏一分錢。當時我只一感受:色字頭上一把刀啊。連肖聰敏那種“摳門世家”出土的文物居然也拔毛了,我不得不驚歎“肉慾”的驚人魅惑力。
整日好酒好菜消受的時候,當然也少不了他們在耳邊的聒噪。常常催問美女何時入懷。